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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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尘中人,仿佛神仙女子;只是人家却不喜欢他,更况且她还是将军府的人,还有她身旁的额驸海查布,所以也只有内心喜欢而己,而不能公然说出口,也许深埋于心底才是正道!

不知不觉到了军营,他之所以不回衙门而去军营,因为他内心总是隐隐感到京城似乎有种山雨未来风满楼的不祥预知,不可预见的是暗中涌动的各方势力。他们都在觊觎着皇帝的宝座,人人都想君临天下,只是他们不明白,天命所归,各个有主,不是紫微星座便是强求也是无功,甚至反而招至杀身之祸!只是世人为眼前的利益所蒙蔽不免心入魔道而不能置身事外,所以不免都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石牢之中本就潮湿,因为这刑部大牢本就是关押着朝廷点名的死囚,多是秋后问斩的,所以便无人去管牢房的难闻的气味和破烂茅草,因为里面的人与他们又毫无干系,生死便不怎么关心,便是瘐死于狱中他们这些狱卒也不会受到牵连,因为人之生老病死本就稀松平常,在常人眼中也不足为怪了,所以狱卒只管牢中不生出大乱便是有功。

袁承天见送来的饭菜是一碗白米饭和青菜,还有几个馒头。他似乎着实饿了,便吃了馒头,青菜不多可是也够饱。他将饭筷又放在地上,抬头看了看石牢,心中竟有种莫名的伤感,不是惧怕生死,而是对前途的迷茫而不知所措!他想师父曾说人生世间,谁人不死?只要为了大义,死又何妨,只留清白在人间也就是了。可是话虽这样说,到了临头只怕真正能做到的人是少之又少,似乎也只有袁督师一人可以做到!当年的朝廷委以重任的洪经略不也是声称对朝廷皇上忠贞不二,可是到了生死关头不还是临危变节,做了汉奸,行那无耻之事竟得善终,这也是苍天不佑好人所至,空让天下多少英雄豪杰扼腕长泣于袁督师冢前!是千古英雄,虽寂寞凄凉一时,而赫赫声名却长留青史,光耀千秋,感醒这世间多少茫然不自省的人!

夜沉沉,只有牢中的油灯在灰暗之中闪着狡黠的光,似乎试图照世间的人心,只是它也只有在这石牢中勉强发出微光,不知道天有多高,世上人心有多恶?袁承天将碗筷放下,心中竟有一种伤感,是忧愁?是可悲?是心有不甘?皆是不可知!也许人活世上虽经历不同,然而追求自由的态度不会放弃,也许前途满是虎兕在择人而噬,可是世间人心都是凶残,有时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杀人无算,灭国无数,可是终究不过黄土一坯掩埋了,只在世间留下不尽的故事。

牢中两名狱卒浑浑沉沉地伏在桌上似乎入睡,其实倒是没有,只是稍微休息,因为实在太困了。忽然有人打开天牢大门,走了进来。两个狱卒本来正沉睡,听到些微的响动便一骨碌起来,因为害怕是长官前来查房,所以不敢稍有怠慢。有人走进,虽也身着官服可是面生的紧。其中一个狱卒不免心下生疑,怯怯相询。这人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奉太后口谕前来提拿犯人袁承天!”这名狱卒看了看他,觉得不似宫中听差之人,心下不免犹疑。另一名狱卒见状说道:“只怕不能,这袁承天可是朝廷点名羁押的忤逆乱党,没有手诏谁也不可以提拿这要犯!”

这人见状呵呵冷笑,忽然出手制住这人穴道。另外那名狱卒见事不对,猛可地向外奔去,到了一壁石墙下猛可拉动机关,眼见天牢石门便要重重落下。不防这时外面又跃进三人,猛可地将门外的一尊狴犴石兽推入——这狴犴石兽少说千斤之多,三尺有高足可以接受住这石门之重。耳中只听一声轰隆巨响天牢下落的石门正落在这狴犴石兽头顶,于是乎这石兽脑袋碎裂,不成模样,还好的巡兵。

这时这三人与石牢中先前那人会面。袁承天此时已出了牢房,见到这四人不免惊喜交加——原来这四人正是袁门四大堂主——紫微堂主鹿振衣、朱雀堂主朱啸山、节义堂主丁宽再有便是忠义堂主温如玉。他们此次身着官服而来,所以轻而易举便到了天牢,至于他们的官服和凭证自然也是真的,否则便不能够在宫掖长驱直入?原来他们四人初到京城是三日前事,恰在酒楼遇到清心格格。先前清心并未与他们交际,只是听袁承天说起过袁门四大堂主,虽未谋面然而却有大致印象,所以便过来相问。起先他们还有戒心,当清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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