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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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射之中!

袁承天见与大师兄握手言和的可能性已然没有只有出剑,否则……否则他真的不敢再想下去。因为世事总是难料,所以只有尽人事,听天命吧!万箭飞来比先前的更为密集。袁承天心中长叹看来我怜世人,而世人视我若无物;我念大师兄师出同门,所以每每处处容让,可是换不来别人的良善,反而被伤的遍体鳞伤,可见自己不能一味仁慈,有时也要行非常手段,否则自己处处被人拿捏,甚而命悬人手,所以只有反戈相击,不再容情,否则死的便是自己。他只有全力以赴,因为知道他一旦落入大师手里定无幸理,非但自己要死还会祸及天下无辜百姓——因为以大师兄之暴戾的性格,未始不会大开杀戒,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自己怎么会让大师兄杀戮无辜之人,他如果得有天下竟是世人的梦魇,所以自己决然不可以让他奸计得逞!眼见万千羽箭射来,自己只有挥动轩辕神剑遮挡,不然一旦被射中便是性格危殆,因为他眼见羽箭的箭镞之中都淬有蓝汪汪的光——那可是见血封喉的巨毒,人一旦中了便是毙命当场,世间再无解药,所以他只有全神戒备,以后他身后还有袁门,他不能够舍之而去,反清复明——道义所在,所以只有忍辱负重前行,谁教他是袁门少主,更且是袁督师之后人,所以他重重忧患之中踣倒再站起,从不敢懈怠——更且也没有懈怠的理由!

傅传书见这小师弟现在已是全力所出,所以剑气在他身边纵横折射,要知道这轩辕神剑本就是不世出的神兵利器,其剑有剑气,常常为忠义之人精诚所感动,是以天下英雄所有,余者皆不堪拥有,是以大杀四方,挡者披靡为其所噬,是以自有一股隐隐若无的无形剑气,迫人胸臆,尤以奸邪之辈见了便心生胆寒,所以仁者居之,虽然此剑几次三番落入奸人之手,但是终归还是回归于原来主人,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因所在,大抵天下的神兵利器也是如此。今者,袁承天居于重围之中,稍不留神注意便有性命之忧,是以人剑合一,剑气几乎可以直冲斗霄,有时人的精诚可以感天地,自古有之,也决不是妄言,再有这袁承天命格天煞孤星,本就是勇敢孤绝,傲立于世的,所以也没那么容易便死。

傅传书亦知这小师弟是为天煞孤星,可是他知不可为还要为之,便如此次怂恿多铎亲王起兵祸乱,便是要逆天改命,他从来不肯久居下尘,定要出人头地,而且要逐鹿中土,得有天下,只是他也不想想从来都天数已定,有时虽然可以逆天改命,然则是少之有少,当年的闯王自成便是样子,不肯他享有天下,所以大陆沦陷,一时兵荒马乱,天下汹汹,却给满洲人作了嫁衣衫!吴三桂一怒为红颜,竟然临危变节投了满洲人,引兵入山海关,从此天下百姓死亡枕藉,究其原由这吴三桂难脱干系,说他是始作俑者也不为过!先前袁承天亦知掌门大师兄广有野心,以为他要倚仗朝廷势力一统江湖,为他节制;可是谁成想他却心怀异志,想要君临天下,可说是痴心妄想,只是他并不以为,以为这天下有德者居之,他傅传书为何做不得?偏是他满洲人做得?

他见射向小师弟的羽箭被剑气激荡开去,有些反而射中躲闪不及的兵士,只听惨叫连连,有人倒地毙命,余下众兵士见这袁承天如此神勇,不敢鼓噪而前,反而人人持械观望!虽然这些伊犁兵士悍勇善战,但是也说不上悍不畏死,因为他们也有爹娘和妻儿,不得已的情况下也不会冒死而进,先前之所以攻城略地战无不胜,皆是那些守城之将实在无能,对付制下百姓苛政百出,而对于应敌之战却是毫无建树,所以一路南来势如破竹,无人可挡,好像是神勇,其实是未遇到有韬略之人,否则岂能让他们轻易到了张家口之外,这也是清国军政积重难返,以致天下武功废驰,再难达到国初太祖之时的满洲八旗雄风,其实是天下承平日久,人心涣散所致,这也是袁门势力可以迅速做大,以至清国境内南七北六一十三省,除些丐帮再无人可以与之抗衡,如若二者联手那么对于清廷将是沉重打击,奈何丐帮帮主秦于卫却投于朝廷,反而与反清复明的仁人志士为敌,助朝廷缉杀天下乱党,违背已逝袁枚老帮主的信条,这也是丐帮的不幸和悲哀!

每念及丐帮沦为朝廷附庸,袁承天便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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