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钟楼魅影现端倪,老叟鱼干藏玄机(2 / 3)
动手。”凌霜踏上二楼,这里摆着十几个笼子,都空着,笼门上的锁却都是从外面锁的,“这些笼子……以前关过什么?”
“关过小孩。”苏晓晓的声音带着哭腔,猫在她怀里抖得厉害,“猫说它见过,好几年前,有个小男孩总在笼子里哭,喊妈妈,老爷爷会偷偷给笼子塞糖吃。”
李屿风的心猛地揪紧,走到最里面的笼子前,笼门上刻着个“安”字。他用手电照进去,角落里有个小小的布偶,穿着校服,正是齿轮厂铁笼里那个小男孩穿的款式。布偶的肚子里塞着张纸条,上面用铅笔写着:“等我来接你。”字迹稚嫩,却用力得划破了纸背。
“是那个孩子的布偶。”李屿风捏着纸条,指节泛白,“阴傀门早就盯上他了,齿轮厂的阵眼只是幌子,他们真正的目标是这孩子。”
三楼是间书房,书架上摆满了线装书,大多是关于风水阵法的,其中本《阴傀秘录》缺了后半本,正好和李屿风怀里的残页能对上。书桌上放着个铜制的香炉,里面插着三支香,香灰还是热的,显然刚有人来过。
窗台上摆着盆仙人掌,花盆里埋着个东西,露出半截红绳。李屿风挖出来一看,是个长命锁,锁身上刻着“李”字,背面刻着“安”。他突然想起爷爷说过,自己小时候体弱,奶奶给求了个长命锁,后来弄丢了,原来在这儿。
“老爷爷把长命锁藏在这儿,是在保护它?”苏晓晓好奇地戳了戳锁,“猫说这锁上有老爷爷的味道,还有……你爷爷的味道!”
玄机子拿起那本《阴傀秘录》,缺页的地方边缘很整齐,像是被人特意撕走的。“撕走的部分,八成是关于怎么破解阳火罩的。”他翻到扉页,上面有行题字:“赠老友,愿此生成安,不复相见。”落款是个模糊的“谢”字。
“姓谢?”李屿风突然想起齿轮厂护法铜镜里的人脸,“难道是谢护法?可他不是阴傀门的吗?怎么会和爷爷是老友?”
正说着,楼下传来“哐当”一声,像是供桌被撞翻了。众人跑下去,只见供桌上的青瓷碗摔在地上,碎片里爬满了黑色的虫子,正往墙角的洞里钻。
“是‘阴虱’!”凌霜挥剑砍过去,虫子被冻成冰碴,“它们在往地下钻,
墨尘掏出罗盘,指针疯狂转圈,最后指向钟楼的地基处。“吸着似的,往地砖缝里钻。
李屿风用手电照地砖,发现有块砖的颜色比别的深,他用打鬼棒撬开,出来,还有小孩的笑声,细细的,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那孩子……可能就在
洞口不深,落脚点是层厚厚的稻草,踩上去软绵绵的。密室里摆着张小木床,床上躺着个小男孩,正是齿轮厂铁笼里的那个,此刻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笑,像是做了好梦。床边的小桌上放着碗没吃完的鱼干,旁边堆着几本漫画书。
“他怎么在这儿?”苏晓晓轻手轻脚走过去,猫跳到床上,用头蹭了蹭小男孩的脸,小男孩咂咂嘴,翻了个身。
密室的墙上挂着张照片,是个戴帽子的老人和年轻时的李承安,两人坐在钟楼顶,手里都举着鱼干,笑得一脸灿烂。照片,此子乃阳火罩之眼,我将其藏于钟楼密室,以鱼干为记,待风波平息,再来接他。”
“原来如此。”玄机子叹了口气,“你爷爷当年没来得及回来,这老人就替他守了这么多年。”
李屿风看着熟睡的小男孩,又看了看墙上的照片,突然明白爷爷残页里那句“三十年守护,不敌一念之差”是什么意思——谢爷爷守着这个秘密,守着这个孩子,守着和爷爷的约定,整整三十年。
这时,小男孩翻了个身,怀里掉出个东西,是枚铜钱,和李屿风兜里的那枚一模一样。李屿风捡起来,铜钱入手温热,上面刻着的“安”字,在手电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密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戴毡帽的老人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竹篮,里面装着新鲜的鱼干。看到他们,老人愣了愣,随即笑了,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你们……是承安的后人?”
“您是谢爷爷?”李屿风站起来,手里的铜钱突然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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