第19章 罗步吉 山寨传府意 窦尔敦 古镇惩恶徒(3 / 4)
教训他能不铭刻在心,正如罗步吉所说,只要在他们管辖之内不出案子,他们这个官就能做稳,否则不好交差,鉴于以上原因,高攀所求未必有假,不知军师有何高见?”牛晓塘笑道:“兄长不愧一寨之主,纵观全局方能去假存真,高攀托罗步吉出面协商乃在情理之中,断然无假,我们不妨提列几个条款,让那罗步吉转达高攀,真要把河间府控制起来,我们窦兄便可称为河间府大寨主,这河间府东临渤海,西接太行,南北御河府地穿过,而且土地肥沃,河道纵横,自古以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只要为我所控,军威即可大震。”窦尔敦听罢大喜,说道:“军师所言极是,我们让那高攀老儿名存实亡。”遂命人把罗步吉请出,当即说道:“知府高攀对我义军多次无理,本当不予理睬,但因罗知县不辞劳苦,亲临敝寨,一片诚意,故看在县尊份上答应他的请求,不过本寨也要提出几条,烦县尊转告知府:第一,划出七里井及二十里铺为义军驻地;第二,不得随意抓捕义军眷属;第三,每年缴纳贡银七千两。以上各条如不、遵照执行,某家另有主张!”罗步吉道:“寨主之言,下官均已记下,只是容卑职呈请府台大人;等候回音。”窦尔敦道:“好,那就容你一个月,不然河间府休想安宁!罗步吉应诺自去。
光阴迅速,一晃半月已过,不见罗步吉回话,众首领有些按纳不住,不知事情是否有变,正要下山寻问,刘文尚自八蜡庙驰马飞来。他到了聚义厅前翻身下马,弟兄们急忙迎了出去,刘文尚先给窦尔敦施礼,“启禀寨主,罗步吉有书捎来,言说河间府台均依寨主所提条款办理!窦尔敦看罢回函,果然如此,不由朗声大笑,众位首领也皆大欢喜。当下计议调兵赴府一事,牛晓塘早做好了安排,不再细表。单说窦尔敦见山寨兴旺,事事如意,不由想起了师叔五行长老,心想:长老年事已高,尚为大业奔波劳碌,实令人寝食不安。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长老传我绝艺,授我二十八宿护手浑天钩,恩深似海,本当尽心孝敬老人,怎奈终日事务缠身,未能如愿,今已娶妻生子,山寨振兴,何不将师叔接到身边,好生侍候,也算尽我一片孝心。为此,他把军师牛晓塘叫到身边,商议此事,决心下山寻找师叔。牛晓塘道:“寻找师叔,理当如此,但不知长老云游何处?”窦尔敦道:“长老有言在先,要到山东寻找师弟,共济大业,师叔乃出家之人,必居寺庙,据说山东有一能仁寺,是藏龙卧虎之地,说不定师叔就在那里,我去心已定,山寨之事望军师多多费心。”牛晓塘道:“兄长只管放心,山上一切有众位弟兄出谋划策,不会发生意外,只是你独自下山兄弟放心不下。”窦尔敦道:“不妨事,有双钩保驾怕它什么”牛晓塘道:“切不可粗心,为了防备万一,你还扮作头陀,我再给你派两个弟兄暗中保护,你看如何?”窦尔敦道:“不必,不必,我一人更方便。”牛晓塘道:“如若不依我言,决不让你下山!”窦尔敦笑道:“好,那就随你摆布吧”二人商议已定,又告诉了众位首领,牛晓塘命李恕古、吴知远暗中护送,择日下山。
这日,风和日丽,窦尔敦、李恕古、吴知远告别众伫弟兄下山登程。窦尔敦寻师叔心切,脚步如飞,他们穿县城,奔交河,当日便赶到了泊头古镇。这泊头古镇是个水旱码头,南北大御河从街心穿过,把个古镇分成了两半,东西两岸由木桥相连,来往商旅络绎不绝。往街上看,两旁店铺五彩缤纷,说书的、唱戏的、打把式卖艺的,无所不有。窦尔敦见天色尚早,信步来到了御河岸边的柳树林里,这柳树林乃是个练武的场所,多是各地好汉和本镇少壮逗留的地方,窦尔敦找了个辟静之处坐下,游览御河风光,就在这时,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喝彩声,窦尔敦转身一看,见李恕古从那边兴冲冲地走了过来,说道:“二哥,这泊头古镇却有奇才,走;一看便知!”窦尔敦是个爱才如命的人,一听说此地有奇才,忙起身随恕古奔人群走去。
二人一前一后来至近前,那里早围了个风雨不透,窦尔敦两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众人回头。一看,见是一个身披袈裟的头陀,慌忙闪开了一道人缝,窦尔敦迈着方步走了进去,定睛看时,见圈内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光头赤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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