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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他“质问”对面是以什么身份给的压岁钱时,傅驰亦却笑而不语,只是看着他在屏幕里像个炸毛小猫一样上跳下窜地闹腾。

放假结束,父母在G城的实验室继续进行项目研究,虽然回来的依旧很晚,但不至于像之前那样几个月见不到人。

不过沈南自现在不是很在乎这些。

就这么滋润地过了一阵子,待到冬雪消尽,院子里曾经掉进去过的小池塘上的冰块融化,树叶翻新探头探脑地冒出绿枝,草木鸟雀重回生机,沈南自才发觉新的一年要开始了。

-

三月初。

时隔很久再次来到夜睨,正好遇到了刚刚从法国赶回来的陈让,见他舍弃以往的休闲装,一身西装脚踩皮鞋,沈南自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盯着他,怔了许久都没说话。

陈让说:“想问就问。”

沈南自指着他胸前打得规规整整的领带,问:“几个月的时间,你把婚都结了?”

陈让坐入大堂沙发,无奈地说:“这是宋迭他姐店里的款式,去的时候赠给我的,再说了,真结婚还能不叫你去?”

虽然这么久过去,基本已经接受陈让和宋迭在一起的这个事实,但想象那个场景,沈南自还是莫名打了个寒颤。

他本来也就是调侃一下,听陈让这么说,便坐到了他的旁边,拿起桌上的酒杯,看着台上的乐队表演,过了会,不经意地问:“诶,邱朗以后不来了吗?”

“邱朗?”似是没想到这个名字会再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陈让与他碰了个杯,喝了口,想了下说:“上次波波不是跟你说了,他去治病了,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对了,那个卫北淮……”斟酌了一下用词,陈让问:“最近还有找你吗?”

“托你的福,他应该是怕了,从那次以后就没再我的眼前出现过。”沈南自嗤笑了几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扭头看到陈让疑惑的表情,沈南自问:“那天他不是被你的人带走了吗?”

“没有。”陈让正回头,神色镇定地说:“人影我都没见到,听邱朗说,是被傅驰亦的人带到了S城,具体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最后好像放出来了,现在在哪不清楚。”

这么一说,沈南自隐隐约约想起当时傅驰亦说了句什么“下个月还回”,于是点了点头,决定回去问问,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陈让将杯中酒喝完,看着他的侧脸,突然笑了一声说:“我原以为你们是博弈的关系,两人间必有输者,没想到最后是双赢,比起那个时候,你现在简直可以用春光满面来形容。”

沈南自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我一直都不明白,你当时到底为什么要帮着他盯着我。”

“他答应我能帮宋迭改分。”

“什么!?”

陈让缓缓看向他:“一个小交易而已,我没有为难他,只是说加了几分的平时分,卷面成绩不会变。”

“胡说。”沈南自对他的话感到十分震惊,他语速变快:“明明是我在后面跟他商量改的分,他当时用半个月不能去夜睨的条件跟我换的,就因为这个,我还被……”

说到这,他停声了,两人同时沉默。

半分钟后,沈南自瘫下,拍了拍陈让的肩膀,真心感叹:“姜还是老的辣,我说,你以后别跟他做这些奇怪的交易了,行吗?”

陈让没回答,而是看向现在过得明显比以往更好的朋友说:“即使没有这个交易,我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

……

当天下午,沈南自去找了傅驰亦。

到的时候,对方正在书房整理年后的文件,知道他忙,但因为想念,他还是小步挪到了他的身边,抱着那张处理工作时一丝不苟严肃冷峻的脸,亲了又亲。

即使被警告了也视若无睹,依旧在他身边磨来磨去,一口一个“傅教授”的喊,最后被扒光了下身,下令去门口罚了站,这才老实地收回手,闭上了嘴。

三十分钟后,傅驰亦一只手拿过搭在椅子上的裤子,另一只手托着光着屁股的小孩,去了客厅的沙发。

沈南自窝在他的怀里,嘴里吃着对方前几天做的太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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