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宫闱再起变.懿旨震龙颜(4 / 7)
殿的一块承尘似乎被人动过,心中已有计较,双手左右交替之间已是发射出几枚锋利的短刃刺破承尘,因之承尘暗梁之上匿藏的人便是无法躲藏,可是过了片刻不见有人;嘉庆皇帝心疑不免以足点地跃身而起钻入承尘之上,只见梁椽之间却有人行动的痕迹,而且又见前头有点点光亮,定是有人从另一个出口逃了去。
他只有怏怏而回,眼见回到这承尘出处却见梁椽之上有点点血渍——这必是自己放出的短刃刺中那人的身上,否则不会无缘无故有血——而且还未干透,可见便是适才所滴的。他从怀中取出火折打亮仔细寻找自己适才射出的短刃,找来找去只寻回五柄另一柄却不见踪迹,想来是射中了敌人,而这人竟然能悄无声息而去不为殿中之人所发觉,可见武功已是不凡,非他而何?——于是又静下心来又找,果然又见一枚腰牌掉落在承尘木板之上赫然便是可以随意出入禁宫的腰牌——只因为这腰牌只有太后和皇帝才有权力发放,而且只予身边的忠心于己的人!嘉庆皇帝记得自己只将三枚腰牌予以自己的皇叔和硕亲王舒尔哈齐、清心格格、再有便是袁兄弟袁承天,他人便是没有这份恩宠,便是皇宫侍卫也没有这格外之恩,那么这人却又是谁?从目前种种迹象而见定是那九门提督傅传书,因为从身边的侍卫所禀告说是近来这傅统领进入慈宁宫很是频繁,而且总是清晨离去,让人着实生疑,可是他虽为皇帝也不能公然直闯慈宁宫,因为毕竟太后执政所以权柄在手,他虽然名义上是一国之君,然而形同虚设,有时候有等于无,所以他也不能不有所顾忌,有时往往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暗暗隐忍,只待时机一到锄除奸人,以卫护正朔!
他又跃身而下,当见到太后时只见她脸色变了变,待见到他一人而下再无旁人,脸色又恢复如初,不为所惊。嘉庆皇帝不动声色,因为他知道如果当场说穿便是两下难堪,不能相融,亦会打草惊蛇,事到后来反而得不偿失,所以便借说承尘之上有耗子鬼鬼崇崇,自己心中烦燥不免一气之下便放出飞刀射杀于它,只可惜被其逃脱,否则定当拿于给皇额娘亲自看看。他说完这话便偷觑恭慈太后的脸色!
恭慈太后故作镇定,咳嗽一声,稳了稳神情说近来神情困顿,精神不属,难免夜不能寐,须好好静养,不欲有人前来打扰,所以以后皇帝不得懿旨还是莫要前来慈宁宫,以惊圣驾!嘉庆皇帝听这皇额娘话里有话,虽不明说,却已暗示自己莫要多惹事情,心中不由冷笑,心想你要置我于何地?你想效仿那秦时赵姬不成?我却不能如你愿!他微笑不怒,并不显示自己真实意图,只是向皇额娘推荐自己身边的太医院上好的太医前来为太后针治汤药!恭慈太后却道不用,说自己宫中本有使唤的太医,不须皇帝费心。嘉庆皇带见太后并不欣然而受定是害怕她的秘密行藏所漏,心想:现下我暂时不理会,因为而今朝廷看以风平浪静,先前的摄政王为乱的余孽似乎已然消除,然而终是心有不甘,虽然多福安已疯癫不痴,形同废人,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然而新近这傅传书却蠢蠢欲动,暗中收买不少汉人将领,似乎欲媒不轨,还好有副统领岳中旗不为所动,将这秘密通过密柬呈于嘉庆,否则他还蒙在鼓里,不知所以。他那时便不由感叹这岳中旗及是忠义朝廷之人——因之先祖为岳武穆其后人也是武功了得,先前便是京左近效几处民间反乱皆为这岳中旗所灭,而且还将那反乱头子拿来亲自斩杀上报朝廷以为武功;只是可惜那反乱头子还以为这岳中旗为岳武穆后人定当想念故国,然而谁曾想他却心系朝廷,视族人为仇雠,所以颇有些大志难申,死不瞑目。这事后来为傅传书所知,心中颇不以为然,以为岳武穆有些后人也是枉然,至于英雄两个字那也就罢了,何从谈起?
嘉庆皇帝和恭慈太后话不投机,便闲闲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辞别而出慈宁宫,只是心中犹有不平,可是又无处发泄,只有长长叹气,心说:世人但知皇帝好,可以君临天下似乎天下王土皆为我有,可是谁又知朕今日之忧愁?如果袁兄弟可以援手,共同对付他这个心术不正的大师兄未尝不是良谋一策,做起事来事倍功倍,则天下可以免除一劫,又未尝不是功德一件!
恭慈太后见嘉庆皇帝去的远了,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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