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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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景闻言也明白了,苏江酒的命令搞不好就是送死。

若他去晚枫城建一座体型庞大的假山阻断河水流淌,成功了,那河水就会因阻隔不通,沙石会被堆积,久而久之,一旦天降大雨,便会水淹晚枫。

但若他去晚枫建假山运气不好,倘若有不知死活的安狼臣子因家国利益而敢来阻拦,甚至还想和佟景动手,那便是不将大燕放在眼里,便会招来灭国之灾。

佟景身为燕臣,为国而死又有何惧?

只是她得先将长河治理好后,再去晚枫建山。

佟景对苏江酒行了一礼,“殿下,在晚枫建山又有何难?只是,臣得先把陛下派给臣的任务完成后,再去给殿下建山,也不迟。”

苏江酒蹙眉,“你需要多久?”

佟景诚实应道:“最快一年!”

苏江酒满意的笑笑,“好,那就一年!”

苏江酒语毕,转身离去。

夜色撩人,圆月当空,树枝上蝉鸣声声。

乌漆麻黑的屋子里,荀稚被点穴道后,双手双脚被麻绳绑住。

她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因麻绳长时间的捆绑,他手脚都麻了。

但被点了穴的他又无可奈何,只能认命。

窗外,偶有蛙叫,窗子被风刮的沙沙作响。

平旷的地面,两个黑衣人,刚施展轻功飞身到院子里时,从天而降的一张大网,朝着两个黑衣人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两个黑衣人动作灵敏,刚拔出佩剑,想要划开大网时,只见突如其来的一阵妖风,带着源源不断,绵绵不绝的内力如狼似虎般朝他们当头劈来。

这阵妖风卷起一地的尘土,就在两个黑衣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妖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到两个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避无可避,生生挨过一掌后,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便被这一掌劈成两半,一摊鲜血溅了十里远而死。

黑衣人死后,从房顶上飞身下来一人,一袭白衣胜雪,眉目疏冷,一双桃花眼妩媚勾人。

他就是华凌风。

华凌风对着那两句不幸横死的尸体,不满的麻了一句,“真是废物,这也太弱了吧?”

华凌风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他的武功尽得华宸真传,还到了宗师,除了那些比他资历深,武功高的前辈,敢问这世间能有几人是他对手?

华凌风见麻烦解决,便转身,慢慢悠悠的离去。

屋子里,一盏明晃晃的烛火时明时暗。

花诺坐在桌前将桌上的信折叠好,她看了看在床榻上熟睡的花昧,轻叹气,一脸的无奈。

总这么没心没肺,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花诺走到窗边,一只信鸽飞到窗沿上,花诺将信鸽拿到手中,将信绑在鸽子腿上后,将其放飞。

另一间客房里的苏江酒也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无边夜色,一只鸽子飞向天空,便也明白,鱼上钩了。

正当苏江酒准备将窗户门关好时,一双玉手一把从苏江酒身后环住苏江酒那纤细笔直的腰身。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传入口鼻,苏江酒不回头也知道是华凌风。

华凌风将头埋进苏江酒的后背,轻声道:“江酒,事情办完了,但来劫荀稚的两人被我失手杀掉了。”

苏江酒没有搭话,只是用手打掉环在自己身上的两只玉手后,才转身走到塌边端坐。

华凌风赶忙笑着来到塌边,又伺候她脱衣洗漱,又帮她卸掉身上钗环首饰后,两人才上榻,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这日晴空万里,太阳毒辣,照耀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上。

桓州城,和寿宫中,虞琼高坐上座,岳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岳卓询问道:“太后,您可知寇楚将刘宇逐出师门,而屈相杀了自己的爱女吗?”

虞琼应道:“知道,整个桓州都传遍了。”

岳卓不解问道:“那太后不觉得这两件事一起发生,都太巧合了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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