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册封太子(2 / 3)
着眼前的一切,沉思片刻,将那奏折放入金盘。
蜜蜡遇热,渐渐融化成“枢密使”三字。徽宗见状,缓缓开口道:“朕闻制瓷需窑变,治国亦需变通——童贯,明日便赴枢密院视事!”
自从童贯在琼林宴后回京的那一天开始,他的心中便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他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自己能够官拜为相,登上权力的巅峰,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就在童贯满心欢喜地等待着这一时刻到来的时候,蔡京这个老家伙却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打击。
蔡京,那个一直以来与童贯看似盟友的人,突然间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蔡京从心底瞧不上童贯这个阉人。
原本以为可以相互扶持、同流合污的两人,如今却因为蔡京的反对而决裂。曾经的盟友,转眼间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
其实这也是老赵家惯用的伎俩,平衡牵制而已,他俩如果还同流合污,那睡不着觉的应该是赵佶了。
五月十五,骄阳似火,童贯枢密院的正堂内,气氛却如暴风雨来临前般压抑。一座由三百斤糖砖砌成的西北沙盘,摆在堂中显眼位置。
马植手持银匙,正以糖浆在沙盘上勾勒辽国山河,口中说道:“女真完颜氏已克黄龙府,辽主如今恰似风中残烛,摇摇欲坠。”说着,糖浆在幽云十六州的位置缓缓凝成血痂般的形状,他话锋一转,“若联金灭辽……”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门被猛地撞开,蔡京身着蟒袍,裹挟着一股浓烈的雄黄酒气,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怒喝道:“童道夫!尔敢以枢密院为榷场?”
童贯神色不变,随手将一个糖塑的燕京模型掷入茶汤之中,糖城遇水迅速化开,一张暗藏其中的西夏炮车图露了出来,他似笑非笑地说道:“此乃陈元晦糖球所制,蔡相可要尝尝?”
五月十八,陈太初以翰林院编俢,太子中舍人的差事。
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东宫的青砖之上,那砖上糖渍鹤纹更显几分灵动。
陈太初沿着这糖渍纹路,稳步踏入集贤阁,初次在此拜见太子赵桓。
赵桓此时正手持市舶司进贡的暹罗糖塔,饶有兴致地端详着,见陈太初进来,开口问道:“陈中舍人可知,这糖塔在海上颠簸三月竟不散?”
陈太初微微躬身,从容答道:“因其以蜜蜡浇芯,层层相嵌,故能稳固如此。”
言罢,他恭敬地奉上活字版《资治通鉴》,继续说道,“治国若制糖塔,需刚柔相济,方能长治久安。”
赵桓翻开书页,忽有一股异香飘出,原来是糖胶混着龙涎香的独特香气。
就在这时,赵桓却突然神色一凛,将手中糖塔猛地掷于地上,“哗啦”一声,糖块四溅。只见其中一块糖块上,显露出童贯的密信,上面写着:“辽主狩于混同江,金人已克黄龙府……”
陈太初见状,不动声色地蘸了蘸糖水,在碎糖块上写下“联金”二字。
奇异的是,糖迹遇烛火竟燃起幽蓝火焰,在这静谧的集贤阁内,显得格外神秘。
赵桓盯着那幽蓝火焰,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色,既有对局势的忧虑,又有一丝决绝。
陈太初心中明白,赵桓抛出童贯密信,又以碎塔为喻,显然是在试探自己,想看自己对于联金的态度。
“殿下,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您说我大宋的兵力,是太祖太宗时强,还是如今更强?”
赵桓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太祖太宗时兵多将广,将帅一心,应该是太祖太宗时更强!”
“殿下,那您说是太祖太宗时的辽国强,还是现在的辽国更强?”陈太初接着问。
这次赵桓不假思索的说道“现在的辽国更弱。”
“每朝每代开国之时,都是名将辈出诡计多端,所以现在的辽国与新兴起的金国,谁更危险就一目了然了。
陈太初悠悠的说道。
陈太初才不会给赵桓说,你跟你爹被金人用牵羊礼侮辱,你的姊妹被金人玷污,除非他疯了。
太子又沉思了!
这是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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