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师傅麻将算风水,输光钱袋赖账走(2 / 3)
“我跟你去。”墨尘合上笔记本,“卷宗里说,阴傀门最近在找三煞之地的入口,恐怕不止冲着守门人来的。”
苏晓晓举着手:“我也去!我会做糯米符,听说对付脏东西特别管用!”
玄机子看着他们,突然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递给李屿风:“这是你师娘当年绣的平安符,带在身上。那栋楼里有个老物件,是你师娘的陪嫁,上次去看,阴气重得很,别被缠上了。”
李屿风打开布包,里面是块绣着鸳鸯的红布,边角都磨破了,却还带着股淡淡的皂角香。他想起师傅很少提师娘,只说她去南方探亲,这还是第一次见她的东西。
“师娘她……”
“别问。”玄机子打断他,转身往门口走,“我去给张大爷准备挪碑的家伙事,你们明天小心点。对了,筒子楼三楼的公共厕所别进,上次我在那儿丢了副同花顺,到现在还心疼呢。”
看着师傅摇摇晃晃的背影,李屿风突然觉得那花衬衫下的肩膀,好像比记忆里佝偻了些。苏晓晓抱着旺财,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师兄,别担心,有我们呢。”
旺财像是附和似的,舔了舔李屿风的手背,湿漉漉的舌头带着点暖意。
第二天一早,三人往筒子楼走。那地方在老城区深处,墙皮掉得露出里面的红砖,楼道里堆着杂物,光线暗得即使白天也要开灯。楼梯扶手积着厚厚的灰,扶上去能留下清晰的手印。
“这地方真够味儿的。”苏晓晓捂着鼻子,“比师傅的酒葫芦还呛人。”
墨尘从包里拿出个小巧的罗盘,指针疯狂地转着圈,最后指向三楼的方向。“阴气源头在上面。”
他们往上走时,楼梯“吱呀”作响,像是随时会塌。二楼拐角堆着个破旧的衣柜,柜门虚掩着,李屿风路过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咔哒”声,像是有人在掰手指。
“谁在里面?”他停下脚步,桃木剑下意识地握在手里。
衣柜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露出只眼睛,黑沉沉的,没有眼白。旺财对着衣柜狂吠,毛发直竖,却不敢上前。
“别理它。”墨尘拉了李屿风一把,“阴傀门的傀儡,用死人指骨做的,专门守着入口。”
说话间,衣柜门突然大开,里面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假人,四肢关节处露着森白的骨头,脸上贴着张黄纸,画着个扭曲的笑脸。假人猛地朝苏晓晓扑过来,关节转动时发出“咔咔”的响声。
“糯米符!”苏晓晓手忙脚乱地掏出张符纸,往假人身上拍去。符纸贴上的瞬间,假人身上冒出白烟,动作慢了半拍,却没停下,反而张开嘴,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针。
“这玩意儿不怕糯米。”李屿风皱眉,突然想起江底的风油精,摸出兜里的小瓶子就往假人脸上泼。
薄荷味散开的瞬间,假人像是被泼了硫酸,发出刺耳的尖叫,身上的黄纸开始冒烟。墨尘趁机掏出朱砂笔,在假人额头画了个“镇”字,那假人顿时僵住,“哗啦”一声散成堆碎骨。
“搞定!”苏晓晓拍了拍手,刚要得意,就被李屿风拽着往后躲——衣柜深处突然伸出无数只手,指甲又黑又长,抓挠着柜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快跑!”墨尘拽着两人往三楼冲,那些手顺着墙壁蔓延过来,在白墙上留下道道黑痕,像是水墨画被晕开了墨。
三楼的楼道更暗,空气中飘着股铁锈味。公共厕所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红光,隐约有女人的笑声传出来。李屿风想起玄机子的话,刚要绕道走,那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红裙的女人站在门口,背对着他们,头发长得拖在地上,沾着些湿漉漉的黑泥。
“小哥哥,能帮我递张纸吗?”女人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又闷又黏。
苏晓晓刚要说话,就被墨尘捂住嘴。“别应声。”墨尘的声音压得极低,“是‘厕鬼’,靠应声勾人魂魄。”
李屿风握着桃木剑的手紧了紧,剑身上的冰纹突然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他想起凌霜的冰魄祭,想起水晶棺上的字,突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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