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只手乾坤问天地.笑谈英雄擒龙手(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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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出于他性命攸关,不拔难道任由这血慢慢流干流枯,只至其死亡?便在此时忽然大殿之外传来橐橐的脚步,待得临近殿外,格地一声有人用力推开殿门,毫无所忌地大踏步而近。

恭慈太后心中震怒,以为是殿外的守卫侍卫,刚欲发作,忽抬头见是嘉庆皇帝惶惶而来,不似先前礼仪。她先是一惊后来羞惭,觉得手足无措,那还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嘉庆皇帝见袁承天小腹之上插着一口剑,鲜血正自流下,也一时顾不得向皇额娘跪礼请安了,心中只怪他为何不出手点穴制住穴道,不让鲜血外流;可是当他走近,才发觉他不可以使动双臂,且手指也无由使力,自己可真错怪了他!嘉庆皇帝便不加思索封制他小腹周遭几处最为紧要的穴道,然后轻轻取下小腹之中的长剑。恭慈太后见状心中这才落下千钧重石,适才人急智昏竟忘了先封住袁承天的穴道,这也是事到人迷的惯有之事!

恭慈太后见嘉庆皇帝直驱而入,为这袁承天止血敷药,而对她这位皇额娘视若无睹,心中不免气恼,可是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手持长剑,怔怔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嘉庆皇帝虽久居大内,然则亦懂武功,因为大内侍卫人人都是武功极高之人,闲暇之时皇帝便与他们切磋武功,久而久之他也学到其中窍要,可是至于极高深的点穴和解穴却非其所能,只因他内功心法并不完全熟知,自然也不能灵活运用。他于仓卒间为袁承天推宫过血,试图解开他身上的穴道,奈何皆不管用,只有罢手。

袁承天轻声说道:“你也不必这样费力,这些都是徒劳的,因为我昆仑派的点穴手法与别派不同,所以……”嘉庆皇帝已明白这是傅传书所为,便欲喝令他前来为袁承天解开这被制的穴道,其情急溢于言表。袁承天见他情急失智,因为此时他们面对的是恭慈太后,不能僭越本份,而皇帝一时忘情似乎要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这样难免开罪于太后,得不偿失,所以他自然不能让他意气用事,所以便低声规劝。不知为何今日嘉庆皇帝性情与别日不同,却是执意要傅传书前来,大约是这些时日恭慈太后执政,他无由参予便心生怨恨,要拿这九门提督的不是。

袁承天心想不成,此时傅传书正是得势之时,很受恭慈太后看重,所以今日要他前来只怕皇帝未必占到便宜,甚而有可能反受其辱,因为他这位大师兄计谋百出,异于常人,且又惯使阴毒的计策于无形之中害人,犹如暗沙射影,所以他便竭尽全力阻止皇帝的一意孤行。

恭慈太后见皇帝为了卫护袁承天竟要问责于傅传书,不免气冲顶门,心想:你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可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公然问罪于朝廷命官,也真是岂有此埋?只是她却忘了自己不也是在卫护一个与己不相干的人,只是她并不觉得,反而觉得理直气壮!

此时的恭慈太后已将长剑放于案上,正不知如何处理此间之事。忽然殿外侍卫匆匆而入,向太后禀告说九门提督大人求见!恭慈太后本意不见,可是转念一想这样反而显得自己心虚,可是不成!于是宣其进殿。

嘉庆皇帝和袁承天听了都是出乎意料,因为不知傅传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似乎不怀好意。正在二人思想间傅传书已然龙行虎步地走入慈宁宫,本来洋溢着笑容忽然一变,因为当他见到大殿之中的皇帝先是一惊,急忙收敛的笑意,忙向皇帝行君臣大礼——因为这是不可以怠慢的,否则便是僭越本份,忤逆之罪!他能不惶恐,因为天颜从来都是威严尽出,不怒而自威,其异于常人,所以紫微星座从来都是一人所有,余人岂能觊觎;所以这傅传书为九门提督亦是昆仑派掌门,然则见了皇帝也不能犯驾,倒不是皇帝武功如何厉害,是其身份使然!

嘉庆皇帝虽心中着实恼这傅传书,然则当着皇额娘的面也不能多加斥责,只有勉为其难让他起身说话!傅传书自然看出皇帝的意图,便出手解了袁承天的穴道,因为他虽得太后看重,然而又不能公然得罪皇帝,只有两不得罪才是合乎自己的利益,这样也不至于双方难堪!

恭慈太后见了,心想:这傅传书可比袁承天强之甚多——千伶百巧,又会揣人心思,不至让人生厌;而反观他这位袁师弟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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