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传位大典.太和殿前.否极泰来.众人惊异(1 / 7)
袁承天见大师兄傅传书声色不露,眼见得祖坦之、何灭虏、赵盾和满人志四人横尸当场却不为所动,内心波澜不惊,似乎别人的死于他无关乎紧要;他所要者乃是天下,可见世人之心可惧!傅传书见袁承天脸显凄然,一幅悲天悯人的样子,心想:袁师弟究竟是妇人之仁,终究难成大事!——因为凡天下成大事者莫不杀伐果断,何谈仁慈和悲悯之说,那个君王不是踏着足下累累白骨而上位,所以他所领袖的袁门终究不会成气候,因为他所关心者乃是天下千千万万生民的安危,至于天下不争也罢,因为若然和朝廷再起冲突,那么死亡人命必多,既便得了汉人天下又有什么意义,只是枉死无辜的人命而已,所以他不能够完成先祖袁督师之遗志,所以他有时不免束手束脚,不自觉之中而处处受制于人!而他却然不同,向来杀伐果断,便是身边至亲之人也不能阻拦于他,因为他有别人企及不到的宏图大业,他要扬眉吐气,让天下人臣伏于他,让将天下拱手与他,因为他内心总是觉得无所谓什么天命使然,至于什么天命所归只是欺人之谈,原做不得真!当年洪武大帝朱重八不一样是出身微贱只是个乞丐,然而后来却挣下一片天下,所以后来成就还要看一个人的资质和能力,非关乎出身高贵与低贱!所以他从来不信冥冥之中自有神明,总是想当然以为万事皆是人为,无关乎其它!
今日他杀却祖坦之四人,心中并无伤悲,反而有些得意,因为少了这四人阻碍,那么自己得登大宝也是指日可待,因为朝中再无羁绊,四大顾命大臣已然被革职赋闲而去,朝中再无人可以阻止他的行动,所以今次他是志在必得。但是袁师弟却横出枝节,反而坏了自己好事,看来他们不能相融于这世上,也许只能存在一人,否则便是不死不休的状态!
袁承天长剑一指,斥责道:“大师兄几时变得残暴不仁,滥杀无辜?”傅传书见他执剑相责,反而呵呵冷笑道:“袁师弟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也不是新近才有的,你难道不知道?”袁承天道:“你公然违背本派宗旨,不知悔改!你须知冥冥之中自有公道使然!”傅传书听了仿佛听到了天下最为可笑之事,因为在他认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哪来什么冥冥之中的神灵?如果有世上恶人岂不自保都难?哪么为何世上恶人反而大行其道,好人反而活得胆战心惊,朝不保夕?所以他是从来不信世间天道好还,反而处处依己行事,不受世上任何教条束缚!处处显得与众不同,反而另类,其性情与当年白莲花有几分相似,毕竟是母子连心,所以也就不足为怪了,只是不知内情的人反而觉得傅传书处处为人行事不近人情,仿佛怪物一般!
傅传书长枪抖处已是枪出如龙,向着袁承天的要害刺去,透着十二分的狠毒,仿佛要一枪毙其性命这才心甘,因为放眼天下能和他一争长短,所以今日只要除去他便是万事大吉,所以长枪透着毒辣。袁承天见大师兄枪出如龙,向自己小腹刺来自然不敢怠慢,手中轩辕神剑出招如虹,仿佛惊鸿掠影向着长枪削去,两个人同为昆仑派门人,一个是受师父赵相承亲自所授“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不世内功心法;另一个所授师祖林正眠的不传内功心法,同为昆仑派的不世武功,所以不分伯仲,更遑论高下,所以两者交手与众不同,看似同招同式,然则细看则又有不同,于武术大行家自然可以轻松分辨出谁劣谁强!傅传书虽受师父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神功,然而他之于官场应酬,自然少于习练,而袁承天则又有不同,他从来心无旁碍,可说是心地纯真再无杂念,可是说坦坦荡荡,无所藏私,所以于武功一道自然有所参悟,明白武术一道要心地纯真,这样才可以行之化境!傅传书便有所不能,因为心有杂念,而且可说是利欲熏心妄想得有大位,所谓人心不是蛇吞象,只是看到利益而看不到背后所藏的危机,人有时一失足便是万劫不复之地步!只可惜世人虽人人知道这道理,然而又有谁可以置身事外?
众官兵见提督大人似乎对敌有所不能,然而又不敢贸然出手,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位九门提督大人从来自负了得,所以贸然出手有时反而无意间开罪于他,可说是得不偿失,所以人人都只是旁观,无人上前;更有官军悄悄地将祖坦之他们四人搭了下去,以便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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