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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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后,行了一礼,就直接转身离去。

“夫人,夫人~”

素秋从一场噩梦中蓦地惊醒,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衾。

她猛地睁开双眸,眼神中满是惊惶,这才发觉自己正卧于榻上。

适才的梦境,如同一把重锤,狠狠敲击着她的心房。

梦中,冀华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她怒目圆睁,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大骂越铎、越秀和越野皆是狼心狗肺之畜牲,竟妄图以瓦罐坟这等陋习将她活埋。

素秋在梦里瞧见,埋葬冀华的那方土中,鲜血如泉涌般渗出,殷红的血色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吓得她魂飞魄散,从梦中陡然惊醒。

此刻,她眼角泪水纵横,似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如同一只惊弓之鸟,瑟瑟发抖。

待稍稍缓过神来,她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一间厢房之中。

这厢房虽无过多奢华的陈设,却干净整洁,散发着一股清幽的气息。

素秋刚动了动身子,便有一个沉稳而老迈的声音传入耳中,“醒了?”

那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关切。

素秋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待她看清声音的主人时,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又满是惊喜,声音中还带着丝丝疑惑,“大人”

她满心期待地问道,“你是来帮我申冤的吗?”

岑钊满脸不解,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素秋,问道:“看你在大堂上哭得撕心裂肺,你究竟受了多大的冤屈啊?”

素秋刚想起身,跪在榻前向岑钊禀明冤情,可身子刚一动,便觉全身疼痛难忍,好似千万根针同时刺在身上。

岑钊赶忙解释道:“这位姑娘,你身上的伤我已请大夫医治过了。你先别动,有什么冤屈就躺在榻上慢慢说吧。”

素秋闻言,心中对岑钊感激之情如潮水般涌动,她一字一顿,缓缓说道:“大人容禀,民女素秋,原是孤儿,乞讨为生。十岁那年,遇到了夫人,她将我带回越府扶养,给我取名素秋。后来随着小姐渐渐长大,我又被夫人派给了四小姐当丫鬟。可就在我十五岁那年,我曾亲眼看见大少爷越铎和三少爷越野两人在厢房款待一个叫狐乩的人!”

素秋的思绪飘回到多年前。

十五岁那年,一日天色已晚,素秋在越府做完所有杂活后,像往常一样准备回房休息。

路过后院小亭子时,她瞧见越野和越铎二人在亭中掌灯,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

素秋本以为这只是主子夜宴客人的寻常之事,可当她不经意间听到二人的谈话时,眼中瞬间燃起怒火。

越野和越铎竟在商议着要将村子里的女人以落洞和嫁殇的方式偷偷绑去贩卖,还要把祭河神用的童男童女卖到别处给人当子女。

素秋自幼受冀华和越战教导,为人正直善良,深知做人要对得起天地良心,听到这般猪狗不如的勾当,她虽气愤不已,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毕竟她只是一个丫鬟,又怎能左右主子的决定

时光匆匆,两年后,冀华和越战已至五十九岁。

按县里习俗,再过一年,他们就要被子女送入瓦罐坟,这无异于活埋。

那时候,冀华和越战每日都惶恐不安,心烦意乱。他们身子骨硬朗,无病无灾,怎甘心就此被活埋。

同年秋天,素秋偶然听到越铎和越秀在屋内抱怨。

那晚,屋内灯火通明,大门紧闭。

越铎满脸焦急,在房中来回踱步,嘴里嘟囔咒骂着,“这两个老不死的,居然想把家产给越野和越落也分一份,他们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越野和越落不过是个外人。”

越秀则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剥着石榴皮,眼神阴鸷,平静地说道:“哥哥,再过两个月他们就要入瓦罐坟了,等他们一去,家产有没有那两个外人的份,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越铎听后,怒气稍减。

而躲在门外的素秋,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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