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酒太烈!(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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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他结交这四人,当然是仔细观察后筛选出来的人才。

    能力和人品都比较靠谱。值得他结交。

    几杯酒之后,有了一点酒意,四人中最年轻的何必忽然看着莫韶关心的说道:

    “莫师兄,你喜欢算学,却终究不是正业啊。”

    “见兔顾犬未晚,亡羊补牢未迟。莫师兄,你年才三十,若是能浪子回头,奋发图强,专心科举,也还来得及。好不容易进入南雍,怎能不务正业,自抛自弃呢?”

    莫韶停下酒杯,正色道: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何师弟,君子忧道不忧穷。宁知白首之心,不坠青云之志。为兄为数道而孜孜以求,科举之心早就淡了。”

    “唯所憾者,愧对妻子而已。让他们母子吃糠咽菜,粗茶淡饭,吾之过也。”

    说到这里,神色有点黯然。

    年近五旬的商阳忽然大笑。

    “哈哈!感时思报国,拔剑起蒿菜!我五岁读书,弱冠弃笔投戎,随徐文长入襄懋公帐下,参赞抗倭,戎马倥偬,不负男儿之身。”

    “可是造化弄人,胡襄懋公罢官夺职,含冤自尽。我终究报国无门。而立之年重拾书卷,再习八股,江湖夜雨十年灯,倏忽半百之年,可悲可叹,可悲可叹!”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潸然泪下,滴落酒杯。

    朱寅见他如此伤感,不禁为之动容。

    韩尚也叹息一声,“少年时,我也曾轻裘肥马,长剑高冠,扬眉吐诺。也曾走马章台,粪土功名,睥睨权门。自以为‘镜死不改光,兰死不改香‘。”

    “可笑如今年过三旬,四面碰壁,蹉跎半生终至一事无成。到头来,还是违心投身科场。”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考科举又能如何?自古华山一条道啊,别无他途,别无他途!”

    “可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十年寒窗又何其艰难?怕是皓首穷经,也无中举之日了。”

    酒入愁肠,他已有三分醉意,苦笑道:“这酒太烈了。唉,这酒太烈了啊。”

    莫韶叹息道:“你怕是醉了,酒不解愁,莫要贪杯才是。”

    朱寅环顾几人,铿然说道:“诸位师兄莫愁前途无知己,总有天下识君时。十年饮冰,难凉热血。沧海横流,方见英雄本色。”

    “苏子云,古之成大事者,不惟有超士之才,亦有坚韧不拔之志也。守得云开见月明,几位师兄志虑忠纯,何患不会时来运转?”

    “大丈夫岂能郁郁乎久居人下?若教他年一逞青云之志,才不负平生所学。”

    “雅虎说的好!”韩尚拍案,“你年纪虽小,这番心性,这番志向,却可为我等楷模也。”

    莫韶也大笑,“哈哈哈!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我等这是周而不比呢,还是比而不周?”

    何必抚掌,“自然是周而不比。”

    朱寅问商阳道:“商师兄,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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