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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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珠暗投,俟后得遇袁门少主所解惑,方始明白人生于世乃是为光明故,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所谓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再有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澹兮其若海,飂兮如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似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袁承天听他说得乃是《道德真经》,出处乃是该经的第二十章,主要阐明了我为世人处事的明智不随世俗,只求一颗高洁的心,虽不为世人所理解然而我只求真,为了道义而坚守自己正确的处世观念!当初师父赵相承讲到此章节时便说我道派中人与别派人士不同,所谓符水丹药以救世人,而经书则开化懵懂世人去恶为善,不惜此身,正所谓:我为光明故,焚身又何惧!

这清兵长官听了祖坦之这番言语,似懂非懂,直拍大腿几乎笑得直打跌,大声呼道:“好笑好笑!可笑之极……世上之人谁不是为了功名利禄高官得坐,骏马得享?可你们可自命清高,反而与朝廷为敌,岂不是自寻死路,让人可发一笑,当真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祖坦之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所以在下弃暗投明;不似阁下身是汉人,却坐满清的官为非作歹,惨民以逞!可不辱没了先祖的令名!”这清兵长官听了脸色不由得变了变,不由得勃然大怒,因为世人大抵都是喜欢赞谕之词而恼怒贬低之话,所以他大喝一声,口中叫道:“好贼子敢出口伤人,看枪……”他一晃手中的红缨长枪,一招“青草拔蛇”向着祖坦之刺去。祖担之见他恼羞成怒,也不敢怠慢,忙分刀拔开,呛地一声将长枪拔去,且又手自不歇,不待招势用老便又手中长刀向着这名凶恶军官削去。

这名清兵长官一向自大成狂,是个眼中无人的角色,今日见势不成,不能一招拿下这祖坦之,只觉得脸上无光,心中不免愤怒,只因平常他使得性子惯了,所以今日一旦受挫便是承受不住,几乎发起疯来。他手中长枪虽被祖坦之拔去,然而他于腕力一使又自让让长枪回旋径直刺向祖坦之的肋下。祖坦之见状便欲收刀回招,不料这名清兵长官心中歹毒于这招将收未收之将,忽地按动长枪上的机关,忽啦啦这长枪的锐利枪头便自直直射出,向着祖坦之的面门而来,这当真是凶险之极,因为他们两个人相距过近,可说是近在咫尺,所以躲避已是不及,看来只有堪堪受刑!

何灭虏此时离他也不太远,见势危急再无暇他想已是抢身而近。耳中只听得噗地一时枪尖不偏不倚地射入这何灭虏的小腹膻中穴。何灭虏哎呀一声倒地,就地翻滚,脸上汗珠之下——原来这枪尖竟淬有巨毒以至他受伤而不能忍住,是以哀号——由此可见这毒非同小可,端的厉害非常。祖坦之见好兄弟受刑,心中亦是难受的紧,不由得虎吼一声身子跃起,手中长刀夺地飞出,射向那清兵长官,口中兀自叫道:“好奸贼,胆敢伤我兄弟还不拿命来?”

清兵长官见自己一击得手,只是呵呵冷笑,说道:“你们这干乱党死不足惜?也不想想与朝廷为敌的后果?”他虽口中说话,而见长刀临近身形闪动间已是堪堪躲过,俟后向身后众巡兵摆手,于是乎他们得长官的号令于是乎张弓搭箭,一时万箭齐发,只见满天的羽箭射向祖担之、何灭虏、赵盾、和满人志四人。四人此时已是躲无可躲,完全竟自身呈现在敌人的攻击之下,于是不免身受羽箭,更加可狠者他们的羽箭之上竟都淬有巨毒,一沾皮肤便是溃烂更加严重着只要射着咽喉要处便是见血封喉,着实阴毒。

祖坦之、赵盾和满人志三人挥舞手中兵器拥着何灭虏向城外杀去以期脱身,可是这名清兵长官眼见可剿杀乱党又怎么会舍弃,所以亲自督军誓要亲自拿下他们向朝廷请赏,既便拿不住活人也要死尸,是以这些清兵在上司的监视之下不敢稍有懈怠,虽然前冲的清兵被三人挥刀砍翻不在少数,但是更有后面的亡命徒补上,所以他们不免陷于重围,眼见得越陷越深,而且闻讯而来的清兵愈来愈多,眼见就是祸在眼见。

祖坦之见状长叹一声,声裂长空,不由悲吟道:“一生事业总成空,半世功名在梦中。死后不愁无勇将,忠魂依旧守辽东!”这是当年袁督师的绝命明志诗,表述自己的一生的事业竟不成功,结果落得壮志未酬空使英雄泪满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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