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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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是惋惜。袁承天又向他提出一个不情之请的要求,那便是从今而后莫再为难天下袁门弟子,因为他们不是恶人,都是有父母妻儿的,所以请他网开一面。

嘉庆皇帝说也无不可,只是心中有口气却是咽不下,那便是傅传书今日在太和殿之上公然行忤逆之事,要加害于他,所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饶恕于他,所以他要袁承天只身去昆仑派将傅传书拿来交于他。袁承天听了心中不免一震,以为这嘉庆皇帝要将傅传书问斩。

嘉庆皇帝道:“不是的,袁兄弟你莫担忧。朕只是顾虑他再兴风作浪,是以要你将他拿来,朕并不杀他而是将其投入刑部大牢,不再为恶!在狱中任其自生自灭,这样于他于天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见袁承天神色稍霁,又道:“朕也想着以你一人边力恐怕傅传书也不会束手就缚,朕便草拟诏书让你做昆仑派第三十六代掌门,而且责令伊犁将军全权协同于你,这样袁兄弟你便可以事半功倍,而且师出于名!”袁承天见嘉庆皇帝事出真诚,心想:这样于大师兄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自己此行只怕是险恶重重,因为大师兄重返昆仑,毕定事有准备,因为他知道嘉庆皇帝决然不会放过他,因为他的种种忤逆行为已是罪不可恕,所以惹得他天颜震怒,可是触了皇帝的逆鳞。试想他可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忍受的下去,定然予以反击,所以他在昆仑派必定防守严紧,以备不时之需!

嘉庆皇帝道:“袁兄弟你要知道你的掌门大师兄傅传书从来野心勃勃,非是久居人下之辈,朕若不收服他,只怕以后他还要为非作歹,四海不再晏平,所以当务之急不能让他再起恶行,对天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袁承天心想不错,大师兄从来机谋深远,处处都是蕴藏恶行。嘉庆皇帝诏书不杀于他已是天恩,换做别人早已凌迟处死,岂能赦其死罪!他奉诏走出大内禁城,回看身后紫禁城甚是壮伟,可说是威严尽出,透着皇家气派!只是谁又知其中又藏着多少尔虞我诈,生杀予夺,仿佛一切都掩埋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不为人知!

此时已是四月天时,春尽夏将至,一路往北不再是昔时冰天雪地,绿草荫荫,更有黄莺浅浅飞来,一切都透着清新明媚。本应心情大好,只是袁承天心中揣着无尽的伤感,因为清心格格的隔阂,似乎以后两个人天涯永隔,似乎比陌生人还冷,见面亦是无语,可是这恼人的无尽愁绪剪不断,理还乱,才下心头却上眉头,终究无计可消除!

他一个人控缰而行,意性萧索再无冲天之志,只觉山河虽无恙,只是人面改,想起前尘往事,已是不堪回首。少小之时甚困苦,在风尘扑扑之中苦捱岁月,仿佛浑浑噩噩无所求,只觉得人生也不过是生老病死,再无所求!可是后来在昆仑派时听师父赵相承讲起了人生大义,才明白一个人若有所求,必要坚强,不能浑浑噩噩无所求,那样与世间草木又有何区别!后来久经忧患,方始明白人生终究是一场悠悠大梦!谁人是醒?可惜天下众生都是懵懂,不知生为何来,死有何为?仿佛人生只是无求无欲!可是他明白所为大义,便是为众生立命,为万世开太平,可是后来渐渐明白自己力有未逮,又况且嘉庆皇帝施政仁人,为天下百姓减轻赋税,自己再行反清复明已是不合时宜,因为那样双方只会死亡更多,徒然让天下生民流血相残,这诚然不是仁者所为!他也只有忍心辜负了先祖袁督师的初衷,想起袁督师所说:一生事业总成空,半生功名在梦中。死后不愁无勇将,忠魂依旧守辽东!只怕袁督师这愿望只有在梦中,现实再难实现,因为纵使汉人做了皇帝也未必此他满洲皇帝好些!在他内心深处只要嘉庆皇帝对天下子民一律平等,无所谓贵贱也就是了,至于是汉人亦或是他满洲人做皇帝亦不重要。

他又想起先贤大哲曾说: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有,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为大同!如果世上君主皆是如此,那么生民乐业,处处皆是世外桃源,不必做那秦人避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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