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团队制定作战计划,分头行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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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的吼声像生锈的锯子割裂空气,李屿风攥着镇魂钉的手心全是汗,看了眼石碑上闪烁的红点——玄机子的信号在西北方闪烁,墨尘的则在东南方忽明忽暗,显然还在跟追兵周旋。苏晓晓爷爷突然咳嗽起来,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怀表,表盖弹开的瞬间,李屿风看见里面嵌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老人站在火车站钟楼前,身边站着个穿旗袍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襁褓。

“那是我娘,”苏晓晓扶着爷爷往石碑后躲,引魂铃的铜链缠在手腕上,叮当作响,“当年就是她把镇魂钉的口诀刻在钟摆里的。”她突然指向石室东侧的暗门,“爷爷说那后面是废弃的电报室,能通到钟楼的齿轮间!”

李屿风刚要说话,头顶的裂缝突然砸下块碎石,擦着他的耳朵落在地上,碎成齑粉。铁面的青铜面具已经探进裂缝,齿轮转动的“咔嗒”声里,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李屿风,把镇魂钉交出来,饶你个全尸。”

“全尸?”李屿风突然笑出声,往嘴里塞了颗墨尘给的“壮胆丸”——其实就是裹着朱砂的糖球,嚼起来甜得发苦,“你这种连脸都没有的玩意儿,也配谈饶命?”他拽起苏晓晓往暗门跑,“爷爷跟上!”

暗门后的通道比煤道还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墙壁上糊着的旧报纸簌簌掉渣,民国三十年的火车时刻表上,“钟楼站”三个字被红笔圈了三遍。苏晓晓爷爷突然停住,从怀表链上解下把铜钥匙,塞进李屿风手里:“齿轮间的保险箱用这个开,里面有‘阴傀名册’,记着别碰第三层的黄皮册子,那是铁面的本命傀。”

“爷爷!”苏晓晓急得跺脚,铁面的脚步声已经撞在暗门上,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老人却推开她的手,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用油纸裹着的黑火药:“你们先走,我在这给你们炸通道。当年我欠你娘的,今天该还了。”

李屿风刚要反驳,通道尽头突然传来凌霜的声音,清冷又急促:“屿风!这边!”他抬头看见凌霜从齿轮的阴影里走出,手里的冰棱在火把下泛着寒光,身后跟着两个穿工装的“人”——仔细看才发现是用蒸汽零件拼的傀儡,关节处还冒着白汽。

“别愣着!”凌霜踹了他一脚,傀儡突然转身,背后的铁箱喷出白雾,瞬间在通道口凝成冰墙,“这是我用火车站的蒸汽机改的‘冰甲卫’,能撑三分钟。”她拽过苏晓晓,往她手里塞了个铜哨,“吹三声,灵体就能穿透墙壁,去齿轮间找‘时轮’,那玩意儿能让阴傀的动作慢半拍。”

暗门突然发出巨响,铁面的巨斧已经劈开条缝,木屑混着铁锈飞溅。苏晓晓爷爷把布包往火折子上凑,李屿风突然拽住他:“留着你的老命看孙女嫁人!”他夺过黑火药往通道深处扔,“凌霜姐,掩护!”

凌霜的冰棱瞬间铺成滑梯,李屿风拽着两人滑出去时,听见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通道顶的碎石像暴雨般砸下来,将铁面的怒吼堵在另一端。落地时撞到个软乎乎的东西,抬头一看,墨尘正趴在堆麻袋上,怀里还搂着个缺胳膊的傀儡兵。

“哎哟喂,小祖宗们可算来了!”墨尘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傀儡兵的铁皮胳膊掉在地上,滚到凌霜脚边,“刚收的‘战利品’,这玩意儿的关节油能当煤油使。”他突然压低声音,指了指麻袋堆后的铁门,“玄机子在里面,正跟个穿马褂的老鬼吵架呢。”

铁门后的房间堆满了旧行李,玄机子正对着个悬浮的灯笼比划:“张站长,当年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说好钟楼顶的时轮借我们用三天,怎么现在还派阴傀拦着?”灯笼里的火苗突然变成人脸,胡子气得翘起来:“玄老道!当年你借了我的罗盘没还!还有脸提时轮?”

“得,又翻旧账。”墨尘翻了个白眼,从麻袋里掏出瓶二锅头,往灯笼前一递,“张站长,先消消气,这瓶‘烧刀子’您尝尝,比您当年藏在钟楼夹层的那瓶醇多了。”灯笼的火苗晃了晃,竟真的凑过去“嗅”了嗅,声音软了些:“哼,看在酒的份上,姑且听你们说。”

李屿风这才看清,房间墙上挂着块“站长室”的木牌,桌上的台历停在民国三十八年,旁边的电话机还在滴滴作响,听筒里传出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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