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脱一层皮(2 / 3)
?」喷吐的气息像棉花般搔弄着她的耳朵,她止不住嘴边溢出的娇吟。
严谦嘴角噙着又欲又坏的笑,低语着「言言宝贝,我喜欢妳,特别喜欢,只喜欢妳一个。」他的双手还持续抚弄着她敏感的身躯,她下意识地夹起腿。
他继续在她耳边边亲边低语「喜欢妳的人,还有妳的身体。喜欢妳可爱的样子,也喜欢妳色情的样子。喜欢亲妳,抱妳,更喜欢干妳。喜欢插到妳里面,喜欢妳边流水边吸得很紧,喜欢?」
「啊丶呀?好丶好了!别说了?别说了!」谢言闭着眼崩溃地打断他。
她快晕了,被他抱着不停摸着舒服的地方,又被他贴着耳朵说话,她的欲望又要压断理智线,双腿中间都感觉到有股湿黏的抽动感。
但就算如此,谢言也是对严谦的告白不甚满意。明明是真情告白,偏偏要讲得那麽下流。
「变态?你果然还是看上我的身体?哼!」她嘟着嘴娇嗔。
「实话妳不爱听?明明妳也垂涎我的身体?」严谦边黏腻地啮咬她的耳垂,边用食拇指轻捏她的翘然挺立的乳首,突然的刺激让谢言的腰弹了一下。
她羞愤地捉住他作乱的手掌,严辞否认「谁垂涎你的身体!」
「才过不到一天妳就忘了?昨天妳还骑在我身上,拼命地求我给妳,腹肌几乎被妳摸扁就算了,老二也被妳咬得脱一层皮。」严谦笑着调侃她。
这段话羞耻到谢言气呼呼地捶了他好几拳,摀着胸好半天不愿意跟他说话。
谢言检查完身体无恙出院後,两人久违的一起回了他们的公寓。
几个月几乎没有人住的公寓显得宽敞又冷清,谢言一进门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严谦二话不说从背後抱住她,谢言脸红,以为他又来兴致了,不禁抗拒道「我丶我?才出院呢?」
严谦嗯了一声「知道。」
昨天做得餍足,他也不至於禽兽如此,单纯是心灵层面上很想贴贴。
一直以来,谢言始终若即若离飘忽不定的态度,让他总觉得不满,昨日还差点失去了她,谁都不能懂他此刻复杂的心境。
不管是吊桥效应丶斯德哥摩尔症候群还是什麽其他乱七八糟的心理暗示,总之谢言亲口承认她喜欢他。
仅此一步,两人的关系就不再抽象,他也终於可以踏实地在她身边占据预谋已久的位置,而不用担心哪天会被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横刀夺爱。
虽然还是随时有被绑走拐走的可能?严谦决定以後要把她看得更紧一点。
当晚,谢言抱着枕头跟棉被敲他的门,傲娇地表示如果他能保证不碰她的话,她愿意让他抱着睡一晚。
害怕又嘴硬的样子实在萌得让严谦几乎招架不住,扶额在原地自我催眠了五分钟才把下腹的火给灭了。
要不是知道谢言还对绑架事件心有馀悸无法自处,男人的脑回路肯定只会觉得她是来求欢的。
「妳这几天就别自己待在家了,跟着我一起上班。说好要来帮我打几天工,可别以为我会让妳闲着。」严谦轻拍拍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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