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晓晓偷偷塞糖吃,温情化解训练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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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露出半只绣着雷纹的靴子,“沾到的地方会生‘阴疽’,先是发黑,然后流脓,最后连骨头都能烂穿——不过你师傅应该有办法治。”

李屿风的笔“啪嗒”掉在纸上,晕开个红团。他突然抓起铜钱剑就往外冲,却被墨尘拽住后领:“去哪?”

“找师傅!”

“他在练‘敛气诀’,现在不能被打扰。”墨尘把他按回椅子上,往他手里塞了块金箔,“把这个碾碎掺进朱砂里,画符时想着铜钱剑的金光,试试。”

苏晓晓突然跳过来,往他兜里塞了把橘子糖:“师兄多含几颗,甜了就不怕了。”旺财趁机叼走颗没剥纸的,跑到角落里“咔嚓咔嚓”啃起来,糖纸碎片溅得满地都是。

李屿风捏着金箔往砚台里放,薄如蝉翼的金片碰到朱砂,瞬间化成金粉,在红泥里漾开圈圈涟漪。他重新提笔时,舌尖的甜味混着金箔的凉意漫上来,这次铜钱剑没再乱震,笔尖落下去时,竟有缕细得像头发丝的金光跟着朱砂走。

“折线要急。”墨尘的声音比刚才软了点,“想想阴傀门的黑袍人,想想蚀骨藤上的黑花苞,你手里的笔不是在画符,是在斩那些东西的根。”

李屿风的手腕猛地一拐,折线突然变得又狠又快,像用铜钱剑劈出去的剑气。他想起玄机子咳在地上的血,想起石狮子被万蛇锁缠成黑团的模样,笔尖在纸上“沙沙”跑,竟画出道带着金边的折线。收尾时他学着墨尘的样子顿了顿,纸角的雷纹竟真的闪了下光。

“成了!”苏晓晓拍着手跳起来,旺财也跟着“汪汪”叫,嘴里的糖纸掉在地上,露出半颗沾着狗毛的橘子糖。

墨尘拿起符纸对着光看了看,金芒在他黑袍上晃出细碎的光点:“再加把劲,明天教你画‘破邪符’。”他突然往李屿风兜里塞了个小布包,“这个给你,练剑累了就抹点在手腕上。”

布包里装着罐药膏,膏体是淡金色的,闻着有股松节油混着蜂蜜的味儿。李屿风认出这是玄机子上次治他被桃木剑划伤的药,只是这次的颜色比上次深些,像是掺了金箔粉。

“师叔也会做师傅的‘金疮药’?”

墨尘没回答,转身往书柜最高处够那个黑陶罐子,黑袍掀起的瞬间,李屿风看见他后颈有块月牙形的疤,颜色深得发黑——和阴傀门黑袍人后颈的梅花印是同一种黑。

这时院墙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有什么东西掉进了石榴树。玄机子的声音跟着飘进来,带着点喘:“小兔崽子,抄完符了没?给我滚出来劈柴!”

李屿风抓起铜钱剑往外跑,苏晓晓抱着旺财跟在后面,嘴里还嚷嚷着“师兄等等我,我给你带了话梅糖”。墨尘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手指在黑陶罐子上轻轻敲了敲,罐口飘出缕极淡的黑雾,碰到阳光就化成了金粉。

李屿风跑到院子里时,正看见玄机子用脚把块半人高的青石碾成碎块,花衬衫的袖子卷到胳膊肘,小臂上赫然缠着圈黑布,布角渗出的血把石榴花瓣都染红了。

“师傅您胳膊怎么了?”李屿风冲过去想掀开黑布,却被玄机子用剑鞘拦住。

“少废话,劈柴。”玄机子把柄斧头扔过来,斧刃上还沾着黑泥,“今天得劈够十捆,不然别想吃饭。”

李屿风捡起斧头,突然把颗橘子糖塞进玄机子嘴里。老头愣住的功夫,他已经掀开了黑布——小臂上果然有块铜钱大的黑疮,边缘肿得发亮,正往外渗着淡黄色的脓水,形状像极了《百鬼避阳图》里飞涎蛤的涎水蚀出来的印子。

“您都中了飞涎蛤的毒了,还嘴硬!”李屿风掏出墨尘给的药膏,往疮上抹了厚厚一层,“师叔说这能治阴疽,您怎么不早说?”

玄机子嚼着糖,眼睛瞪得像铜铃:“谁中……谁中那破蛤蟆的毒了!”他想把胳膊抽回去,却被李屿风死死按住,“这是……这是被石榴树杈划的!”

苏晓晓突然指着墙头,那里挂着片沾着黑泥的布,形状像极了阴傀门黑袍人的帽檐:“师傅,那是什么?”

玄机子突然咳嗽起来,这次没忍住,血直接喷在了李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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