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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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心中都是惊异,心想:这恭慈太后犯了失心病了么?竟置皇帝于不顾而亲信于那傅传书——他可是汉人——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恭慈太后怎么就公然就忘了,置祖宗社稷于何地?她只为一己之私而枉顾于朝廷,真是利令智昏!因之先前她下旨将那岳中旗问刑,众人都是阻拦不及,而今又要皇帝逊位,可说是得寸进尺,不为人道!所以人人面显怨色。

恭慈太后冷呵一声,说道:“本宫圣意已决,你等不必多言……”她一人大声道:“不可以!臣下请太后收回成命!”殿中众人都是一惊,闪目看时却是兵部尚书多尔扎——他可是嘉庆皇帝的亲信,一向忠于皇室。今日见皇帝蒙难,心中不忿,于是乎当众而出,誓要保护皇帝,那怕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恭慈太后见是多尔扎,不觉恚怒道:“本宫的懿旨你也敢于违抗?”众臣下见这太后天颜震怒,自是人人自危,不敢贸然谏言。多尔扎冷笑一声大声说道:“祖宗之法不可违!纵使太后你亲政那又何妨?须知自我太祖开国一来,便是汉人不得从政于朝廷要职!太后你难道忘却了?难道要置祖宗之法于不顾?”他虽然是为兵部尚书,然则于这太和殿竟敢公然质询恭慈太后,以下犯上,可说是忤逆之罪!众臣下都是替这多尔扎暗中着实捏把冷汗,心想他公然触犯龙颜,只怕这恭慈太后一怒之下便要诛杀于他。果不其然,只见恭慈太后有些愠怒,喝令宫中禁卫将其拿下便要投于天牢。众人见状都是暗暗心惊,因为先前也是如此,傅传书的属下副统领岳中旗便是被这位恭慈太后以忤逆之罪投于天牢,不日便行问斩,所以有前车之鉴,殿中的臣下都不免为这位兵部尚书担忧,心想也是奇怪,不知为何近来这位恭慈太后心下多疑,而且行事不按常理,只以自己的喜好行事,以至朝中人人自危,不敢稍有忤逆于她,害怕祸临己身!

这时嘉庆皇帝忽然说话:“太后要儿臣也无不可,只是不可妄杀功臣!否则人心不服!”恭慈太后不意皇帝为这多尔扎说话,而且大有兴师问罪之意,不由得变色道:“本宫又不是三岁小儿,却要你们胡乱说话!”嘉庆皇帝又道:“不然,朕现在还是皇帝,太后若一意孤行,不怕群下不服!”恭慈太后见他目中闪过一丝寒光,竟不畏惧,似乎大有分庭抗礼之势!这时其侧的傅传书忽然而出,站立恭慈太后之前,似乎是卫护太后以防有人行刺。

一时殿中的气氛有些不对,似乎充满了杀机,可是恭慈太后却是稍会稳了稳心神,又大声道:“本宫口旨已出,再无更改!”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便是非要这多尔扎死。嘉庆皇帝此时已是忍无可忍,先前她强行执政,自己为了仁孝便不予争执,孰料俟后又下懿旨剥夺四大顾命大臣,让他们不得与政,远离京都。这种种行为已是触犯皇帝逆鳞,只是他还是隐忍,心想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鬼域伎俩;因为他知道这一切背后的始作俑者是九门提督傅传书,只是自己处处受其制肘,无人相助!本来袁兄弟可以助其一臂之力,亦可以扭转乾坤,然而这些时日却不见其行藏,大约他心中恼恨天下有司衙门捕杀袁门弟子,以为诏书是自己所出,所以心中恼怒也是有的,只是他又岂知这一切都是恭慈太后,而操控恭慈太后的只怕便是傅传书,这一切又岂是自己所为?可是这话又向谁说去,因为那诏书上可是自己的玉玺,可说自己百口莫辨!

嘉庆皇帝见恭慈太后语气坚决,已无回旋余地,心中不由怒气横发,踏步而前直面太后说道:“太后要下这多尔扎的罪,不如索兴也问儿臣的罪!”恭慈太后见皇帝忽然发难,心想:你这样我要挟于我,以为我会退让?傅传书此时要的便是他们反目成仇,自己正可趁势而为,将皇帝问罪便师出有名,臣下纵有不服也是无话可说,因为皇帝忤逆在先,旁人自然无从置喙!

恭慈太后见嘉庆皇帝犹有不服,便命令身后的贴身侍卫拿下。嘉庆皇帝轻蔑地看了看他们,斥声道:“谁敢拿朕!”众侍卫见状都慑于天颜,不敢稍有行动。恭慈太后见状说道:“尽管拿下,有本宫在谁敢忤逆!”众侍卫见太后公然发话,再无忌惮一拥而上便向嘉庆皇帝抓去。

嘉庆皇帝见他们公然造次,心想:也好,今个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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