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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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天见他自大成狂,已是心入魔道,无人可以唤他入正途,因为心智已失,没有是非关念,所以已是不可救药!他不觉内心忏悔因为师父所托付之事自己竟然无法完成,只有眼看着大师兄在错误的道路上愈走愈远,以至于万劫不复的地步!师父在天之灵有知不知是恼是恨抑或无地自容——堂堂昆仑名门大派沦落至今日不堪之地步,谁之过?

此时丁宽和朱啸山见这傅传书自大成狂的样子,心中有说不出的愤怒,心想都是他一力撺掇当今恭慈太后,以至让袁门陷入左右被动的困境,且又野心勃勃,想要得有天下,可谓狼子野心,若然他志可成,那么天下又将陷入洪荒时代,所以今日务必要除之,不能让他得意,可是少主似乎对他这位掌门大师兄心中犹有余情,似乎不忍拔剑相向?可是少主他哪里知道人家压根不领他的这份情,只是想着如何毁了袁门,因为现在似乎袁门成了天下大害——非但朝廷视之如眼中钉,肉中刺;而且天下江湖门派也视之如仇雠,仿佛如芒在背,因为有他袁门独树一帜,高风亮节便显得他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江湖人士品行低下,不堪大就,无形中将他们有意无意中比了下去;一时袁门成为朝廷和江湖势力两派的共敌,以至袁门陷入危境,门人弟子之中便有人心志不坚,有了私心以至今次杭州袁门总舵有弟子告发,袁门中几位元老悉数被丐帮和朝廷两股势力夹攻,情势危殆,孤立无援之下被虏去,由此而见袁门中弟子眼见江湖风云诡变,似乎袁门大势已去,再无回天之能,似乎只有退隐江湖,除此再无良策!其实袁承天也不是不知道袁门困境,他们在别人眼中成了格格不入的怪物,别人自然不能理解他为何苦心孤诣去行那不可能之事,为什么不可以随波逐流与众人无异?可是他不想浑浑噩噩就此一生,心想也许气数未尽,自己袁门一切都是徒劳?这时便不免又想起了先祖袁督师在那国破家亡之时,满腔孤愤,以至有那命志诗“一生事业总成空,半世功名在梦中!死去不愁无勇将,忠魂依旧守辽东!”的遗愿,只是可惜当事之时无人知他碧血丹心,只以为自恃清高,不与俗同,所以世人多不知他的一腔孤愤的原由,以至误解于他;百多年以降当年他的遗愿才被所理解!不知道这是英雄的悲哀还是世人的悲哀?

袁承天见这丁宽和朱啸山想要出手对付这傅传书心想你们哪里是他的敌手,适才你们对付那些寻常官兵自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对付我掌门大师兄只怕未必能够,所以他自然不能让他们两人轻易犯险!只是便在他这迟疑之间,丁宽和朱啸山已是双双出手,他们不再顾及少主的情谊,心想杀恶人既是行善念,现在也顾不得其它了!

傅传书见丁宽和朱啸山联手而上心想对付你们我可用不着顾及,对付你们少主我也许我会有所顾虑,至于对付你们我可用不着顾念情义,所以他出手不再有所顾忌,招式开合之间尽现凌厉,处处都透着杀机,想要一招将对方悉数毙命于掌下。袁承天岂有看不出大师兄的阴毒招式,想要出手可是三人此时辗转争斗之间,已容不得旁人插手,若贸然插手势必被其掌风波及,非伤既死不可!他纵然身有武功也不能轻易加入争斗,否则便是伤及任何一方。无论伤及谁都是不成,因为一方是大师兄,而另一方则是与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所以只有觑准时机,两下调息不伤及任何一方为要,否则……便在他这思想当口,只听得丁宽和朱啸山低吼一声,接着便是一声呻吟……袁承天再看时已见傅传书手中轩辕神剑已洞穿丁宽和朱啸山两人的小腹,已是血流如注——而他们两个虽受如此重创,竟不少吟,透着英雄气慨,——因为既便死他们也不愿意堕了袁门的威名,又且少主在旁掠阵!

袁承天见两位堂主已是返魂乏术,心中自是巨痛不已。傅传书抽剑在手,竟不少看,因为他知道丁宽和这朱啸山已是再难生还,所以竟不少顾,用布拭去剑上血渍。丁宽和朱啸山已是气息微弱,可说是气若游丝,离世也只是刹那间事。袁承天心中已是愤怒已极,眼睛似乎都要喷出火来。傅传书竟丝毫不以为意,心肠竟冷的可怖,也许在他心念之中只有功名事大,至于其它的事也就无关紧要了!

傅传书长剑一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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