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寿辰将至暗流涌 夜访惊魂博弈深(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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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被人视作暴发户。

张公与凌云客气见礼后,回见儿子无礼,忍不住斥道:“成何体统!岂不闻礼贤下士之道!”

“下士”?凌云无语,这词能当面用来指他?

张驸马满腹委屈,无奈对凌云随意拱拱手,冷道:“你来作甚?”

连黄世仁也看不过眼,端出几分族舅架子蹙眉道:“此非待客之道罢?”

张公瞪眼欲再斥。

“无妨无妨!是在下唐突,怨不得驸马。张公息怒。”凌云表现得极为大度,温言劝阻。

张驸马胸口憋闷,举杯猛灌茶水。

凌云自怀中取出一厚叠诗稿,递与面色难看的张驸马:“奉殿下之命,草拟贺寿诗篇,今已誊就,烦请驸马过目,并转呈殿下。”

涉及公主之事,张驸马不敢怠慢,接过一翻,却是愣住。只见全篇七言,密密麻麻写满十数张纸,惊道:“此诗多少字?”

“在下殚精竭虑月余,共得一千六百八十字。”

张驸马心下虽讶其能写,却强作不屑:“篇幅虽长,词句平平。有空自会呈与殿下。”

张公看在眼里,暗叹儿子心胸狭隘,见不得人才。凌云年轻有为,岂可怠慢?

有外人在,凌云不便言私事。心想千余长诗足表诚意,长公主必能意会,便欲告辞。

黄世仁亦起身:“某与凌舍人同行。”

张公挽留:“黄兄何急?今夜请兄共谋一醉。”

“今夜不成,需入宫与太后娘娘共进家宴,叙亲谊。”黄世仁摇头。

张公再邀:“明夜如何?老夫于摘星楼设宴,亦请凌舍人赏光。”

离了驸马府,凌云忽想,黄世仁亦能面见太后,何不另辟蹊径?若他能说情,总强过求那心思难测的长公主。遂趁分别前问道:“多日未闻台州音讯,兴修水利可还顺利?”

黄世仁闻弦歌知雅意,立定笑道:“凌舍人有话但讲,你我何须遮掩。”

“在下如今处境,黄公入京后可有耳闻?”

黄世仁竖拇指道:“如雷贯耳!闻说书人言,大明宫紫宸殿上出了一条好汉,年少英武,与相公殿前激辩,天地失色,几撼龙气,终赖太后娘娘施展大神通方得镇伏。”

“黄公休要说笑。”凌云道出来意,“恳请黄公在太后面前美言几句,莫寒了忠臣之心。”

黄世仁略一思忖,满口应承:“此乃小事,包在某身上!”

答应得如此爽快,反令凌云生疑。官场中人,即便应事,亦多留余地,黄世仁此言过于满笃。然观其为人,非信口开河之辈,复职非难事,或真能成。遂执礼相送。

看着黄世仁轿舆远去,凌云忽记起黄世仁身上还背着海塘石料案的干系,一旦事发,牵连非小。但转念一想,自己与黄世仁一非姻亲,二非故旧,三无同罪,仅寻常往来,即便案发,亦难株连。稍觉心安,拍去尘土,转身欲离驸马府。

忽见门吏近前低语:“长公主殿下有令,若凌舍人过府,务请留步……”

凌云不假思索,摇头离去。他收长公主银钱,献上千字长诗,已算两清。复职之事既有黄世仁相助,何必再求殿下?就此两不相干最好。非是凌云不给颜面,实是长公主近日翻脸无情,寒透其心。

那夜之后,他本以为关系亲近,可谋些好处,如为子侄求个勋官散职。孰料接连遭挫,殿上无故寻衅,太后面前促其停职,反差之大,令凌云难以承受。长公主心思难测,前鉴不远,不可再蹈覆辙。且过从甚密,易惹物议。

回至寓所,天色已晚。凌云用罢晚膳,入内室。婢女小荷随之入内点灯。烛光映照下,小荷指甲晶莹,忽触动凌云心事——自家臀上指痕恐未消,实为隐患。

“阿郎?阿郎?”小荷连唤两声。

凌云回神,一边唤“小荷过来”,一边欲解裤带。

小婢女面泛红霞,连退两步,捂胸惊羞道:“阿郎欲作甚…”

凌云背身,提裤指臀,没好气道:“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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