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赌(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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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连一件御寒的披风都没有。

贾澜看着很是心疼,贾澜走入屋中,“弟弟,娘,我回来了。”

贾泰一听到贾澜的声音,他满脸欢喜,“姐,你终于回来了。你入宫这么久,陛下没为难你吧?”

贾澜笑着解释道:“阿泰,我不是陛下的妃子,我如今是摄政王的妾。”

“什么?摄政王?”贾泰大吃一惊,“你怎么会和摄政王扯在一块?而且还做了他的妾?”

元芳闻言,心痛如绞,沙哑的声音,声泪俱下,“孩子啊,是娘不好,娘没用才保不住你。”

贾澜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她走到床榻旁,将大氅裹在元芳身上,她宽慰道:“娘,摄政王对我很好的,您别担心了。”

元芳伸手擦了擦泪水,“陛下是虎,摄政王是狼,他们又岂是好相与的?你一入宫,就等于是进了虎狼之窝。不管是与虎谋皮还是与狼为伍,都会有性命之忧。儿啊,你让为娘又怎能不担心?”

元芳话音刚落,一句带着讥讽的笑声传入了房内。

“哟,回来了呀!”曾锦身穿一袭锦衣华服走进了屋子里,她蹙眉一脸嫌弃,埋汰道:“这屋子还真是破烂,你们在这住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找个人修葺一下。”

曾锦见贾澜没有乖乖过来向自己行礼,她不满道:“怎么?富贵了几日就忘记了自己是谁了?回到家里连礼都不会行了吗?”

自贾澜入了摄政王府,萧曦泽愿意庇护她后,贾澜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贾澜今日回门,不止是探亲,还要逼着曾锦去偷出申柄犯罪的罪证。

因为贾澜了解曾锦,她骄傲自大又胆小如鼠,她被教养惯了,没受过磨难的她是个软骨头,所以危险来临时,只要能保住自己,她可以六亲不认,甚至为了保命,她可以放弃背叛一切。

贾澜冷笑一声,她不卑不亢,语气强硬且平静道:“我虽不是摄政王的正妻,但到底也是摄政王的人,你一个没有官职的臣下之妇,看见我竟然不行礼,真是放肆!”贾澜眉眼一沉,命令道:“来人,给我压住他,让他跪下。”

贾澜语毕时,两个膀大腰圆,身宽体胖的粗使婆子走了进来,他们对着贾澜行了一礼后,两人才强制着拉过曾锦的胳膊,曾锦并不强壮,任她如何挣扎,也拗不过两个婆子的力大无穷。

两个婆子强制让曾锦双膝跪地,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曾锦从未受过这般耻辱,她心有不甘,便大声尖叫,“来人,来人……”

曾锦本想将她随身带的仆人喊进来,可连喊数声后,却是无人应答。

躺在床榻上的元芳担心贾澜这般做会不会激怒申柄,她双手握了握贾澜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做的太过,但贾澜却是握了握元芳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毕竟贾澜如今有人给她撑腰了,她自然要将心里压抑多年的仇恨在今日全部宣泄。

贾澜一脸得意,“曾锦,你是在喊你的下人吗?”

曾锦怒瞪贾澜,一双眼似要吃人般可怕,她厉声怒骂道:“贾澜,你这个贱人…额啊…”

曾锦话音还未完,就被贾澜一巴掌扇到脸上。贾澜那张金贵白皙的脸瞬间通红一片,额角的发髻散落了下来。

曾锦似是没想到贾澜会真的打她,她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贾澜。

毕竟贾澜没进摄政王府时,对她可是恭恭敬敬,可现在,贾澜一朝麻雀变凤凰,就敢跟她对抗了,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她耳光。

曾锦气的胸膛不断起伏,额角青筋暴起,贾澜却得意着,一字一字道:“曾锦,我如今可是摄政王的人,你敢骂我贱人,就是没将摄政王放在眼里。藐视皇权,其罪当诛!再者,你带来的那些人早就被我带来的影卫给杀了,之所以没让他们进来当着你的面杀,是怕鲜血和尸体吓到了我娘。最后,藐视皇权,我念在申太保的面子上可以不杀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今日自己掌掴一百下,我就留你一命!如何?”

曾锦自是不愿,贾澜在没进摄政王府时,在她眼中是贱奴。骄傲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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