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大典(3 / 5)
的离去。
每年一到匈奴的秋日祭天时,下午匈奴王就会在宫里摆上宴席,邀请各宫娘娘,皇亲国戚和满朝文武前来一聚,热闹一番。
后花园里,各宫嫔妃欢聚一堂,大家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好不快活。
而在水榭之上,一个绿衣女子孑然独坐于石椅间。
女子的头饰很少,仅有一根玉簪将头发固定住,而她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很华丽,但腰间挂着一块用流苏装饰的对玉,青绿色,小巧玲珑,倒是美观雅致。
女子面容和善,姿容秀美,鼻若琼瑶,唇似樱桃。
她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粉衣的宫女在伺候她。
路过此地的容雅停下脚步,容雅身后的臧朵顺着容雅的目光看去,当看到亭上的女子时,便小声提醒道:“她就是玉妃,奴听说她的自卑是因为家里太穷,她没见过什么世面。听说玉妃性子孤僻,不爱交友,平时在宫里的时候,也不爱四处走动,只喜欢在她的碎玉宫里走走。由于不得宠,性子又木讷胆小,所以她身旁的婢子都不怎么想伺候她。”
臧朵话音刚落,一个尖锐跋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哟,这不是玉姐姐吗?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啊?”
容雅抬头去看水榭,只见又上来了一人,此人模样姣好,一身绯色华服,腰间挂的荷包绣着鸳鸯成对,针脚平整,绣工精致,倒是很显眼。
她发髻上步摇发簪轻颤,腰间禁步摇曳生姿。莲步轻移,步步生韵,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温婉仪态。
臧朵立马在容雅耳边小声道:“这位是婉嫔张清婉,她原本不叫清婉,叫阿清,清婉二字还是王上赐的名,寓意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她的哥哥张阿榕是镇东将军淳锘手下的副将。她便是因着哥哥,再加上淳家力荐才入的宫。婉嫔性子张扬跋扈,和巧美人一样。但没脑子。”
臧朵语毕后,只见张清婉在水榭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但嘴里的话却是柔中带刺,“玉姐姐,你也不常在宫里走动,妹妹我呀想亲近你都难如登天。不过瞧你这副穷酸样,亲近你呀也显得失了我的面子。”
张清婉说了许多羞辱自己的话,但于玉却一句话也不回,她不想搭理张清婉,但心里却已是万分难过与伤心。
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她原来不想来的,要不是她有一个爱慕虚荣的爹,她也不会来这鬼地方。
于玉被欺负了,身边一个想帮他的都没有,就连她的婢子也只是远远的站在一旁看着她的笑话。
正当张清婉说的起劲时,容雅却对臧朵耳语了几句,臧朵闻言,转身离去。
不过一会,藏朵便回来了,她的手中还多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布包,上面用红色的墨水写着什么,还扎满了刺。
臧朵在容雅耳边轻声道:“娘娘,时间紧急,找不到小人偶,便只能用小布包代替了。”
容雅轻笑一声,“无妨,只要能装进荷包就好。”
张清婉说了许多话,见于玉不予理会,觉得无趣便也离开了,正当她走到小道时,突然和路过的容雅碰个正着。
张清婉被撞得摔倒在地,但容雅也被碰的不轻,她被碰的连退几步,两边的婢子赶忙上前搀扶。
张清婉身旁的婢子沫儿先发制人,“谁啊?走路不长眼啊?连我们娘娘都敢撞?”
臧朵将容雅扶好站稳后,才气匆匆的走到张清婉面前,只见她恶狠狠的一巴掌扇到沫儿脸上,臧朵怒斥道:“小蹄子,娴妃娘娘在此,哪有你放肆的份?”
沫儿被扇了一巴掌后,脸颊瞬间红了一片,而周围的路人也都纷纷涌了上来看热闹。
沫了一脸委屈的控诉道:“你……”但看见臧朵一脸气势汹汹的模样,她又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容雅上前几步,臧朵立马敛去了怒火,转身,恭恭敬敬去搀扶容雅。
容雅站在张清婉面前,面容温和的道了句,“妹妹没事吧?”
张清婉站起身后,冷笑一声,“不过一个异族来的妃子,竟也敢在我面前嚣张跋扈,娴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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