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挫其锐兮解其纷.和其光兮同其尘(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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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难!他心想: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现在也不是讲什么仁义道德的时候,莫如先下手为强,只要射杀于他,便可以永除后患,将来本王坐镇天下,何等的威风!他思量至此,便悄悄挥手,示意军兵众儿郎万箭齐发,誓要将这袁承天射成刺猬,否则难出胸口恶气!

黑夜之中万箭齐发,射向袁承天和多隆阿二人。多隆阿早先见到这位多铎亲王目光游离,便知他要行非常手段,又隐见持弓的兵士人人神情肃然,手脚异动,便知要放箭射人,那么不问可知定是要射杀袁承天,那么自己也在射杀范围,只有早做打算,否则不免累及;所以他甫见这些兵士异动,便觑准时机斜刺里跃身而去。这样一来兵士所射的箭全部朝向袁承天。此时袁承天性命危殆,因为在这满天羽箭之中他似乎难以独善其身,只有死路一途!

万千羽箭齐发之中,似乎这袁承天只身在这场中避无可避,因为他身前无所遮挡,只有受此一难,可是便在这当口忽地天地间斗然变了颜色,一阵飓风旋转而来,拔掉了军营前的大旗杆,将这千万之众的兵士刮的游离于原地,有的被旋转到天空之中,这下突变来得忽然,而且气势汹汹甚是惊人,营帐有的被刮扯上了天空,更有树木连根拔起,直送于天空。经此飓风一吹,那些万千羽箭全偏了方向,非但方向偏了,甚而又回射向他们自身,所以有的闪避不及中箭而亡,这也许正是害人不成反害己,真是天道好还!这天气异象从来绝有,不知为何于忽然之间而来。多铎亲王甚是惊骇,好在他身形彪悍,见势不对伸手掳住一块大石,这才得已保全性命。待得众人缓过神来,风已停息,又恢复先前景象。这飓风来去忽然,众人此时心中还是怦然心跳,被适才的景象所震慑,只是这些兵士人人在想“天起异象,其人必异!”此时这多铎亲王心中不由感慨:他是袁督师后人,而且江湖传言他是天煞孤星,从来孤高傲岸,性情远迈前代英雄;初时本王不信,由今观之,果不其然,也许以后他可是本王的劲敌,今日不除,以后只怕更加不易了!他于此感叹连连,心有不甘,却是无奈!他虽是亲王,有时也是无能为力!

只是风停一切消失之后,却也不见袁承天,只见遍地伤兵残将,很是不堪。多铎心中郁郁寡欢,忽有兵士来报说那潘岳阳的遗骸和首级残骸不见了。多铎心想不问可知定是那袁承天趁那大风忽起之时将之取走,现在已然如此,也是无法可想,只有姑且任之。他下令兵士收拾残局,便径回军营看视傅传书的伤势。——其实那傅传书也无大碍,只是和袁承天交手之际经脉忽然逆行,便不得行动,其实也不至有性命之危。如果袁承天当时手腕翻转,长剑一送势必轻而易举取其性命,可是袁承天终究下不了手,心中还念着当初在昆仑派习武之时师门之谊,因为他实在怀念过往之事,实在不愿看到同门相残,好想回到过去,再见师父师娘和一众同门,好想欢欢喜喜在一起,不忍再见生离死别,因为在他内心深底如果人生可以不死,永远活着,那是多好!只是天地长古,生命有限,过往之事总然不可以再回去!而今自己久经忧患,看到生离死别,尤其天下哀哀民众,总是不禁心生悲凉,心想:上天何其不仁,让穷苦人命悬一线,总是处于生死边缘!又想:人生于世不过百年三万六千场,来时赤挑挑,去时万念千怅,舍不下这锦绣人间,可是却又是无可奈何!

原来袁承天见这大风忽起,于烟雾苍茫之中脱身而去,寻到那丐帮舵主潘岳阳的遗骸和首级残骸用衣巾包裹负于背后,然后长身而去,任由身后的军兵混乱,他自扬长而去;只是心情说不出的沉重,想这潘舵主舍身取义,落得尸骸无存,怎不让人落泪,想起世间多少仁人志士为了心中不灭的理想去砥砺前行,不辞艰辛和困苦,他们才是真的大英雄!

不知不觉又到城下,早有守城军兵发现了袁承天便向守将陈祖守禀告。陈祖守听闻大喜过望,急忙吩咐放下吊桥开城门迎其入城。

当陈祖守看到袁承天打开身上所负包裹,不觉得泪眼俱湿,心想:这潘舵主肝胆,忠义为先,本为守将陈守中去敌营盗取解药,不想却落得尸骸无存,不由得让人双泪满襟,感慨忠义之士竟端身死无地。过了好一会,他才命手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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