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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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踹开;有人抱包裹想溜走,被揪住扔到一旁。

王府内桌椅倒地、杯盘狼藉,宛如经历浩劫。

庭院里鸡飞狗跳,鸡鸭乱飞乱叫,家仆在角落相互推搡。

原本整齐的花园被践踏,花草折断、泥土翻起。

苏江酒房外的混乱如漩涡,将府中众人卷入无尽恐惧与慌乱。

羽林卫刚闯入苏江酒的房间时,十个影卫从天而降,他们身穿黑衣,腰佩利剑,抵在门前。

苏歆不解,“你的三十影卫怎么只剩十个了?”

“还有二十个去了睦州找佟景。”

苏歆不禁好笑,“早知道我就不帮你了。”

苏江酒没理他,只命令道:“把门关上!”

十个影卫闻言后,领头的影卫上前恭恭敬敬把门关好,而门外的羽林卫也有眼力见,他们知道苏江酒的手段,便也不敢硬闯,只能哀求道:“殿下!您就别让小的们为难了。”

苏歆转身离去,他出了房门后才把门合拢,她嘱咐道:“半个时辰后,你们再进去拿人。”

屋里的苏江酒在影卫的伺候下,还在梳洗打扮。

半个时辰眨眼而过,苏江酒嘱咐了自己的影卫,让他们在暗中保护好桑故卿后,便独自一人跟着羽林卫离去。

翌日,当天刚刚亮起时,益州城门上站着一袭紫衣的卞世光,他是奉虞珺卿命令来迎接兴军的。

当益州城门大开时,兴朝的军队浩浩荡荡的进入了益州。

他们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十二月份时,抵达了乾州,卞世光害怕一旦开战,殃及百姓,便让乾、襄、通三州虞朝百姓退去了虞朝别的州去暂住。

如今的乾、襄、通三州早已是空城了。

当兴军来到益州时,步闽,江秋羽和穆槿之商议,穆槿之和江秋羽各带三千人埋伏于襄、通两州城外,而步闽则带着四千人看守乾州。

步闽看守乾州的当日,便在城门口命三百人挖了一个大坑,大坑

半月后的清晨,当太阳缓缓升起时,离平南最近的乾州城楼下,千军万马奔腾不息。

那雄浑壮阔的军队,气势磅礴,犹如铁壁铜墙,气吞山河。

二十万郝家军铁骑如洪流,马蹄似铁,将大地踩踏的砰砰作响。

士兵们身穿盔甲,腰佩宝剑,列阵以待、整装待发,尽显霸气豪迈。

军阵之前,战马列列。汪瓒、管栎并童柯三人,纵马而立。

其中童柯,身姿挺拔,跨下战马神骏。他目光如炬,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威风凛凛之气,尽显将军英姿。

童柯打马,马儿刚朝前走了两步时,只听闻“吱呀”一声,乾州大门被两个身强力壮的青年从内打开,两个青年开门之后,便进了城,不紧不慢的扬长而去。

而城楼上也在此时传出了古琴和玉箫合奏的声音。

众人抬头去看,只见步闽身穿布衣,坐在城楼上悠闲自在的轻抚古琴,而旁边有一女子,身着红衣,吹箫合奏。

那委婉的琴箫合奏声起初还似山间清泉般潺潺流淌,令众人沉醉其中。童柯勒住缰绳,微微眯眼,似乎也在这悠扬之音里放松了几分警惕。

然而,就在众人沉浸之时,那原本轻扬的箫声陡然拔高,如利刃划破长空。

古琴的弦音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像是千军万马在荒原上疾驰,马蹄声震得人心惶惶。

原本坐在城楼上悠然抚琴吹箫的步闽和红衣女子,神色也变得冷峻起来,他们的手指在琴弦与箫孔上飞速舞动,每一个音符都似带着杀伐之气。

童柯看了一眼身后骑着战马,腰佩大刀的汪瓒和管栎。犹豫问道:“这会不会是敌人使的计”

汪瓒从来都是有勇无谋,且还粗鲁的,他性子急躁冲动,便从身后小兵的腰间抽出一把寒光凛凛的利剑,出言豪迈道:“管他是不是计,先将城楼上的人杀了再说。”

汪瓒说着,便将手中长剑高举,只见他手中施展内力,朝着楼上的步闽狠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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