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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国师……国师您觉得如何?”张重有些担心钟外纸鹤对自己抄录的成果存有异议。
“那个……好!……这个……不用急,咱们出来之后……再说……再说了!”纸鹤不知如何评价,也不知如何交流,张重被困钟内所取得的成果是平时里无法期盼的。
“那就好!……这钟什么时候才能翘开啊?”张重继续抄录,核实着自己这边所需时间。
“快……快了!应该……是快了!”纸鹤本想敷衍,但又觉得跟张重保持住友谊更为重要,他转头对薛洋喊道:“你准备的撬棍垫楔都赶紧取来,就在这里我们一起翘它起来。”
纸鹤的吩咐是想自己亲自搭把手,而对薛洋而言更像是命令,薛洋有些犹豫,显然目前自己一无所得,更像是单方面帮了纸鹤。
“不是……国师……在下觉得……再等等最好……等我泥春门多到几位长老之后,大家齐心协力……才更加保险了!”薛洋解释道。
“不用……有老衲帮你们,绝对不需要那些人了!”纸鹤有些轴,没能听出薛洋的弦外之音。
“这钟可是重七八千斤了!”薛洋想继续拖延。
“七八千斤又如何?待会我们一试便知。”纸鹤直接点头,显得很有底气,如此把薛洋给吓得不轻。
“国师……你要有这个本事……你自己一个人来得了!”薛洋身后的林长老此时出场帮腔。。
“你说什么?”纸鹤有些生气起来,怒目转向林长老。
“国师不过是金国的国师,这里却是我泥春门的地界。”林长老虽然有些恐惧,但还是无意退让。
“可关着的可是本国师我的……朋友,他的身份还是文国的御史,你们可是想清楚了!”纸鹤显然还是想讲道理的,他转头来找薛洋评理。
“他是不是御史两说,擅自来我泥春门强行敲了我们的这……御钟,换谁都应该是死罪了!”林长老没有等薛洋表态,自己直接给出答案。
“死不死罪的,待你们谷主和门主来了之后再说,本国师相信他……他只是出于……善意,你们谷主他们未必不能理解。”纸鹤感觉没必要跟林长老多说,转头再看薛洋,等着他的应对。
“这个……那个……国师,您也看到了……我们这不是都在尽力挖吗?”薛洋依然选择缓兵之计。
“救人要紧,这钟缘处插入一根撬棍,我可以试着将它抬起,你们按次序垫上砖块,很快就能将他们救了出来。”纸鹤很认真的说出自己的方案。
“啊……这个……”薛洋纠结起来,显然这个法子是可行的。
“薛洋……原来你是想故意陷害我啊!”张重在钟内插嘴喊话,随即听见板砖敲击里钟体的声音,薛洋一惊,猜测张重在钟内发起脾气来。
张重已经将铭文抄录完毕,并给了金羽,金羽有些懵,但还是选择接受。
“我敲钟,你磨掉它们。”张重给金羽递过来半块石砖。
张重的意图金羽感觉是掩耳盗铃,不过还是照做了,两人也就开始配合起来。
钟声虽然不大,而且回荡的区域几乎就是钟体之内,两人皆感觉耳膜发昏,随后张重将纸撕成条状做成耳塞,给两人塞上。
张重对钟缘处的喊话,让纸鹤对薛洋怒目而视,薛洋压力山大。
钟体上出现的杂音本也不大,起初所有人皆没在意,但随后的摩擦声十分明显,这让在场的人皆觉得有些茫然。
“张小御史……张小御史……你还好么?”纸鹤最先急躁起来。
“张御史……张御史……”薛洋不知所以,跟着一起喊话。
“这里面太憋屈了……薛洋……你再不赶快救我们出去,我们就砸了你这破钟。”张重并不领情,再次拍打起钟体,摩擦声更加明显。
薛洋望向纸鹤,试图让自己能够理解里面发声的故事,而纸鹤对张重的担心是出至肺腑,他一步跳到薛洋的跟前,一把将薛洋的脖领子揪住,并直接提了起来。
“国师……国师这是做什么?”薛洋十分慌乱并高声叫道。
“快点去准备物件,不然休怪老衲对你等不客气了!”纸鹤将薛洋举得四脚离地,随后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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