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浪费30次(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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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抚过她唇边的水渍。然而虽然水渍擦得掉,被吻的红肿的唇却擦不掉,索性又亲了几口。

    谢言用力推开他喘气,无力蹲伏在厨房地板,抬眼瞪着眼前色欲薰心的无赖,不甘心又羞愤地发现自己下腹有股空虚感叫嚣着想被填满。

    严谦蹲下来嘲弄地看着她狼狈地喘息,又忍不住凑过去再亲了几口,这才满足地离开厨房。

    谢言又羞又气,在厨房拿烧黑的锅子狠刷,出了一通气才洋装无事步出厨房,怕被黄盛察觉,又遮遮掩掩地说要整理行李,躲到二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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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有一丝真心就别欺负她。」黄盛早就看得透透的,内心复杂,老父亲一般女儿被抢走的气愤感居多。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严谦靠在沙发上,表情平淡却散发难以言喻的王者气息。

    那是情趣丶情趣!懂不懂?

    「她高中时被欺负得很惨,你是始作俑者。」黄盛故意提起旧事,越久的伤越不容易敷衍带过。

    严谦心里一顿,乾脆地承认「是我不懂事,不想要其他男人接近她,没注意到细节。」他语气急躁,却没听出多少歉意。

    黄盛不满意,冷笑道「一句没注意就可以草草带过,你对待身边的人都这麽随便?是不是得有身分地位才能提高尊重?」

    严谦听出他话语中的怨气,直接挑明了说「你现在说的是我还是我爸?」

    黄盛不语,脸上难得没有半分笑容。

    「严律书这人你不明白吗?除了他自己谁都能算计,甚至连我在他眼里也只比你有价值一点点而已。」严谦语气淡漠。

    「你与他有何不同?」黄盛指谪般询问。

    「我有比我自己重要的人。」严谦想也不想,秒答。

    黄盛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上一轮的年轻男子倨傲的脸,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谎言给骗了。要等多久他才会发现,像严氏继承人这样高贵的血统地位,注定要对他人猜忌利用丶终身孤老。

    而他与谢言这样的平凡人,只有离这些高端掠食者远远的才能保自己的平安。

    黄盛暗暗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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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谦厚着脸皮赖着不走,黄盛也拿他没辄,只明示暗示警告他不许在屋内对谢言动手动脚。

    严谦虽然不太理会黄盛的警告,但他喜欢看谢言佯装无事丶欲盖弥彰的逞强模样,暂时也不想公开他俩的关系,也就没有继续做什麽踰矩的事情。

    行李很快送达,几乎是新买的东西,严谦瞧也不瞧直接让人拎进二楼客房,谢言发现他真打算住下,气恼地在走廊对他龇牙咧嘴。

    黄盛右侧肋骨及左脚骨折尚未康复,行动不方便,在一楼的起居室临时铺了床,所以他让谢言直接住进二楼主卧,想着至少独立卫浴,可以减少她与严谦的接触。

    男护工的合约原本是24小时居家照护,严谦觉得他碍事,命令他只需待到晚上8点,谢言本来又要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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