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靖达突现(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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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并不好。

新婚之日拜堂便遭羞辱,因为曾令荣半身瘫痪在床,当日便两人同睡一床倒还没什麽事。

三日回门后,到了十二月十七日入夜后,裴世韫一如往常,指挥小丫鬟给曾令荣净面时,曾令荣突然挥开了小丫鬟,指着她道:「你来!

裴世韫虽有惊,倒也没有觉得曾令荣的要求过分,便接过了帕子俯身给躺在床上曾令荣。

不想在她弯腰时,曾令荣突然抱住了,将她往自己身上按。

「夫君!

」裴世韫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双手推在曾令荣的肩头。

曾令荣被她推搡的动作激怒,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这几日你竟似一个木头人般躺在我身边。

这便是你们裴家教你的为妻之道?」

裴世韫从小就被家中训诫,不免惊慌失措,然后反思自己这几日确实从未亲手侍奉丈夫,躺在丈夫身边亦未嘘寒问暖,于是心中羞愧难当。

她便这样僵直着身体,不敢再去推曾令荣。

曾令荣感觉到了裴世韫手上力量的变化,心中暗暗有一丝得意,便道:「跪着!

给我净面!

裴世韫拿着帕子的手微微颤抖,指尖压地白,但毕竟她认为自己有错在先,于是便慢慢跪在了脚踏上,颤抖着手用帕子给曾令荣擦脸。

偏偏便是这个手颤抖,却无意刮到了曾令荣的脸。

曾令荣劈手拿起床头茶盏里面的热茶,便泼在了裴世韫的胸前,道:「夫人的指甲修得这样尖,给我净面倒像要谋杀亲夫,莫非这便是裴家的诗书传家?」

茶水泼在裴世韫的胸前,溅起的茶水挂在她的睫毛上,可更让她羞耻的是胸前的一片热湿,她竟眼中一片酸涩,道:「夫君为何如此说妾?」

「为何?你们裴家不是和英国公府交好吗?你夫君我,便是英国公府放出来的虎,害成这样的。

你倒跟我说说,是不是你不想嫁我,所以你们在背地里做的谋划?」

裴世韫睁大了眼睛,一滴泪水便滑了下来,她怎麽能想到曾令荣居然是如此看她,她张口结舌,只会道:「夫君怎会如是想?」

曾令荣也不答她的问题,闭上眼不再看她。

那热茶在裴世韫的身上渐渐凉去,曾令荣也始终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她便待起身收拾衣服,却听到曾令荣冷冷的声音道:「我准你起来了吗?」

那一夜裴世韫便跪了一夜,直到清晨门外已经有了仆妇的声音时,曾冷荣才允许她起身。

她撑着床沿,用麻了的腿竟撑不起身子。

这时她听到曾令荣说:「如此,你便知道我躺在床上,日日无法动弹的感受了。

……

「姐姐!

」裴世衍和裴世韫自幼亲近,姐姐回家,最高兴的便是裴世衍。

「小弟。

你怎麽瘦了?读书固然要紧,身体也要当心。

」裴世韫看着裴世衍略瘦的身形担心地说。

她不知道裴世衍刚经历了一次人生的大蜕变,每日奋苦读。

「母亲可好?」

「母亲二月时生了一场大病,如今已经痊愈,姐姐放心。

「哥哥呢?」

「哥哥在书房,我引你去。

」裴世衍引着裴世韫到了书房,见到了正在奋笔疾书的裴世宪。

看到妹妹,裴世宪放下了毛笔,微笑着走来,引着裴世韫坐在方桌前,倒上了茶。

「小弟,你先去看书,我有话要和哥哥说。

」裴世韫哄着裴世衍。

裴世衍看着两人,便知姐姐依然当自己是原来那个弟弟。

而哥哥亦未话相留,便行礼告退。

「珍如,你怎如是之瘦?」裴世宪仔细看着自己的妹妹。

裴世韫又如何对自己的哥哥说在房中的种种不堪,只尴尬笑道:「已是好多了。

此前她只生受着曾令荣的折磨,但是多日过去后,曾令荣的要求越来越过分,竟要她学起那青楼女子的做派,她再也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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