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论天下(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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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咽,恰似嚼蜡之寡淡焉。一饮之后,鲜能再举其觞。”

萧曦泽更是不解,“公子,那我南国的酒又当如何?”

谢玉松对着萧曦泽娓娓道来,“南国佳酿,其味绵密。入喉之际,甜糯且馥郁盈香;落腹之时,后劲足而不致沉酣。”

萧曦泽问道:“公子既已品过美酒,那现在是不是该说说公子所写的那四句诗是何意了?”

谢玉松笑的肆意洒脱,“公子,玉松乃商贾之流。夫商贾者,处四海而常遭摈斥,欲跻身仕林,入于宦途,真若陟险峰于云表,渡沧海而乏舟楫,难矣哉!然吾怀鸿鹄之高志,此志也,逾千钟之厚禄。吾黉门苦读,荏苒十载,平生所期,惟展所学于当世耳。是以吾欲于南国求一进身之机也。”

萧曦泽轻笑一声,“所以你就故弄玄虚,拿这些谣言来蛊惑人心?”

谢玉松微微摇头,“非也,公子!今之天下大势,南国雄盛而古月孱微,兴朝隆兴而虞国萎顿,燕地壮硕而安狼颓靡。斯势已然,呈对峙之态焉。然天下魁首,莫若兴朝。南国之兴,非在守成,而在征伐。攻伐弱邦,以壮吾国,此所谓横强之道也。横者,事一强而攻众弱之谓也。”

萧曦泽轻哼一声,“汝之意,欲使吾南国遣师伐古月,拓疆宇以强邦,令吾南国陛下德业昭彰、名镌青史欤?”

谢玉松笑道:“不错!只是,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拓土强国,还是兵不血刃的好”

“公子不如说的明白些。”

谢玉松摇摇头,故作玄虚道:“不行不行,再往下就是机密大事,是要和你们陛下商量的,在下言尽于此,不再多言了。”谢玉松语毕,看了看碗里的面,一脸惋惜道:“哎呀,这面冷了,不好吃了。面冷人空,我也该走了。”谢玉松站起身,对萧曦泽行了一礼,“多谢两位热情款待,咱们日后,有缘再见!”

谢玉松语毕,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萧曦泽命令道:“广鑫!”

站在门外的广鑫走了进来,对萧曦泽行了一礼,萧曦泽命令道:“你今日便给他安排一间住处,好生款待,但也要派人在暗中看着,明日午时,朕会在醉芳楼设宴,你届时将他带过去。”

广鑫对萧曦泽行了一礼,“是!”

语毕,广鑫识趣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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