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猎户家的诡影(2 / 3)
出去!”
“嫂子别急啊,”老头慢悠悠地舀着汤,“我们就是好奇,毕竟这狐狸尾尖,可是勾魂的好东西。”他用筷子挑起块肉,那肉上竟缠着根细发,发梢还系着个极小的铃铛。
“你到底是谁?”女人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尖得像指甲刮过玻璃,身形也在慢慢拔高,粗布褂子被撑得裂开更多口子,露出的皮肤上浮现出细密的黑毛。
“路过的,”李屿风握紧锁魂印,金光在掌心流转,“顺便来看看,是谁把猎户的魂魄锁在发篮里。”他抬头看向房梁,竹篮里的黑发突然像活了似的,垂下来几缕,直往苏晓晓的头顶飘。
“找死!”女人尖叫着扑过来,指甲突然变得半尺长,黑得发亮,“我男人的魂,凭什么给你们看!”
墨尘早有准备,工兵铲“哐当”拍在地上,挡住女人的扑击,铲刃上沾着的符纸突然燃起蓝火:“早就觉得你不对劲,哪有活人脚踝缠红布镇煞的?”
“那是我男人的血布!”女人嘶吼着,身上的黑毛越来越密,脸慢慢拉长,鼻子变得尖挺,竟显出几分狐狸的模样,“他说了要永远陪着我,你们凭什么拆穿!”
房梁上的竹篮突然剧烈晃动,里面的黑发“哗”地全垂了下来,像无数条小蛇,缠向众人的脖子。苏晓晓的日记本“啪”地合上,封面的笑脸光芒大盛,形成个光罩将她护在里面,黑发碰到光罩就“滋滋”冒烟。
“凌霜师姐,破发篮!”李屿风喊道,锁魂印金光暴涨,震开缠向自己的黑发。凌霜早已抽出桃木剑,剑身上刻着的符文亮起,她纵身跃起,剑尖直指房梁上的竹篮。
“别碰我男人!”女人疯了似的扑向凌霜,却被墨尘用工兵铲死死抵住,两人缠斗在一起,墨尘边打边嚷嚷:“我说嫂子,你这力气够大的,不去搬砖可惜了!”
老头趁机掏出玄龟皮袋,打开袋口对准竹篮:“收!”袋口突然涌起股吸力,黑发被吸得笔直,却在离袋口寸许的地方停住,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没用的!”女人狞笑着,“这发篮用我男人的血浸过,只有我能解!”她突然张嘴,吐出团黑雾,黑雾里滚出个小小的人影,正是个穿着猎户装的魂魄,魂魄的脚踝上缠着红布,眼神空洞。
“爹!”苏晓晓突然喊了声,日记本“啪嗒”掉在地上——那猎户魂魄的眉眼,竟和苏晓晓有几分相似。
李屿风心头一震,锁魂印的金光差点溃散。猎户魂魄似乎被这声“爹”唤醒,空洞的眼神动了动,看向苏晓晓的方向,红布缠着的脚踝突然渗出鲜血。
“不好!”老头脸色一变,“他要魂飞魄散了!这红布是用怨气浸的,越动缠得越紧!”
女人也愣了下,动作慢了半拍,墨尘趁机用工兵铲勾住她的脚踝,将她拽倒在地:“嫂子,你这是爱他还是害他?”
凌霜的桃木剑已经刺穿竹篮,黑发瞬间失去力气,纷纷落下。她一把抓住猎户魂魄,剑身上的符文亮起,试图稳住他涣散的灵体:“屿风,快用锁魂印!”
李屿风回过神,锁魂印猛地拍在猎户魂魄的红布上,金光顺着红布游走,红布上的黑气“滋滋”消散。猎户魂魄慢慢抬起头,看着苏晓晓,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只是眼角流下两行血泪。
“爹……”苏晓晓的眼泪掉了下来,日记本自动翻开,页面上浮现出苏晓晓小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的猎户抱着个小女孩,笑得一脸灿烂。
女人趴在地上,看着这一幕,突然嚎啕大哭,身上的黑毛慢慢褪去,尖牙也缩了回去,又变回那个粗布褂子的女人:“我只是想让他陪着我……我不想一个人……”
房梁上的竹篮“咔嚓”裂开,里面的头发全变成了灰。老头叹了口气,将猎户魂魄收进玄龟皮袋:“他魂魄受损太重,得带回山修养,你要是想通了,就跟我们走。”
女人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苏晓晓,又看了看玄龟皮袋,突然狠狠抹了把脸:“我跟你们去!只要能让他好起来,干啥都行!”
墨尘挠了挠头,踢了踢地上的菜刀:“那嫂子,咱那腊肉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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