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 杨国昌 贾珩有点儿东西但……不多(5 / 6)
人劫狱,乘夜而返......这怎么听起来好像一折子戏文一样?
沈氏身旁的宋妍,白腻玉容上同样见着失神,随着崇平帝的讲述,心底难免演绎着那一幕幕场景。
咸宁公主明眸熠熠生辉,喃喃道:「先生在扬州短短时间,竟经历这么多凶险?」
李婵月藏星蕴月的眸子中,同样见着惊讶,转动星眸看向晋阳长公主,却见自家娘亲脸上已然密布忧色。
听着崇平帝所言,晋阳长公主不自觉已经捏紧了手帕,美眸盈盈如秋水,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
相比李婵月以及咸宁公主,晋阳目中早没有异彩涟涟,只有心疼和担忧。
儿行千里.......不,是夫行千里妻担忧。走到哪儿都需要出生入死,腥风血雨。
当然,这位丽人如是知道贾珩不仅有腥风血雨,还有炮火连天。
抱着晴妃颠簸走动,双妃叠叠乐,捉鸳鸯,咩咩羊.......只怕这种心疼就会瞬间烟消云散,大骂一声狗男人。
宋皇后雪肤玉颜上现着异色,两瓣如玫瑰的粉唇,微微张看,依稀可见樱颗贝齿因为目瞪口呆而香津微溢,闪烁着晶莹的靡靡光泽,柔声道:「子钰他在扬州,怎么历了这么多险?」
光是听着只言片语,都是心惊动魄。
崇平帝面色平静,说道:「梓潼,他是朕派过去的,势必上下瞩目,就算没有东虏亲王刺杀,也少不了与那些人生死相搏!说来,这多铎也有几分胆识身为亲王,竟深入我汉土,异想天开地行刺我军机重臣,现在又裹挟海寇乱我江南,何其歹毒!」
子钰就是他大汉朝的一柄神剑,纵然镇海军水师溃败,扬州有子钰坐镇,金陵也
不会出什么大事。
愈是这时,他愈不能如河南那般太过忧切,伤了身子。
见崇平帝言辞激烈,宋皇后轻声劝慰道:「陛下,子钰既在扬州,也不要太过忧虑。」
现在形势再严峻,终究难不过河南,那时候,天子晕厥,她都觉得天要塌下来,那天......
端容贵妃、咸宁公主、晋阳长公主、纷纷劝说着。
严以柳则是看向这一幕,秀眉微微蹙着,目光微微失神。
父皇对那个永宁伯,真是太宠爱了,怪不得王爷时时嘴上说,父皇对贾子钰这个女婿,才像一对父子。
其实,也难怪。
当初就在她大婚之时,河南方面出了那样的事儿,那坚称军报为假的少年,声音中的执拗和锋芒,至今记忆犹新。
听说祖母因为此事,自觉折了不少体面,回去怄了不少气。
崇平帝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晋阳长公主,说道:「晋阳,子钰方才在奏疏中提到要历行新的盐法,以内务府协同经营盐利,可能需你南下一趟。
在平行时空的康熙一朝,巡盐御史就是内务府系统出身的官员担任,不得不说,鞑清深知不能信任官僚士绅的士大夫道德。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那臣妹回去就准备舟船,南下扬州。」
他此刻在江南多半打仗,前天又是八月十五,却不能与他团聚,也有些想他了。
「那边儿还在打仗,倒也不急,再说盐运使司的人事还需梳理,再过一段时间也不迟。」崇平帝道。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皇兄,臣妹行船赶路中间就需要一个月,等到了江南,正好赶上那边儿诸事理顺,岂不正好?」
这话倒是让崇平帝一愣,点了点头,轻声道:「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那也好。」
至于贾珩领军大败,江南糜烂?
抱歉,在这对兄妹心底就没有这一项,最多是与海寇相持,花费一番手脚重建水师,这又不是在北边儿打女真,那才是涉及国运的一战。
见得这幕,咸宁公主清霜玉容上神色坚定,道:「父皇,我也随着姑姑一同去江南。」
李婵月闻言,星眸微闪,张了张嘴,最终抿了抿粉唇,将到嘴的「我也…………」的话,又给咽将回去。
反正娘亲去了,她跟着就好了。
说来,小贾先生给表姐还有娘亲去信,都没有给她写着一封,他许是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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