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5 / 7)
因为狐驮说过,钱都是要攒着给狐乩读书吃饭用的。
于氏躺榻上的那日,只有一对儿女陪在她身侧,而门外,那扭了脚的孩子的父母找上了门,那对父母将狐驮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言语之意,就是你没看好你家疯子,让她出来打人。
狐驮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便只能笑着给那对父母赔罪,还好声好气的把那对父母给送走了,甚至还给那对父母赔了银子。
待狐驮把人送走后,便来了于氏的房里,对着于氏又打又骂,于氏本就伤着,一顿打骂后,更是伤上加伤。
此刻的于氏已经心灰意冷,想她在做孩子的时候,被父母打骂,十八岁嫁给狐驮,跟着他不仅日日要做农活还要受他欺负,后来,自有了狐乩后,她捡了十年的垃圾过活。
她想不通,一个人的一生怎么能活的这么苦?这种苦要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
那日黄昏,她从枕头下拿出五文钱,这是她卖柴火攒的。
她让狐乩带着狐絮拿着这五文钱去找那晚救了狐絮的大夫,找到后,把钱给那大夫。
这钱虽连诊费都付不了,可却是她所有的积蓄。
狐乩和狐絮走后,她用一把生锈的剪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当于氏死后,狐乩立誓,日后定要考中状元,入朝为官,当个有钱人,护好妹妹这唯一的亲人。
后来,他确实也做到了。
至于狐乩的父亲狐驮,自于氏死后,狐乩恨了狐驮一生,所以,当狐乩富贵时,他并没有赡养狐驮,包括狐驮老了,他也只是让狐驮自生自灭。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只有游鱼在湖中嬉戏。
桑滢闻言放声大笑,“狐大人还真是活的通透啊!不过狐大人说的也对,想这世间会有谁和这钱过不去呢?”
桑滢勾勾手,一个身穿布衣的小厮端着一个精美的木盒子走了上来,小厮将盒子放置桌面后,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狐乩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全株光滑无毛,覆盖白粉的花草,这花草一律被称为销魂草,销魂草的叶片厚实呈不规则锯齿状,不分裂,基部抱茎;花瓣厚实有光泽,多为重瓣,颜色以红色为主,边缘开裂;果实呈球形或椭圆形蒴果,成熟后内含大量细小种子。
狐乩不解,“就只这一箱?”
桑滢笑着缓和道:“怎么可能只给您一箱呢?您出兖州时,会先给您送五车,而这一箱是先给您验验货。至于最后卖了钱,咱们还是老规矩,你四我六。”
狐乩连连笑道:“好好好,这我就放心了!”
桑滢站起身,笑着热情招呼道:“狐大人,公事谈完了,咱们该谈点私事了。狐大人入兖州好几日,都没有在兖州好好玩过吧?今日我做东,陪狐大人在兖州玩个尽兴如何?”
狐乩站起身对桑滢行了一礼,“好,桑大人盛情相邀,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狐乩做了个请的动作,“桑大人请!”
桑滢也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请!”
语毕,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阁楼去了兖州街上。
兖州街上热闹非凡,大街小巷人山人海。
可两人路过一个小摊贩时,桑滢却被一个卖书画的女子给吸引住了。
这个女子身着布衣,身形瘦小,面容姣好,她便是施萍。
自施萍和羽星来到了兖州后,二人便以卖书画为生。
两人白天卖字画,晚上就在他们自己购买的宅院里唠唠家常或闲聊趣事,日子过得平淡安稳。
但最近,施萍却听百姓说,三年一度的科举要举行了。
燕国的科举不像兴朝,需要参与童试乡试会试,最后殿试,燕国的科举而是任何有才之人都能来参加科举。
当然,六国里除兴朝外,别的国家也都是有才者便可直接参加科举。
施萍想抓住这次机会,于是她开始一边卖书一边卖字画,而空闲时会写写一些散文集。
至于羽星,施萍写字他磨墨,施萍读书他就研究菜谱,亦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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