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FYOLMFXG中餐馆吃午饭,解新风町一番目GYKPLQS邮政车抢案(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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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翔子冲过去,一脚踹在撬锁男人的膝盖上,对方“扑通”跪倒在地,头套掉了下来——露出一张布满刀疤的脸,右眼角有颗黑痣,正是TOJUSDAY的二号头目,三年前(2558年)在横滨樱田町珠宝劫案中漏网的通缉犯。

“别白费力气了。”牧风翔子用手铐把他铐在铁架上,声音冷得像冷冻库里的冰,“你们的接应车刚出屠宰场就被岛田警部扣了,NXZWHSOU给你们的定金账户,也被我们冻结了。”

男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的冷冻库里回荡,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你们以为抓了我们就完了?GYKPLQS和NXZWHSOU的仇,比这冷冻库的冰还深,迟早得炸出个大窟窿……”

下午3点雨终于停了,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屠宰场的铁皮屋顶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警员们正把三个劫匪押上警车,黑色箱子被小心翼翼地抬进证物袋,箱子表面的金色纹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岛田浦路警部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站在警车旁看牧风翔子她们整理现场。“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他咂咂嘴,烟蒂在雨水里泡得发软,“值得TOJUSDAY的人动枪?”

牧风翔子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叠泛黄的账册,每一页都盖着GYKPLQS的红色印章。“不是假账,”她皱着眉,指尖划过其中一页,“是五年前NXZWHSOU社长挪用公款的证据,当时他还在GYKPLQS当副局长。”

高云苗子突然“啊”了一声,手指在通讯器上划着:“查到了!NXZWHSOU的现任社长任浦务三郎和前任社长任浦务一义是叔侄,两人为了争权斗了十年。现任社长想拿这些证据逼前任退位,才雇了TOJUSDAY抢箱子。”

三水洋子蹲在路边,用镊子夹起一块破碎的头套,放进证物袋。“GYKPLQS的局长海山秀丽子早就知道这事,”她推了推眼镜,镜片上还沾着雨珠,“她故意安排今天派送,就是想借TOJUSDAY的手,把证据曝光,一石二鸟。”

警车驶离奇杰贝斯路时,夕阳正把天空染成一片橘红。小林凤雪打开车窗,风里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吹散一车厢的血腥味。“FYOLMFXG的炒饭还没吃完呢,”她咂咂嘴,“早知道打包好了。”

牧风翔子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废弃屠宰场的铁门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像块被遗忘的伤疤。她想起奈山掉在排水管里的收据,想起邮政车司机额头的血,想起冷冻库里那些泛黄的账册——这些碎片像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人心上。

“回总局。”她合上账本,声音里带着疲惫,“把NXZWHSOU和GYKPLQS的案子并案,这潭水比我们想的还深。”

车驶过奇洛卡菲巷时,FYOLMFXG的灯已经亮了。跛脚老板正站在门口,用抹布擦着被雨水打湿的招牌,灯笼在晚风中轻轻摇晃,红得像团燃烧的血。武侦总局的灯光在远处亮着,档案室里的“抢劫4.16卷宗”旁,很快会立起一个新的档案盒,上面会写着“FBRXIGSA邮政车劫案”,等着她们把被雨水泡透的秘密,一点点摊开在日光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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