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8章 洛神经里面的秘密招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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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如沸腾的岩浆翻涌,顺着经脉艰难上行,每一次冲击都让他眼前发黑。断裂的经脉处像被万千钢针穿刺,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衬的战衣。他能清晰感觉到灵力在断裂处溃散成无数细小的光点,如同断线的珍珠般难以聚拢。

必须撑住。皇浦云喉间发出低哑的嘶吼,眉心渗出的血珠滴落在尘土里。他调动全部心神,引导着那些散乱的灵力光点,如同用蛛丝修补残破的蛛网。灵力所过之处,经脉壁传来撕裂般的灼痛,断裂处的碎骨似乎在灵力的冲刷下微微颤动。

远处山风呼啸,带着敌军远去的喧嚣。皇浦云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右臂肌肉不时抽搐,却始终稳稳保持着结印的姿势。当最后一缕灵力终于艰难地贯通断裂处时,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眼前阵阵发黑,却死死盯着右臂上缓缓浮现的淡金色脉络——手少阳经总算在灵力的滋养下,重新焕发出微弱的光泽。

他瘫坐在焦黑的土地上,望着天边渐沉的暮色,右臂依旧传来阵阵刺痛,却已能勉强抬起。断裂的经脉虽已续接,但若想完全恢复,恐怕需要数月的静养。皇浦云抹去唇边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冷冽——这支神秘军队背后,定还藏着更大的阴谋。

帐门在身后轰然落下,亲兵甲胄相撞的脆响被隔绝在外。皇浦云指尖翻飞,青灰色灵力自印诀中喷薄而出,在帐内交织成半透明的光膜,符文在膜上流转如活物。结界成形的刹那,帐外的厮杀声、号角声骤然淡去,只剩帐内烛火在光膜上投下扭曲的光影。

他席地而坐,双手结印于腹前,周身灵力骤然暴涨,化作银白色光茧将身形吞没。光茧内,细密的灵力丝线正顺着经脉游走,所过之处,暗紫色的淤痕纷纷退散——那是今早突袭敌营时,不慎被诡毒侵蚀的伤口。此刻灵力如沸水煮釜,将残留在血肉中的毒素一点点蒸腾出来,在光茧内壁凝成黑红色的雾霭。

果然是蚀心蛊的气息。皇浦云猛地睁眼,眸中寒光乍现。指尖灵力骤然收紧,光茧内响起细微的爆裂声,黑红雾霭瞬间被炼化。他抬手抹去额角冷汗,结界外忽然传来亲兵压低的急报:将军,主营方向有灵力波动异常!

光茧应声散去,皇浦云起身时已恢复常态,唯有眼底残留着一丝凝重。他抬手撤去结界,帐门开启的瞬间,正望见西北方天际裂开一道猩缝隙。

黑风口的风像野兽般在关隘上空呜咽,卷起沙石打在城墙上噼啪作响。范增将军猩红的披风在垛口处猎猎作响,他拄着半截断裂的长枪,布满血痕的铠甲在残阳下泛着冷硬的光。城下,敌军的铁骑如同黑色潮水,一次次撞向城门,每一次冲击都让整座关隘微微震颤。

放箭!范增的吼声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亲兵们奋力拉满长弓,密集的箭雨如蝗虫般倾泻而下,暂时逼退了最前排的骑兵。但这喘息转瞬即逝,更多的云梯搭上城墙,敌军士兵像蚂蚁一样往上攀爬,雪亮的弯刀在暮色中闪着寒光。

范增挥刀劈开一名攀上城头的敌兵,滚烫的鲜血溅在他苍老却依旧锐利的脸上。他瞥见右侧城墙出现缺口,几名亲兵正用身体死死抵住敌军的进攻,当即怒吼着带人冲过去。守住这里!城墙在,我们就在!他的声音在厮杀声中格外清晰,激励着早已筋疲力尽的士兵们。

城墙上尸横遍野,既有敌军的,也有己方的。滚石擂木早已用尽,士兵们便用刀斧、用拳头、用牙齿与敌人搏斗。范增的亲兵队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死士,此刻个个浑身浴血,却无一人后退。他们知道,身后便是家国,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又一轮猛攻被击退,城下传来敌军将领气急败坏的咆哮。范增靠在城垛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口的旧伤在震动下隐隐作痛。他望着远处依旧黑压压的敌军阵营,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夜幕即将降临,黑风口的夜,注定不会安宁。但只要城墙还在,只要他范增还有一口气在,这黑风口,就绝不能丢!风依旧在吹,只是这一次,似乎带上了一丝不屈的战吼。

黑风口关隘的厮杀声已如沸腾的油锅。残破的城门下,染血的玄铁闸正被蛮骑撞得嗡嗡作响,缝隙里不断渗进的寒光映着守将张范增将军红的眼睛。他抹去脸上的血污,将最后一把陌刀塞进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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