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诱敌入瓮(4 / 6)
的甲片甚至已经变形,脸上满是风霜与疲惫,脚步沉重地踏在地面上,像是每走一步都要用尽全身力气,有的士兵甚至边走边打哈欠,显然早已疲惫不堪;后列是粮草车与民夫,粮草车的轱辘在官道上留下深深的辙痕,有的车轴甚至发出 “咯吱咯吱” 的异响,仿佛随时会断裂;民夫们扛着沉重的粮草袋,衣衫破旧,脸上满是汗水与尘土,脚步虚浮,时不时有人踉跄着险些摔倒,全靠身旁的人搀扶才能继续前行,显然已快到体力极限。
“陈郡守!” 马腾远远便看到了站在营寨门口的陈宇,眼中闪过一丝急切,立刻勒紧马缰,让身后的队伍停下,扬起的尘土在月光下弥漫开来,如一层薄雾。他翻身下马,快步向前,靴子踏在地面上发出 “咚咚” 的声响,语气中带着几分刻意的关切,目光却像扫描仪般扫过陈宇的营寨 —— 从歪斜的帐篷到 “重伤” 的士兵,再到微弱的篝火,每一处细节都不放过,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他要亲自确认,陈宇的先锋军是否真的如捷报中所说,损失惨重,早已无力再战。
陈宇与项羽、花木兰连忙迎了上去。陈宇刚走两步,脚下便故意一软,身体踉跄着向前扑去,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失去了平衡,他特意放缓了动作,确保花木兰能及时扶住自己。花木兰眼疾手快,连忙上前一步,伸手紧紧扶住他的胳膊,掌心能清晰感受到陈宇手臂刻意为之的 “颤抖”,她焦急地喊道:“主公!您小心!快站稳!您的伤还没好,不能这么急着走动!”
陈宇靠在花木兰身上,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刚跑完百里路程般疲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声,甚至能看到他肩膀随着呼吸微微颤抖。他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 “虚汗”—— 那是提前用清水沾湿的,在夜色中泛着微弱的水光,看起来格外真实。
“马将军,您可算来了……” 陈宇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过,带着浓浓的疲惫与无力,每一个字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长平观的守军太过顽强,张济、樊稠那两个老狐狸,不仅加固了城墙,还在城下挖了陷阱、架了火油桶…… 我军攻了三日,损兵折将,两万私兵快打光了,粮草也快耗尽,实在支撑不住了。”
他说着,刻意抬手按了按左臂的 “伤口”,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牵动了伤势:“昨天攻城时,我被流箭擦伤了胳膊,木兰将军为了护我,腿也被滚石砸伤…… 若不是项将军拼死断后,咱们这仅剩的几百人,怕是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项羽配合地往前站了一步,腰间的 “伤口” 故意露在外面,绷带边缘还沾着 “血迹”,他瓮声瓮气地说道:“马将军,张济、樊稠麾下的士兵个个悍勇,咱们的私兵根本不是对手,再打下去,怕是连长平观的城门都摸不到。”
马腾看着陈宇苍白蜡黄的脸、颤抖的手臂,又扫过花木兰 “受伤” 的腿和项羽腰间的 “血绷带”,最后将目光投向营寨内那些奄奄一息的私兵 —— 有的靠在草堆上呻吟,有的断了胳膊缠着厚厚的绷带,有的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心中的疑虑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狂喜。
“陈郡守,你为东征大业牺牲太大了!” 马腾一把抓住陈宇的另一只手,指腹刻意摩挲着陈宇冰凉的手背,语气沉重得像是压了千斤巨石,眼中却藏不住得意,“某接到你的捷报时,还以为你一路势如破竹,没想到你竟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某心中实在不忍啊!”
他顿了顿,又故意提高音量,像是要让周围的士兵都听到:“你放心,接下来的攻城战,就交给某的中军!陇西铁骑早已整装待发,明日一早,某便亲率大军,一举攻破长平观,为你报仇雪恨!”
陈宇哪会不知道马腾的心思,他顺着马腾的力道,身体又 “虚弱” 地晃了晃,咳出两声,每一声都带着浓浓的疲惫,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眼底甚至泛起一点 “水光”:“马将军,不瞒您说,郭汜、李傕的大军已被我军消灭了大半,汧县一战斩敌八千,陈仓破敌七千,武功之战更是灭敌一万,连他们的先锋将领都被项将军斩于马下…… 如今长平观内只剩不到两万守军,且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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