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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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

苏江酒的手还未从华凌风的腰间收回,他再次将华凌风往自己怀里一揽,华凌风被迫往前移了一步,苏江酒的手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腰,她笑的玩味,“你不是要本王疼你吗?怎么?现在又要和本王玩欲拒还迎的游戏了?”

苏江酒话音刚落,她的手停在华凌风腰窝间,轻轻一捏。

“嘶~”

华凌风低吟出声,但很快咬牙忍下。

华凌风冷哼一声,笑的邪性,“既然殿下这么想玩,凌风奉陪到底就是。”

华凌风伸双手勾起苏江酒修长的脖颈,在苏江酒不经意间,一下点了苏江月的穴道,苏江酒动弹不得,倒也没有生气,只是低低的笑着。

华凌风将苏江酒打横抱起离去。

翟府很大,游廊重叠交错,内设假山怪石,现在正值春季,湖边柳树成荫,后院百花齐放。

翟舒瑾刚回到家,将自己梳洗一番后,就想着先去拜见墨昭陵。

翟舒瑾从小随母舞刀弄枪,喜着男装,所以看着也是英姿飒爽。她身形高瘦,但五官却有男子的英豪之气,若不近看,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女子。

就在翟舒瑾路走一半时,只听见一个如玉般的声音传进她耳中,“舒瑾!”

翟舒瑾一回头,只见一个身着桃红衣裳,身形高瘦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男子便是墨昭陵,今年虽四十有九,可身形却依旧修长笔直,单从他身后看,看不出他是个中年人。

翟舒瑾迎了上去,关心道:“父亲,我正准备去拜见您呢,您怎么自己出来了?”

霜飔瑟瑟,墨昭陵红唇微张,咳嗽了几声。显出一脸病态之姿。

翟舒瑾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给墨昭陵披上,“父亲,府中风大,咱们回屋吧?”

墨昭陵拢了拢外衫,微微点了点头。翟舒瑾便扶着墨昭陵回了房中。

墨昭陵坐在软榻上,翟舒瑾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墨昭陵,墨昭陵接过后,抿了一口,问道:“舒瑾,你与景王相识多年,你觉得景王殿下品性如何?”

翟舒瑾虽然不解墨昭陵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但还是实话实说道:“父亲,殿下品性很好,舍己为人,大公无私。”

墨昭陵轻笑一声,“你觉得她大公无私,舍己为人,是因为你与她在战场上相处的两年,她只对你大公无私,舍己也只是为了你。你我皆知,你那两年的战功赫赫,是她帮你赢下的,她不要名誉,甚至愿意在回兖州后,自己流连于烟花柳巷,也要成全你战神的名号。景王心狠手辣,处事圆滑,阴险狡诈,残忍起来六亲不认,她就是个口腹蜜剑的性子。而她自征战回来后,整日颓废自我,荒淫度日,她又与陛下关系不睦,陛下早已看她不惯,想除她而后快,只是一直隐忍不发。儿啊,你若执意为她效命,最终也只会被她连累的呀。”

“可景王那两年对我的关照,还有这么多年的情谊……”

女儿怎能舍得下?

墨昭陵打断道:“舒瑾,为父是男子,不懂那些政事,也不敢妄议景王。但是舒瑾,为父想给你提个醒,她与陛下一直都是敌对关系,自古成王败寇。她以后的路无非两条,一条自取灭亡,一条永困王府,终身碌碌无为,一事无成,最后老死。舒瑾,父亲不想你因为站错队而毁了自己的一生和大好前程。”

翟舒瑾沉思了一会,才坚定道:“父亲,一马不鞴双鞍,忠臣不事二主。舒瑾既然认定了景王为主,就不会再变了。而且,成王败寇,败的也不一定会是景王!万事皆有可能,不到最后一步,女儿绝不反悔!”

墨昭陵重重叹了口气,心急如焚道:“舒瑾,你说这话可是大逆不道啊!而且,若真等到成王败寇时,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呀。世上没有后悔药,历史也不可能再重来。”

墨昭陵见翟舒瑾那和她娘一样,只要认定的事,就死不更改的性子,心里也满是无奈。

墨昭陵缓和了一下心情,才无奈叹息一声,“罢了罢了,你也大了。为父也不能事事干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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