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丐帮舵主.夜闯连营.天煞孤星.再照世间(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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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岳阳冷冷一笑:“是么?”他又道:“可是傅掌门,先前皇上可是将王爷问罪发配边疆苦寒之地,要他反思罪为,否则以他先前的种种忤逆行为便是磔尸分之也不为过,可是他却不思己过,反而起兵谋逆。傅掌门你们胆子焉也不小,也不想想师出无名必败!”多铎听这潘岳阳口出忤逆之言,敢于直斥其非,顶撞于他,不由得心中为之震怒,心想:我为摄政王,是为先皇所封。皇帝公然褫夺本王爵位,而且不顾念亲情,发配苦寒之地,并非死刑,可是也是居心叵测,要本王历经忧患,在苦难中死,可谓是惨忍之极,杀人诛心。只是天下不明事理的百姓还以为他心怀仁慈,对本王死罪不究,网开一面,其实根本不是!他还要本王感激涕零,念他不杀之恩!只是他焉也小瞧本王,今次便要兴师问罪,将其身边的妄言妄议之人除去,以为社稷!
傅传书长剑出招,喝道:“大胆,你怎敢对王爷口出不敬!”潘岳阳也不相让,见他长剑刺来,手腕一翻,竹棒点出,正是丐帮打狗棒法中第二式“棒打犬吠”其意是竹棒打击狂吠不止的恶犬,所以招式便见凌厉,所谓出手不留情,招式看似平常无奇,实则暗藏后招,正是制敌机先的厉害招式。傅传书剑诀一引,一招“参商南斗”剑走偏锋要削他竹棒。潘岳阳竹棒翻转,唰唰变招,又是刺向这傅传书下三路,竹棒直击小腹之下的天枢、神阙、下阴之处的生死穴、小腿处丰隆、解溪、承山这些主要穴道。可说只要有一处点中便决无幸理,可见这潘岳阳对这傅传书成见已深,心中痛恨他这一路南来多杀人命,无辜之人多有惨死在他们的屠刀之下,心想:你身为昆仑派一派掌门,不思悲天悯人,反而杀人越货,甚为可恶!全然忘了侠人之为,与山贼之行径有何分别?所以这潘岳阳出招便处外透着杀机,便是他竹棒点击傅传书下三路,便是想手刃此獠,以正视听,只是他还是太小瞧了这位昆仑派掌门,——虽然他年纪轻轻,可是却是武功有成,要知道当初他之所以为昆仑派的大师兄,自是于武功之道领悟异常长,天赋异禀,所出武术便出类拔粹,是其它同门师兄弟所不能,所以当初赵相承于他寄于厚望,只是后来袁承天被他带上昆仑派,教他潜心习武,发觉其为人处处透着侠义为怀,悲天悯人,爱护同门胜于自己,可堪大用,便有意将掌门之位传于他;其实他这也只是权宜之计,因为毕竟傅传书自小而在昆仑派,而且自总角之时便随自己习武做功课,虽习练武功精进,只是有时却也顽劣异常,而且时不时对山上的虫蚁制之于死地。他便极力惩罚于他,有时也让他去后山的山洞面壁思过,怎耐过不多时又自死灰不燃。赵相承也只有故且任之,因为他也不忍心真的打他,因为那时的傅传书虽小小年纪已然俊逸有出尘之态,赵相承当时蒙在鼓里,自然不知道这傅传书乃是他和那白莲花的孩儿,若然知道定然不会责罚于他,因为父子天性,一脉相承!
傅传书自然知道这下三路的厉害,见这潘岳阳招招狠毒,棒棒致命,心想: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你想杀我却也没有这么容易!多铎也是武术大行家,自然看出这其间的利害关系,扬声喝道:“傅统领你何必畏手畏脚,只要将他格杀,那么京城在望,大功告成,侍本王君临天下,你便居功甚伟,本王便……”忽然他话头打住,本来要想说出封其为世子的话,可是此时众人都在,自然不能胡言乱语,自降身份!傅传书自然明白他的话中之意,因为这位王爷自从那位世子多福安失智,行为荒诞不经,处处显得癫狂,便对他心灰意冷;反观这傅传书人物出众,胸有丘壑,目中乾坤,可以说有经天纬地之才,所以有心将大业传于他,胜似自己那个半癫不痴的孩儿多福安。如果他知道害得这多福安精神失常,言行不一的人是傅传书,只怕要后悔自己识错人!
傅传书忽地长袖一震,一股迷药从袖中震出,扩散开来。因为二人距离过近,所以这潘岳阳待要屏住呼息已是不能,便是吸入少许也是目眩神驰,知道这是江湖上下三滥的门道,不想他傅传书竟会施此手段,着实想不到。
傅传书长剑出处如剑出如虹,施展开本门的剑法,一时迫得这潘岳阳连连后退,堪堪不敌。眼见只傅传书长剑一送便可洞穿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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