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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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松对萧曦泽行了一礼,“陛下谬赞!”

萧曦泽问道:“昨日听先生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拓土强国,还是兵不血刃的好。是为何意?”

谢玉松话锋一转,道了句,“天下熙攘,皆因利而动。陛下,草民至南国,实乃欲图鸿业,冀垂令名于汗青也。”谢玉松肃然而起,向萧曦泽端谨稽首,“草民素怀伟略,胸藏良筹,愿辅贤明之君,开疆辟壤,以彰盛绩于千秋。”

萧曦泽立马就明白了谢玉松的意思,谢玉松想官运亨通,封侯拜相,他为前程而来南国,是想用自己的一身才华辅佐一位明君,好名留青史。

萧曦泽故作忧愁,“先生,曩者君言才藻赡逸,堪为朕辟土开疆。然迄于今,君唯空言聒耳,令朕何由笃信焉?既如是,莫若斯举,若君能戢戈止武,不动干戈而纳古月之国,拓朕疆宇,朕当擢君为侯,拜君为相,可乎?”

谢玉松微微一笑,“替陛下攻下古月,这又有何难只是,陛下说话可否算数?”

萧曦泽一脸严肃,“朕一言九鼎,自然算数!只是,先生说,自己胸怀大志,腹有良策,那又有何良策能兵不血刃的攻下古月?可否细细说来?”

谢玉松微微颔首,“陛下,方今天下之势,南盛而古衰。现今天下皆知,古月除苗川一元武将骁勇善战外,余皆碌碌,难膺干城之任。今古月之邦,貌似岿巍,实则如蘧庐之陋,内部分崩离析,若散沙无羁。若能以计调苗川离古月都城,则古月必成齑粉,不待攻伐而自亡矣。”

萧曦泽嘶了一声,故作为难,“那先生又有何计能将苗川调离古月都城”

谢玉松解释道:“天下咸知,古月之君,乃承武帝冢嗣也。此君襟怀未广,腹笥空疏,猜忌逾恒。既贪且愞,而有并吞宇内之志焉。其践祚之后,恒欲效古月先帝之征伐邻邦,然力有不逮,麾下乏良将劲卒。若斯时,草民得以至古月,凭此如簧之舌,说古月之王,劝其与南国合纵,共御大兴。若其弗允,草民则告之曰:“南国将附于兴朝。”如是,可寻一强援也。彼时,草民欲请陛下假南国之师,自睢州而出,伪为兴兵,于柔城之下叫阵。怯懦之古月王必遣城中唯一可战之苗川将军赴柔城御守。斯时,南军绕袭其后,直捣古月可也。”谢玉松对萧曦泽行了一礼,“陛下,君乃圣明之主,怀并吞宇内、混一六合之志。然宇内混同,强攻之法,未可全恃,亦有合纵之谋焉。当联诸弱以抗强梁。今者,南国虽稍强于古月,然较之兴朝,则如蜉蝣之于鲲鹏,不堪一击矣。陛下可先伐古月,继而结诸弱共抗兴朝。待兴朝殄灭,复以连横之术,渐蚀诸弱。此合纵连横之妙策也。”

萧曦泽赞叹道:“先生诚有实学矣!然聆先生之音,似乃兴国人士也。今兴朝隆盛,先生胡弗往兴朝谋进取耶?”

谢玉松闻言,假装一脸生气,他连连叹息,表示无奈,“草芥微末,亦怀鸿鹄之志于兴朝,欲展骐骥之足,以图进益。然草民忝出商贾之族,于斯兴朝,“高门无寒士,贱籍少华簪”。况吾此商贾贱躯,欲于兴朝求一进阶之途,直若缘木求鱼、挟山超海,难乎其难矣。”

萧曦泽宽慰道:“无妨!兴朝容不下先生,但我南国之胸襟,海纳百川。先生不如就留在我南国,但若想封侯拜相,你得先灭了古月再说。”

谢玉松对着萧曦泽郑重行了一礼,一脸自信满满道:“好,那就请陛下看着,草民是如何替陛下收复古月,扩宽疆土!但前提是,草民需要向陛下借五万雄兵和尚峰将军一用,让他们扮作百姓,混入古月郴州城中提前隐藏。”

萧曦泽闻言蹙眉,“五万雄兵”萧曦泽心有疑虑,“不行,五万雄兵关乎南国家国存亡,朕,还得慎重考虑。”

谢玉松言辞凿凿道:“陛下,古之英雄豪杰,莫不经厉崄巇以求胜,方得建勋立业,载誉千秋。拓土开疆,兴邦振武,此乃历代帝王之夙愿也。陛下岂不欲以一险之搏,换万古之令名哉?”

谢玉松的话说到了萧曦泽心坎里,是呀,身为帝王,谁不想为自己的国家扩宽疆土,建功立业,造福于千秋万代,也留名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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