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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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鹅毛大雪,弱暴了。

没有风,雪片子飘飘忽忽地从空中几乎垂直的落下。

下这种大雪的时候,反倒是没那么硬。

除了那种夹着雪粒子的白毛过山风之外,最冷的其实是晴天降温再刮小风,那才叫一个嘎巴儿嘎巴儿的冷。

那意思就是能把任何东西都冻得嘎巴响。

下这种雪的时候,东北人就都在家里猫冬了,没事儿不会出门。

像大兴安岭这里,没啥戳腚眼子的事儿,更不会进林子,视线不好,留下的任何痕迹,几分钟之内就被大雪抹平。

哪怕在家门口,都很容易就迷失。

唐河本来还打算领着自家的肥狗去北大河边上撵个兔子啥的。

这两年甚至都不打围了。

野猪啥的都少了。

倒不是说打猎打多狠,前两年都是几百头几百头的打,还不一样乌秧乌秧的。

主要原因还是随着采伐的力度加大,野牲口失去了栖息地,全都远离开了。

说句不正确的话,这玩意儿都用不着你怎么保护,人家的生命力强大着呢。

只要人走了,它们自然就回来了。

放到后世,你要是去长白山,伊春或是大兴安岭这一带,最好不要独行,因为你要小心会碰到老虎。

一个地方一旦出现虎豹狼这些掠食性动物,那就代表着,这一带的生态已经恢复了平衡,否则的话根本养不起这种吃肉的大家伙。

现在虎小妹找吃的,一进山就是好几天,要走好远才能捕到足够养家,养男人的猎物。

倒是野鸡、兔子这种贼能生的食物链下层生物,有了喘息的机会,数量都变得多了起来。

唐河去仓房拿了一块五花肉,捡了两块冻豆腐,又捞了两颗酸菜,饷午就吃五花炖酸菜冻豆腐了,再整半斤虎骨酒,晚上再整一顿,养精蓄锐,然后两口子一定要分出个胜负来。

现在还好呢,好歹有电视可以看了。

要是换再早些年,晚上黑灯瞎火的,也就剩下这点娱乐项目了。

沈心怡把酸菜接了过去,熟练地片菜帮子,菜刀快速上下,切着粗细均匀的酸菜丝。

唐河把柜子底下的酒抱了出来,虎骨的,虎鞭的,豹骨的,豹鞭的,猞猁骨的,猞猁鞭的,还有人参鹿茸的,全都是大补的好玩意儿。

该添的添,该补的补,正忙着呢,门开了,老八头顶着一脑袋的雪进来了,看到唐河身前一排大玻璃罐子,顿时眼睛就亮了,立马诶了一声。

唐河赶紧把玻璃罐子往柜子里塞,一边塞一边说:“八爷,不是,大爷,这玩意儿你又用不上!”

“滚他妈犊子,谁说我用不上,还就想那点事儿,人上了岁数腰膝酸软不也需要补一补嘛。

再说了,我这不会打光棍子吗!”

这个打光棍子,不是名词,而是动词的形容词。

唐河无奈,把虎骨酒抱出来一罐子。

老八头一瞪眼睛:“这是我能拿回去的,花花还在家呢!”

“没上学(xiao二声)啊!”

“这不是放寒假了嘛,今天下雪了,我就没让花花来,等雪停的,让她来找小沈给补补课。”

沈心怡探头道:“是啊,花花可聪明了,这回考试成绩虽说不太好,但是基础的题都会了,只要再赶一赶,肯定能正常上初中。”

唐河道:“辛苦你经常给花花补课了。”

唐河一句客气的感谢话,换来沈心怡一个大大的白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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