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谋划行刺(1 / 5)
“身体是女人最大的本钱,不用害羞……”
昏暗的寝宫中,烛火摇曳。
梅洛烟抓着阿桃的手腕,轻轻将她护在胸前的双臂打开。
热气缭绕,白玉无瑕。
“小了点……”
梅洛烟咯咯一笑,挺了挺傲人的胸脯。
阿桃看了梅洛烟一眼,羞涩得面红耳赤,慌张地转过身。
梅洛烟咯咯一笑,趴在阿桃的后背上,双手搂住阿桃的小蛮腰,玉指轻轻划过她柔软的肌肤,对着她耳边吹了口气。
阿桃娇躯一颤,趴在浴桶边上不敢动弹。
“男人最喜欢你动情的样子......
雪后初霁,铃林的清晨静得能听见冰棱坠地的脆响。阿禾仍站在那根空白铜铃下,指尖残留着血迹,衣袖上斑驳暗红,像是被时光反复浸染过的旧布。她没有动,仿佛一尊凝固在风里的石像,唯有呼吸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缓缓升腾。
远处游灯队的灯笼尚未收起,微弱火光在残雪间跳跃,如同不肯安眠的灵魂。守铃人悄悄靠近,欲言又止。他们知道,那一夜的铃声震动了山河,也撕开了某种深埋百年的封印。可谁也不敢问??那浮现在碑林夜空中的三行字,究竟是亡者的控诉,还是宽恕的开端?
阿禾终于抬手,轻轻抚过铜铃表面。昨夜她以血书“苏砚”二字,如今铃身已无痕迹,仿佛那场共振从未发生。可她清楚,有些东西已经不同了。就像冬雪终将融化,但大地早已吸尽寒意,只待春雷一响,万物自会苏醒。
她转身离去时,脚步缓慢却坚定。身后,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十万铜铃之上。光影流转间,竟有细小的水珠从铃口滴落,清亮如泪。
***
数日后,岭南陈家村外的古桥边,陈阿阮正蹲在岸边清洗一块石板。那是村民们自发立起的“记名碑”,上面刻着林晚照等百余女子的真实姓名。碑文由她亲手撰写,字字带血,句句含悲。每到清明,村中少女都会来此献花诵名,不再惧怕族老的怒目。
这日清晨,她忽然发现碑底多了一行极细的小字,墨色如新,却不似近日所刻:
**“谢谢你念出她的名字。”**
陈阿阮怔住,指尖轻触那行字,心头一颤。她抬头望向桥头,只见晨雾中一道模糊身影立于彼端,穿一件褪色蓝衫,背影清瘦,似曾相识。那人并未回头,只是缓缓抬起手,朝碑方向微微拱了拱,随即隐入薄雾,再不见踪影。
她追至桥心,只拾得一枚枯叶,叶脉间竟嵌着半粒朱砂,形如印章。她认得这种颜料??是旧时抄书人专用的校勘朱砂,早已绝迹多年。
当晚,她在日记中写道:“我见到了他。那个躲在历史缝隙里的人,终于肯露一面。”
***
与此同时,长安记忆司内,一份紧急奏报呈至主官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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