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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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的声音,松鹰只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疼痛,他低头往下看去,利剑穿过了他的胸口,口中的鲜血正源源不断的低落在利剑上。松鹰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方才在空中追翟舒瑾时,他害怕伤到翟舒瑾,所以才没对她下死手,可她,为什么会这么狠心?松鹰不禁在想,翟舒瑾,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那穿插过身体的长剑还在闪着银辉,鲜红的血滴在上面,加之雨水的冲刷,顺着剑的边缘低落地面。

松鹰本来止住的眼泪又一次掉落,翟舒瑾从背后贴近松鹰的耳边,冷漠无情,一字一字道:“在我国的律法中,刺杀殿下,属于谋逆,要株连九族。舒瑾身为殿下的臣子,自当要为她除去一切对她有害之人。”

语毕,翟舒瑾毫不犹豫的快速抽出利剑。

“额~”

松鹰一声痛呼,而后,直直倒了下去,翟舒瑾丢掉了剑,顺手接住了他。翟舒瑾坐在地上,松鹰半边身子躺在地面,半边身子靠在翟舒瑾身上。

鲜血将两人身上染的通红刺眼。

松鹰受伤,翟舒瑾心中无悲无喜,毫无感动,毫无心酸。对他只是有一点点的心疼和不舍,但并不至于要为他去痛哭流涕。

松鹰深深吸着气,因痛而有气无力的问道:“舒瑾,你爱过我吗?”

翟舒瑾一脸诚实,“我不知道!”

翟舒瑾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可若说不爱他,她的心好似碎了一点,点点滴滴的痛从心尖蔓延开来。

松鹰苦笑,看着翟舒瑾脸上那毫无动容的表情,松鹰明白了,这并不是爱,这是翟舒瑾的一时兴起,是松鹰自己的一厢情愿,一场赌注,如今他赌错了,也就只能愿赌服输。

情爱的世界没有对错,但有输赢!两情相悦的爱是双赢,但单相思的爱,是谁先爱上谁,谁就会输。

所以,松鹰输了,输的彻底!

“舒瑾,我是真的爱你!”

“我知道!”

松鹰泪中带笑,“那你能不能说一句你爱我?我想听!”

“我说不出口!”翟舒瑾低下头,不知何时,眼中竟不自觉掉下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来。

松鹰见了,心中有了几分开心,原来,她对我还是有几分真心的,不然,也不会掉泪。

松鹰伸出手,手上鲜血淋漓,他颤巍巍的手一直往上延伸,他想去帮翟舒瑾擦掉那滴泪水,可到最后,手还没伸到翟舒瑾脸上,他便感觉全身力气被掏空,脑子里也渐渐失去了意识,他感觉好累,好想睡一觉。于是,手便不自觉的掉落下来,眼睛一闭,呼吸顿时停住了。

方才松鹰中剑时,翟舒瑾都不曾伤心难过,可为什么松鹰真正死了,她的心才开始隐隐作痛呢?

翟舒瑾的眼泪不自觉的掉落下来,和着雨水,一起落到地面。

“啊啊啊……”

翟舒瑾顺着自己的心在这风雨中,抱着松鹰的尸体涕泗交颐。

须臾,她才停止了哭泣,发泄了一场心中的爱恨,只觉好受了很多。

大雨渐渐变小,翟舒瑾找了块相对于比较安静的地方,将松鹰的尸体给掩埋掉了。

她对着松鹰的坟墓拜了拜,转身离去。

而松鹰,终是到死,也没能听见翟舒瑾再对他说一句,我爱你。

自从呼延绍派人在匈奴边境散布盐荒谣言后,乾朝的盐每日一运到平南城售卖,便会被匈奴盐贩、盐商,以及皇亲贵族、官家子弟、富豪富户们一抢而空。

如今,匈奴人一心只想活命,这些被抢的盐即便被乾朝这边开出千金一斗的高价,他们也会疯狂抢购。

直到一月后,从邑都运到平南城的盐突然无人问津,郝冀派人一打听才知,原来匈奴在龙城寻到一个盐湖可以产盐,所以,匈奴不缺盐,便自然不会有人花高价来虞朝买盐。

这日清晨,平南城内,一家酒馆里,一楼的桌子上坐了三个喝的醉醺醺的匈奴人。

他们身穿粗布麻衣,身形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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