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宫闱再起变.懿旨震龙颜(2 / 7)
里从山石之后窜出,挥双掌击去,以期给大师兄来个卒不及防,一击得手,将他打下马去,然后再让他交出那袁门名册。傅传书本来被适才那马一惊便心神兼备,便防着路上有人忽然偷袭,所以当袁承天出手伤他之时,他也丝毫不觉惊惶,见到他双掌击来声如万钧,便跃离马鞍身在半空之中亦是出掌和袁承天交接一掌,两个人说到内功也是一脉相承,所以有时不分上下。只听地蓬地一声两个人都是身子向后翻跃,堪堪要摔倒之时以内功为辅,双脚落地稳稳站立,只是袁承天犹胜其一筹,面不改色,气不长出透着自如的气势;而傅传书酒气过重,有时疲于官场应酬,于武功一道难免有所荒废,所以今日经交手便有所不难。傅传书见忽然出手偷袭自己的却是袁承天,不由得有些震怒,心想:我道是谁,却原来是小师弟!想来他一定是想夺取我身上的袁门名册,因为这名册可是关系重大,关乎天下袁门三十万之众的门人弟子的身家性命,他能不舍身取义?只是自己还要凭这名册取悦于恭慈太后,以为擢升之用,否则自己无功,太后也无由升赏自己!
袁承天不欲与大师兄反目成仇,奈何他欺人太甚,为了一己之私而罔顾江湖正道,残民以逞;自己又怎能让他如愿,所以今日是志在必得,否则自己以为也不要自承是袁门后人了!
傅传书见小师弟袁承天虽然奔走江湖,然而英气不减,处处透着孤高傲岸,心想你自以为自己是袁门少主,想要驱除鞑虏,恢复中国,只怕只是一梦中,再无希望!我偏是看不惯你的作风,清心想和你长相厮守,我偏偏不让你们如愿;便是今次拆毁袁门便是我向恭慈太后谏言,看你又如何?其实究其根底,当年在昆仑派时他便处处针对这位小师弟,只因那时赵碧儿对袁承天情相许,看到他们两个人亲密无间,那时节心中便是气恼非常——因为他只是入门最晚的弟子,偏偏得到碧儿的芳心?而他这位大师兄又算什么?竟然不如一个晚入昆仑派的弟子,这真是岂自此理!这口恶气一直存在心中意难平!只是傅传书全然不明白人心向善,众必趋之;人若为恶如避瘟神!他从来不找自身原因,以为别人轻视于他!其实他身上的戾气无时无刻不迫人远之,与善人交如入芝兰之室,与恶人交如入鲍鱼之肆,两者不可同日而语也!
袁承天忽然说道:“大师兄你为何非要一意孤行?难道你全然忘却了咱们昆仑派的一向宗旨?”傅传书闻言冷笑道:“袁师弟师父的遗愿怎能实现?况且那套行事已不合时宜!所以以我之见反清复明终究是空梦一场,所以天下英雄识时务者为乎俊杰!我投靠朝廷有猎错么?而且我已为九门提督。可说是位高权重,看谁人敢说半个不字?再反观小师弟你流亡天涯,可说居无定所。处处为朝廷所不容,而今袁门再无中兴之望,你为何要明知不可为还要为之呢?”
袁承天知道天下之势所趋,自己若然逆天改命只怕不成,有时还要为天下所讥笑;便如当年袁督师虽一心尽忠为国,然而在京都菜市口受刑之时城中百姓莫不欣然鼓舞,投掷石块。可见当时不为世人所理解。最终是只有一缕忠魂守辽东!
可是傅传书却是如铁石,纵使天下血流漂杵又关他何事?袁承天又道:“大师兄只要你交出袁门名册,我们便两下罢手如何?”傅传书却道不成!袁承天道:“难道你非要置我袁门万千兄弟于死地这才干休?”傅传书不为所动,只冷冷道:“你们袁门本就是忤逆乱党便是杀了也是该的,又有什么可怜惜的?”袁承天见他心意已决,不为自己言语所动,心想:师父大仁大义,一心为了天下苍生;可是大师兄却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可说德行有亏,完全没有秉承师父的侠义心肠也真是可悲!
傅传书斜看他身后斜插的轩辕神剑,心有觊觎,因为先前得而却又失之为袁承所得,那时心中犹有不愤,现在见了这轩辕神剑眼中有光。因为他觊觎这轩辕神剑,因为故老相传这剑中藏有不世宝藏,只是这机密不为人知,世上再无人参悟透了,否则便拥天下之富,甚而可以起兵为乱,逐鹿天下!只是有一节他不知道这藏宝已为袁承天所探得,而且又焚之不让这秘密为世人所知!因为他知道世人人心诡异最为可怖,所以万一落入奸人之手便是为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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