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木鸢飞天.逃出生天.事变肘腋.北去南归(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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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远方张去,但见王城正在太阳杲杲阳光之下,心想:只待到了王城,再生法子将这个姓袁的小子拿下,囚禁在牢中,让他不能回转中土,否则便为祸不浅,以后只怕难以收拾!他心中打定了这计谋,便任由袁承天操控木鸢向王城方向飞去。

索菲亚此时心中忽然生起一个怪怪的念头——如果可以和这袁大哥永远地这样在一起多好?——可是世间有些事情不是我们一己之力可以完全改变的,仿佛冥冥之中有把无形的大手操控人世间事情,便如是天数使然!她不知为何又自流下眼泪,以前从来没有为别人流过泪,可是和袁承天相处的这时日,让她的一颗心寄托于他身上,仿佛今生再也不可以分离!因为她不在乎袁大哥是中土汉子,至于什么礼教更是毫不在乎!在她看来只不过是束缚人的心灵,至于未来,她更加不去想,只顾眼前这位袁大哥……

木鸢飞临王城,忽然城墙守卫的兵士人人惊呼,因为远远看去只见一只大鸟正向这边飞来,仿佛其上还有人——因为距离过远所以看不清楚,便有几名官兵去禀报守城的长官。不一刻守城长官急匆匆而来——不是别人,却便正是那伊里奇——因为皇帝一向较为倚重的拜月教的教主伊凡因为武功一时不能恢复,因为先前他被袁承天以重手法,卸去武功,可说武功尽废,成为废人,以后再不可以随性杀人,为所欲为,这也是善恶有报,天地不爽,终究让恶人付出了代价。伊凡虽有心却无力做这拜月教教主,只有忍痛让这伊里奇做这拜月教主,只是心下不甘,竟而迁怒于那袁承天,心想:都是这个中土汉人小子出手伤了自己,以至以后再也不可以习练武功,不能够一呼百应,只能够暂时隐忍,只待一有机会非将这姓袁的小子碎尸万段,方消心头之恨,否则枉为人也!

伊里奇虽从这伊凡手中接过拜月教之教主职位,一时也不敢于枉自尊大,因为教中元老都是对这教主之位虎视眈眈,总想有一日取而代之;所以他不能够不小心应付,处处谨慎,不敢有丝毫大意,怕有人暗中使坏,夺取这教主之位。

亚历山大见这伊凡武功尽废,见他神情沮丧,也不便问起情由,以免这伊凡更加伤感,便委任这伊里奇守护城墙,以为应变不测之祸,对这伊凡加以安慰,让他不再沮丧。伊里奇虽心中欢喜,脸上却不显现,因为他知道自己周遭都是暗流汹涌,有人恨不得杀了自己,好得到皇帝倚重,所以他不得不处处小心,更加还要尽心卫护王城的安危,可说一身职责所在,不可谓不重要。

伊里奇见到王城上空有只大鸟正居高临下向这城墙飞来,而且隐隐看到其上有人,心中更奇,待得又近了些许,见是与自己作对的那个中土小子,便喝令手下兵士将弓弩拿来,搭弓放箭向着袁承天射去,箭去如流星,去势劲急,竟是要致其于死地而后快的决心。

索菲亚这时已睁开眼,见到这伊里奇竟敢张弓射箭,要致众人于死地,不由得大叫道:“伊里奇,你真是大胆至极,竟要谋害本公主,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伊里奇虽有耳闻,全作未听到,依旧又张弓射去。这下气得索菲亚恨不得立刻落在城墙,要他好看。反倒是这木鸢之上的普来孙亲王不愠不怒不嗔不喜,只是合眼,对眼前的情况视若无睹,仿佛生死他已不萦于怀,——其实这只是表象,实则他心中别有打算,要看看这袁承天如何应对这忽然变故。

袁承天先前见有弓箭射来,便操控木鸢又升高十来丈,这样才躲过这伊里奇射的弓箭,只是才这样旋转飞升,已是不能,因为这本就大耗体力,时间短了还可以,只是时间长了,难免力有不逮;所以只有尽快选择落脚地点。可是低头一看只见此时城里城外已布下不少兵士,人人手执长弓,作势只要袁承天敢落下,他们便万箭齐发,将三人射成刺猬不成。伊里奇之所以这样冒天下大不韪,乃是受了伊凡的耳提面命,要他无论如何都要将这袁承天置于死地,决不让他生还人间,否则他便出这胸中恶气。伊里奇自然只有领命,不得违抗。

袁承天见四下官兵汹涌,心想只有选择一处高山再做计较,否则众人非成刺猬不可,再难逃出生天,自己生死事小,却累及索菲亚公主和自己一同受难,这是他所不愿看到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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