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醒来直言开门人有铜钱,指向屿风身份(2 / 4)
护在身后,阳火全部灌注在桃木剑上,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
“当”的一声脆响,铁链被弹开,而那枚铜钱刚碰到玻璃瓶,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像块烧红的烙铁,死死粘在瓶壁上。核心发出凄厉的尖啸,表面的纹路瞬间收缩,幽蓝色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第七根镇魂钉上的幽蓝也开始变淡,重新透出金色。
“这……这是什么?”为首的斗篷人后退了几步,声音里带着惊恐,“不可能……守门人不是早就死绝了吗?”
李屿风愣住了,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铜钱,金光正顺着他的手掌蔓延,与手背上的梅花印相呼应,烫得他指尖发麻。难道……爷爷不只是普通的玄门弟子?
苏晓晓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眼神不再迷茫,而是带着种奇异的清澈:“师兄,我想起来了。”她指着那枚铜钱,声音清晰了许多,“我梦里看到的开门人,手里拿的就是这个。”
李屿风背着苏晓晓,扶着玄机子往庙后跑,脚下的草叶沾着露水,滑得像抹了油。刚翻过后窗,就听见山神庙里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热浪裹挟着灰烬扑面而来,燎得他后颈发疼。
“抓紧了!”他低喝一声,纵身跳进庙后的灌木丛。枝桠划破了胳膊,渗出血珠,混着草叶上的露水,又凉又黏。苏晓晓在他背上哼唧了两声,呼吸依旧微弱,像只受惊的小猫。玄机子被他半扶半拽着,脚步踉跄,桃木剑在手里摇摇晃晃,却仍死死攥着不肯松开——那是他师父墨尘塞给他的,说能镇邪。
山涧就在眼前,水流湍急,月光透过雾气洒在水面上,泛着细碎的银光。可仔细一看,那“银光”竟在蠕动,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水面翻滚。李屿风心里一紧,刚想绕道,脚下突然一滑,连人带背的苏晓晓一起摔进了浅滩。
“咳咳……”冰冷的河水呛得他直咳嗽,手忙脚乱地将苏晓晓抱起来,才发现她脚踝上缠着几圈水草,绿油油的,竟像人的头发,正往肉里钻。“这哪是水草……”他骂了一声,抽出玄机子递来的桃木剑,想斩断水草,可剑锋刚碰到,那水草就“滋啦”冒起黑烟,发出女人的尖啸。
“是水鬼的发丝!”玄机子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这山涧淹死过不少人,怨气重得很……”他举起桃木剑,颤巍巍地指向水面,“你看那漩涡里,是不是有张脸?”
李屿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河中央的漩涡里浮着个惨白的人头,长发铺在水面上,随着水流打转,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苏晓晓,嘴角咧开诡异的弧度。更吓人的是,水面下似乎有无数只手在挥动,指甲青黑,争先恐后地想抓住岸边的人。
“晓晓!”他低头一看,苏晓晓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眼神空洞,正挣扎着要往水里钻,脚踝上的“水草”已经缠到了小腿,皮肤被勒出青紫色的印子。
“别乱动!”李屿风急得额头冒汗,突然摸到怀里那枚爷爷留下的旧铜钱——就是墨尘问起的那枚,边缘磨损,正面刻着模糊的符文,背面是个“镇”字。他想起爷爷手札里写的“阳间铜钱可破阴界幻象”,来不及多想,掏出铜钱就往苏晓晓脚踝上按。
铜钱刚碰到水草,就发出“嗡”的一声轻响,金光乍现。那些“水草”像被烫到般缩回水里,水面下传来一片凄厉的哭嚎。苏晓晓“啊”地叫了一声,眼神渐渐清明,看着脚踝上的红痕,怯怯地抓住李屿风的衣袖:“师哥……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叫我下去玩……”
“那是水鬼勾魂呢,傻丫头。”李屿风松了口气,刚想笑她两句,就见玄机子指着水面发抖——刚才那个漩涡里的人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黑影,正顺着水流往岸边漂,个个伸长了胳膊,指甲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快跑!”玄机子不知哪来的力气,拽着李屿风就往山涧上游跑。李屿风背着苏晓晓,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心里暗骂:这阴傀门的人还没追来,倒先惹上一群水鬼,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跑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前面出现一座石桥,桥栏上爬满了青苔,中间刻着“锁魂桥”三个字,笔画扭曲,像是用鲜血写就。玄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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