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虞(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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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求您放过小的吧!小的知错了!”

小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令围观者也不禁起了同情心,虞珺卿也上前劝道:“这位好汉,您别打他了,他也只是个孩子,要不是饿到极致,他也不会偷你钱袋啊!”

郤锋本也不想把事闹大,便冷哼一声,从小孩身上拿过自己的钱袋后,刚准备转身离去时,虞暥唤道:“兄台留步!”

郤锋止步不解,“你还有什么事啊?”

虞暥好奇问道:“听说兄台是开酒楼的,在下阿暥,来蜀都游玩,正好要去住店。”

郤锋闻言,一脸了然,他态度缓和了不少,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

郤锋笑道:“三位是要住店是吧?”

虞暥微微颔首,郤锋笑道:“好说,三位,随我来。”

郤锋语毕,虞暥等三人便跟着郤锋离去。

晴空澄澈,景王府庭苑间,绯樱似雪,纷扬漫天。

廊檐下,郁瑾瑜一袭白衣胜雪,腰背笔直如松。

他看着院中那粉白如雪的樱花,不由感叹,“樱花烂漫几多时?柳绿桃红两未知。”

郁瑾瑜话音刚落,一个婢子匆忙跑到郁瑾瑜身后对郁瑾瑜行了一礼,“郁公子不好了,杜小公爷带着人硬闯景王府,但被影卫失手杀死。”

婢子口中的杜小公爷便是杜笙,表面文质彬彬,实则就是个喜欢滥杀无辜的恶魔。

郁瑾瑜闻言便明白,定是她在景王府耍横,所以才被影卫杀死。

郁瑾瑜对婢子嘱咐道:“你去告诉驸马,就说我有事出城,让他不必担心。顺道嘱咐他,带着郁可和影卫离开景王府,替我转告他,郁可就拜托他照顾了。”

郁瑾瑜语毕,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阳春三月,华州城外。

初晨之际,第一缕曦光缓缓铺洒,万物欣荣,漫山春色妍丽多姿。

但闻溪水潺潺,仿若灵弦轻拨。

遥听呦呦鹿鸣,正应“呦呦鹿鸣,食野之苹”之妙境。

群鹿嬉戏林野,相逐其间,鸣声空灵,如仙乐穿云。

乡野之处,杏花灼灼而绽,粉嫩娇柔,恰似少女酡颜。

微风拂过,花瓣纷扬散落,若雪霰飘飞,漫舞于天地之间,如梦似幻。

白清兰经过华州城外的乡野时,看见这满天杏花,却不禁想起了建兴三十七年,她和陌风在郊外春游的那日。

那日也和今日一样是个晴天,杏花漫天,吹了满头。

谁家公子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令白清兰只看一眼便想嫁了,一生一世就此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白清兰看着这飘落在自己头上的杏花,不由苦笑一声,喃喃道:“是啊!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白清兰还没从悲伤中走出来时,忽从天而降一人,男子一身白衣胜雪,五官俊秀。

他腰间别了一把折扇,眸光冰冷如铁,全身透着杀气。

男子是梵彧,他已经知道杨安辰已死的事了。

白清兰语气平静的问了一句,“前辈是来取我性命的吗?”

梵彧语气冷如寒冰,“安辰究竟是怎么死的?”

梵彧一提杨安辰,便是提到了白清兰的痛处,她的泪水瞬间落了下来,但白清兰依旧不卑不亢道:“因我而死,但我也已经替他报仇了。”

白清兰语音刚落,只见梵彧在移形换影间已来到白清兰身后,梵彧武功高强到连他施展轻功时,白清兰都察觉不到,待白清兰反应过来时,刚准备转身,白清兰却只觉后背猛地一痛。

“噗!!!”

白清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原来是梵彧一掌打在白清兰的后背。

浓稠滚烫的鲜血在太阳的照耀下艳丽鲜红,落入地面时染红了地上的杏花。

梵彧这一掌没有下死手,白清兰身负重伤,此刻的他直接五脏六腑疼到几近碎裂,她眉头紧锁,源源不断的血液从他嘴角流出,染透了她的衣衫。

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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