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毁证据(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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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路后,才拉起缰绳停下马来。

两匹马在草原中慢步游走,游渡却感慨道:“好久没这么跑马了,今日真是痛快。”

翟舒瑾从马背上取下水囊递给游渡,“喝酒不?”

“多谢!”游渡语毕,接过水囊,打开便喝了一口,酒水过喉,虽然浓烈,但却难以下咽。入腹之后,就像烈火在翻腾。

游渡有些嫌弃,“你们这的酒不好喝,没有虞朝酿的酒好喝。”

翟舒瑾有些好奇,“虞朝的酒是什么味道?”

游渡解释道:“味道醇厚且甘甜,喝完后唇齿留香,让人难以忘怀。”

翟舒瑾笑道:“我没喝过,游公子,若日后有机会,可否请我去虞朝尝尝?”

游渡闻言苦笑,他纠正道:“如今没有虞朝了,只有乾朝。”

翟舒瑾安抚道:“你是虞朝人,国可亡志不能失。虞朝只要还有虞人,那复兴虞朝便还有机会。”

游渡闻言,眸光亮了几分,“你这是在安慰我?”

“非也!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有的时候,一句话就能点燃一个人心中的希望,而翟舒瑾一句话说到了游渡的心坎里,他顿时对翟舒瑾有了几分好感。

游渡微微一笑,他笑容灿烂,目光灼灼,似有几分动容,“谢谢你!”

“不客气!”翟舒瑾笑着对上游渡的目光,灼灼如火,“我们去前面跑马,那宽敞!”

游渡应道:“好!”

语毕,两人骑马,向前狂奔而去。

五月初,天气微微热了起来。

御书房中,呼延绍身穿一袭便衣,端坐在椅子上,正全神贯注的批阅奏折。

门外,一个小太监不急不缓走了进来对呼延绍行了一礼,“皇上,经大人求见!”

呼延绍头也不抬的应了句,“宣!”

小太监对呼延绍行了一礼,“是!”

语毕,退了下去,良久后,经凡走进了大殿。

经凡站在大殿中央对呼延绍下跪行了一礼,“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呼延绍应道:“免礼平身!”

“谢皇上!”

经凡站起身后,才对呼延绍行了一礼,“皇上,臣想先跟您告个罪!”

呼延绍不解,“经大人何罪之有啊?”

经凡解释道:“淳家对匈奴王上而言,既是肱骨又是尖刺,留着刺眼,不留可惜。但现在臣想替皇上分忧,让匈奴王上除了他们,所以,臣便在私下和淳锘结盟,答应了他用百斤铁换百匹汗血宝马,还请皇上应允,让臣带一万郝家军和汪瓒去匈奴送铁。”

呼延绍一边放下毛笔一边问道:“你又有什么计策了?”

经凡对呼延绍行了一礼,“臣不敢欺瞒王上,臣想利用淳锘和臣的交易,再利用伯沾传信,让匈奴王上对淳锘起疑,从而让匈奴王上诛杀淳锘。淳锘面对诛杀绝不会束手就擒,但凡他敢反抗,二十万淳家军顷刻间灰飞烟灭。”

呼延绍反问道:“那你就不怕淳锘不反抗,乖乖束手就擒?”

经凡语气坚定,“不会的,匈奴王上猜忌淳家多年,可淳家兄弟姐妹却是感情深厚。淳锘就算不为自己,为了家人他也会起兵造反,毕竟,反不反都得死,他为何不能拼死一搏呢?”

呼延绍冷哼一声,“当初你说对匈奴禁盐,结果呢?郝家军先反了,如今你又说用铁和淳锘交易,经凡,不会又要损失朕一万郝家军吧?”

“于沙场征伐之际,若以万卒之数仅歼敌万余,此诚非善举也。然若以万卒之力,折敌十万乃至二十万之众,又当如何?”经凡对呼延绍行了一礼,“陛下,曩昔禁盐之策,本可致匈奴之乱局。奈何万太傅妒贤嫉能,妄图掣肘陛下,遂力阻微臣之议,甚至欲置微臣于死地而后快。陛下,设使当时众人皆从微臣一言,匈奴此刻必已因乏盐而乱象丛生矣。”经凡喟然长叹,“陛下,微臣最后进一言:昔司马懿年逾八旬,犹能发动高平陵之变,今万太傅已过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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