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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两个人,沈南自红着眼圈低下头,怎么都没再敢主动与他对视。

“你回来干什么?不好好在那边陪着你的唔……”

傅驰亦掐起他的脸,直勾勾地盯着,眼神冷得像是要将他活活冻死在这,想起这小孩刚刚说的话,更是绷紧下颌,努力克制住情绪。

一句话也不说,手上的力却完全没有减小的意思,攫住他的目光,傅驰亦迫使他的眼睛直视自己。

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沈南自咽了咽口水,当看到他另一只手扬起的那一刻,便不自觉地想闭上眼,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就这么仰着脸看向许久未见的人,沈南自心里泛起滚滚酸水,他抖着唇问:“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对我动手?”

“那天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你凭什么打我?”

“沈南自。”傅驰亦尽量压下心中的火,捏着他脸的手越来越用力,看着那泛红的眼角,他近乎磨牙道:“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如果有一天,抛弃了这个身份,我不再是你的看护人,那么你最好祈祷不要落到我的手中。”

这句话,沈南自记得,但他不觉得可以用在这里,于是既心痛又愤愤道:“你以为你是谁?没有那层关系,你我就只是陌生人,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凝视了他两秒,傅驰亦放下那只高悬着的手,一把将他扛在肩头,不顾他的反抗与谩骂,就这么将他一路带回车上,扔在副驾。

“我操你大爷,傅驰亦!”身后还有些许跟过来看热闹的视线,沈南自羞愤欲绝,他从后座爬起身,伸手就要开门下车,可门早已被锁死,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扭身抓着坐在驾驶位上的人的衣领,他愤怒地看着他。

无视他的所有情绪,傅驰亦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手拉开,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按在腿上,下一秒,右手便朝他口袋凸起的地方摸去,将那少了一根烟的烟盒拿出,打开确认后,他用盒子缓慢地拍了两下沈南自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说:“跟我说,这是什么?”

沈南自偏过头:“你眼瞎啊?”

虽然嘴上的话是这么怼回,但头顶袭来的压迫感实在太强,脸被拍的地方更是像被扇了一样难受。

对方表现得越平静沈南自心里就越发虚,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垂下眼睛,没再做任何解释。

明显的酒味,消瘦的身体,再加上陈让一直以来给自己报备的消息,傅驰亦抬起他相比之前削尖不少的脸,左右转动看了看,接着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松手,打开自己那侧的窗户,从烟盒中抽出一根,夹在左手,点燃。

沈南自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抬头看,外面已然成黑夜,低头听,车内只有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气氛太过压抑,他就这么趴在对方的大腿上,腰被傅驰亦的右手锢着。

不知过了多久,未能及时消散的烟味逐渐弥漫在车内,沈南自再也忍不住,骂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没事特么能不能放开我?”

像是没听见般,扭头向外吐出一口烟圈,傅驰亦将夹着烟的那只手搭在车窗外,右手随意拍了两下他的屁股,正回头睥睨着他的脸,语速放慢,缓缓启唇:

“我就走了几天,你能把自己弄成这样,沈南自,我算你有本事。”

听到这话,沈南自扒着他裤子的手越来越紧,回想自己做的一系列事情,他吞了吞口水,干巴巴地回道:“你管不着。”

烟未抽完,傅驰亦却将它捻灭,放在车窗槽,将身上的人揪起,当感受到那肩膀微弱的颤抖时,他便把他放到一边,侧过身,一言不发地帮他系上安全带。

看着这侧脸,等他将卡扣插上准备起身时,沈南自按住了他的手,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渐渐松了力,偏过头。

白色的毛衣宽松,经过一顿折腾,领口往下落去,露出的锁骨线条越发明晰,傅驰亦看着他那块瘦得不成样的胸口,淡声警告:

“回家的路上你敢掉一滴眼泪,我们就在车里开窗算账。”

久违严厉的语气,沈南自咬着嘴唇,哽塞地挤出一句话:“说了不管你的事,你今天敢动我一下,我就永远不会跟你说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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