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自小而生.本自懵懂.是人奸诈.苦了众生(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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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己又何苦在此?她又转身而去。忽然有声音说道:“赵姑娘,你来了为何又走?我们少主想要见你!”说话的正是袁门紫微堂主鹿振衣。

他见赵碧儿气度不凡,而且衣角有昆它独有标记,所以便猜中这是赵姑娘,当然他所说的袁承天想见她也决不是妄言,因为袁承天适才已说及自己一时疏忽,以至赵碧儿生了嫌隙而去,可说都是自己的罪过——想她千里之外赶来只为与自己厮见,可是自己却……鹿振衣已听出话外之音,知道少主想见这赵碧儿赵姑娘,不外乎向她解释自己的失误。现在见了赵碧儿自然相求于她。

赵碧儿见祠堂之中隐隐约约有七八人之多,自己厕身其间难免尴尬,便一笑了之,说不用,改日还会相见之类的客套话便出门而去,再也不回来见袁师弟,心想舍了罢,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否则藏匿心中总是苦楚!也许袁师弟和清心两个人才是璧人一对,至于自己似乎是多余之人,谁教自己与他有缘无份,也许是上苍冥冥之中的安排,天数使然,一切皆有定数!自己又不能逆天改命,所以也许以后永不相见更好!

她漫无目地游走。不知不觉又到了一座王府之前,而今车马稀,不似先前的情况,因为所谓树倒猢狲散,人情世故再所难免;因为这可是先前摄政王多铎的王府,而今门口有侍卫把守,只是不是先前王府的侍卫,而是皇帝所派的侍卫——以便监视世子多福安——虽然他疯癫不痴是众人所见,可是嘉庆皇帝依旧不放心,因为他害怕这位世子是佯装颠狂,所以派人看视。

其实这多福安头脑也只是有时浑帐,有时却是清醒,并不完全是个痴人。他见到皇帝对自己阿玛隆重葬礼,心想皇帝还是念及幼小之时玩伴的情义对自己并不追究,否则换作旁人早株连九族了。只是有一点他耿耿于怀,就是自己虽然一时未便至死,可是这些侍卫实在看视的紧,实在让人气愤,可是自己形同阶下囚,也只有隐忍,以伺将来一有时机便以反噬。于是暗中他勾连傅传书,因为他知道这傅传书不是久居人下的人物,其心中有更大的野,因为其志不在朝廷,而志在天下,所以他们联手,或许可以绀制嘉庆皇帝,自己可得自由,再伺机杀了傅传书,那么自己世子的位置就可以升至九五之尊!

夜中他独处无聊,便走出王府。侍卫也不阻拦,只是尾随。多福安在王府门前偌大的广场之上,只见北风呼啸,吹得人身体生寒,不由地紧了紧衣衫,刚欲回王府,忽见不远处走来一位神情黯然的女子,隐隐约约可见相貌出众,看样子是汉家女子,不是满洲女子。他心中一喜,趁着浑暗的光凑去。

这女子正是失意的碧儿,此时心情极坏,心中的万千苦楚却无法向人诉说,只有咽在心中,恨上心头!她漫无目地,误打误撞到了王府之前。多福安见她容貌出众,心中自然欢喜,他并不知道这位神情黯然的女子是昆仑派的女弟子。

赵碧儿正走之间,忽见有一贵族世子拦住她的去路,一幅嘻皮笑脸的模样,不怀好意。赵碧儿几时吃过亏,见这多福安让人生厌的模样,气得扬手便打向多福安的脑袋。多福安道:“姑娘你缘何无故出手打人?”赵碧儿气道:“本姑娘看你轻浮,而且贼眉鼠眼不似好人,所以出手教训教训你!”

多福安不急不怒不嗔不喜,说道:“姑娘以貌取人差矣!今日你我相见便是有缘,请到府上一叙长短,以慰平生!”赵碧儿道:“休想,看招。”她从腰间取刀在手,向前送出,想要取其性命——因为从外貌来看,不如袁师弟万分之一,更遑论其气度,所以便有了想杀他的决心。

多福安有意见识她招式,所以便引她出招。其实他那里是赵碧儿的对头,不过三五回合,被赵碧儿的刀划破衣服,露出里面的皮肤,虽未划深也是伤及皮肤,还好只是浅尝辄止,并不过为己甚,因为她看这多福安也不是大奸巨恶,所以也没必要杀之而后快!只是旁边的侍卫可不知情由,以为这赵碧儿学艺不精,所以一招并未得手,心想:这还了得,如果伤及世子安危,我们又如何向嘉庆皇帝交代?

这两名侍卫便跃身而上,手中刀舞的雪片,可见武功非是泛泛之辈。赵碧儿一时竟应接不下来。忽然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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