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宫闱再起变.懿旨震龙颜(5 / 7)
才放下心来,来到这承尘之下,看了看那个窟窿,放不下心来。她见殿中此时再无旁人,忽然做了一个惊人之举,只见她长身跃起,竟然钻了进去,打起火折看了看不见有异样,只是灰尘掩盖了血迹不为所见,所以她便放心来,又跃身下来,只待明日让宫中太监修缮。
她回到寝宫从床榻之上竟取出一本书来,借着灯光可见是《冥天经》三个字;要知道这可是在江湖中失传已久的武林秘笈,本是昔年冥天教的经典武学,只是于三十年前为朝廷所灭,本来也不那么容易,只是教中出了见利忘义的叛徒,为了一己之私而出卖玄天教以至灭于旋踵,从此《冥天经》便失传,有人说为教主慕容云海所毁,有人说这《冥天经》藏在教主慕容云海的女儿慕容雪的身子——那是慕容雪也只十几岁正是少女时节,后来教毁人亡,而清兵遍寻不见其踪迹,最后不了了之,亦是不知所踪,三十年来再无人提及此事;——而今这恭慈太后却有这《冥天经》岂不让人生疑?
忽然大殿帷幕动了一下,有人顺着木柱溜了下来,悄悄地落在地上来到恭慈太后身后忽然道:“你难道还想着昔日灭教之恨?”恭慈太后转身看着来人却道:“我假扮太后本来就是为了要将皇帝权力夺为己有,然后囚禁,将昔年告发之人和首恶者悉数问刑,否则我爹爹和娘亲岂不枉死?”这人呵呵笑道:“原来世间并非只有我傅传书一人狠毒,你更甚一筹,而且卧薪尝胆潜伏于宫中,以下贱之身份充当宫女侍候太后,时时察言观色,所以而今你假扮太后才可以以假乱真,加以人皮面具连皇帝本人都未识破也是十分了得!”
原来这恭慈太后是这昔年冥天教主慕容云海之女慕容雪人皮面具所扮,潜伏于宫中二十多年,时时观察恭慈太后行止,以待将来一有时机便欲发难,今时只当其时,因为她窥见这傅传书也是心有野心之心正可利用,于是将他擢升为九门提督以利诱之,以为将来可用,因为对付昔年的敌人自己怎么可以没有心腹之人?只是自己身份隐藏的这样深,而且自己举止行为并未有纰露为何他却发现这秘密?
傅传书见她疑惑的神情,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册子,说道:“这册子上都写着昔年冥天教被害之人的名姓!试问你不是冥天教中的慕容雪却又是谁?”这是慕容雪也不再伪装,扯下人皮面具显出本来面目似乎犹胜恭慈太后的容颜。傅传书一时看的呆了。
慕容雪道:“你是不是从我床榻之下取来的?”傅传书不置可否!慕容雪见自己身份被识也不气恼,只是闲闲说道:“你只要将名册交给我,我便可以想方设法囚禁皇帝助你君临天下!”傅传书听了心中波澜涌动,一时性起,心想皇帝宝座天下多少人梦寐以求,何况我辈!他将名册放在灯盏上引燃,不一刻化为灰烬!
夜色沉沉,傅传书走出慈宁宫,意得志满,因为他和慕容雪各取所需,因为她只要找到昔年出卖冥天教而今在朝廷为官的叛徒为本教复仇也就是了,不为其它;而他傅传书则可以在她助攻之下得取天下,岂不是两全其美!想到得意处不免笑出声来,人生得意也莫过如此吧!只是他也顾不得左臂受伤——那是嘉庆皇帝所发射的飞刀所伤,只是草草用布裹伤,只是一时疏忽并未觉察到自己随意出入禁宫的腰牌已失,这也是人得意之时疏于大意!因为是人便会有疏于大意的时候,更何况这傅传书身为九门提督,守卫京城防卫职责可说全权所在,自然不能稍有疏忽差迟,因为那样便无法向朝廷交代,所以日理万机一点也不比皇帝悠闲。有时行事疏忽也是在所难免,然而他却不该犯下今日之错,因为这是致命的错识,如果这秘密被朝中敌对势力发觉便难免模生波澜,甚而可以成为致人死命的把柄——好在是被皇帝查察,他为人虽有时不近人情,可是有时还是不为己甚,只要别人不迫人太甚也就是了。只因他还是念及这傅传书是袁承天的掌门大师兄所以有意卫护,否则既便是恭慈太后擢升他为九门提督,若他心有不满只怕傅传书也未能如愿坐上这人人羡慕的位置,可见他并非是不近人情,有时还是故念亲情,只是他对太后近来种种举止和行为很是不解,因为记得先前皇额娘虽也严厉,然而却不是这样苛刻,心中不免存疑,一时疑惑难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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