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9章 灵力无穷无尽的老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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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那团搅动风云的灵光漩涡。

皇浦云的金色灵力如怒海狂涛,每一次翻涌都带着裂石穿金的锐啸。他握剑的虎口早已渗出血迹,玄色战袍被灵力余波撕成条状,却依旧稳稳立在半空,眉心那点朱砂痣因透支灵力而愈发鲜红。

老者的术法却如幽蓝冰川,无数符文在他周身流转成河,每道灵力碰撞都激起漫天冰晶。他花白的长须凝结着霜气,枯瘦的手指因维持术阵而微微颤抖,但若细看,那双浑浊老眼里却燃着不灭的战意。

两人脚下的土地已塌陷成百米巨坑,灵力碰撞产生的气浪将方圆十里的草木碾为齑粉。当最后一缕天光没入地平线时,皇浦云猛地喷出一口金血,老者的术阵也骤然剧烈震颤。可就在胜负将分之际,两人竟同时祭出本命灵力,金色龙影与蓝色冰凰在夜空中轰然相撞,震得星月都隐入云层。

还能撑多久?有老兵喃喃自语,望着空中那两团逐渐暗淡却依旧不肯熄灭的灵光,干裂的嘴唇泛起苦笑。这一战,连天地都似要被熬干了。

皇浦云见老者术法师灵力不减,他使出火龙直扑老者而去,老者灵力幻化出水兽以抵挡火龙。那火龙赤鳞翻涌,尾扫得崖壁碎石迸溅,龙息裹着硫磺味燎向老者,沿途枯草瞬间蜷成焦黑。老者袍袖翻飞间,青蓝灵力聚成丈高玄水兽,狮首鳄身,鳞甲泛着幽光,张口便吞住龙首。“轰——”水火相激的白汽冲天而起,烫得崖柏叶子卷成焦团,水汽里却凝着细碎冰碴,“咔嗒”砸在皇浦云护心镜上。

黑风口的狂风本就卷着砂砾,此刻混了水火之气,竟成了暗红旋风,刮得人睁不开眼。皇浦云握剑的手沁出冷汗——那水兽吞了火龙,竟未消散,反倒周身水汽更盛,狮口喷吐的水柱带着刺骨寒意,直取他面门。老者立在旋风中心,灰袍纹丝不动,枯瘦手指结印,水兽便如活物般摆尾,掀起丈高水浪。皇浦云咬牙,剑指苍穹,残余灵力催得火龙残骸复燃,化作漫天火雨,与水浪在黑风口撞出一片沸腾的雾霭,连日光都被搅得昏昏沉沉。

风暴拔地而起时,卷得沙砾如刀割面。那弟子青衫猎猎,双手结印引动天威,狂风裹着碎石砸向对面军阵,前排士兵顿时被气浪掀翻,滚作一团的甲胄在沙地里拖出长长血痕。

老者却只将桃木杖往地里一顿,土黄色光晕自脚下荡开。风势撞上光晕便如泥牛入海,连他颔下银须都未曾晃动半分。他枯瘦的手指在杖头符文上轻叩三下,光晕中突然钻出无数石笋,将逼近的旋风生生钉在半空,化作漫天流萤般的光点消散。

雕虫小技。老者声音像两块石头在摩擦,杖尖挑起一道土龙,贴着地面撞向那名弟子。青衫弟子面色煞白,法印乱颤间风暴骤然失控,竟反噬自身,被土龙撞得口喷鲜血倒飞出去,撞塌半堵残破寨墙。

皇浦云挥刀劈开飞溅的砖石,看着跌落尘埃的弟子,喉间泛起腥甜。老者身后的士兵已重新整队,玄甲在残阳下泛着冷光,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铁壁。

风裹挟着碎石,刮得皇浦云脸颊生疼。他紧握着凝聚了全身灵力的赤焰龙,舌尖吞吐的丈许火焰却在不住颤抖,映得他额头渗出的冷汗愈发清晰。对面的老者,灰布道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那串油光锃亮的菩提子却捻得四平八稳,每一粒转动都带着清越的脆响,像在敲打着皇浦云紧绷的神经。

轰隆!龙枪终于化作赤虹射出,空气被灼烧得扭曲,沿途草木瞬间碳化。皇浦云左臂肌肉虬结,青筋暴起——这已是他能使出的最强杀招。可老者眼皮都没抬,枯瘦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向上一托,青灰色的石阶突然绽放出层层叠叠的玄冰莲花,花瓣相扣成盾,将赤焰龙死死冻在半空。

脆响中,冰晶寸寸碎裂,龙枪却已灵气涣散。皇浦云喉头一甜,猛地后退三步,靴底在岩石上犁出两道深沟。他惊骇地望着老者指尖萦绕的青芒,那团看似微弱的光晕竟在不断流转生长,仿佛握着整片星河。方才对轰时感受到的磅礴灵力,此刻竟只是对方随意溢出的一缕余波。

老者终于停下捻珠的手,抬眼时眸中似有星云生灭:小子,你这术术倒是不错,可惜...话音未落,他并指向前一点,那团青芒骤然化作漫天藤蔓,顺着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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